“嗯!”
唐晓芙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林正军收拾碗筷,唐晓芙先用水桶从厨房锅里取了热水,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而后林正军也过去仔细把自己洗干净了,溜达进西厢房。
“你洗澡这么快的?”
唐晓芙穿着一件红色的棉布睡衣,正拿着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这次周家也没空手来,又给唐晓芙买了不少东西,比如睡衣和吹风机就是周家带来的。
“男人洗澡,都是很快的,超过五分钟,准有大病。”林正军笑道。
“净瞎说……”
唐晓芙话音未落,就已经被按在了床上。
“正军!”
她一双玉璧搂着林正军的腰身,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身子也早就变得火热。
甚至在期待着林正军的侵入,只在口中呢喃着,往日积累的经验让她不自觉的配合。
“嗯~~”
她仰着头,挺着玉白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宛若天鹅般高雅,双眸逐渐意乱情迷,丝毫不顾上身的衣衫褪尽。
林正军轻轻地吻了吻她,柔声道:“晓芙,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
“嗯,我相信你,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啊?”
唐晓芙含笑温柔地看着他,而后,认命般地阖上了双眸。
长长的睫毛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为她平添了几分柔情与梦幻,那模样美得令人心醉。
“嗯,生生世世不分离!”
林正军深吸一口气……
**如火,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这一夜,正是狂风扫落叶,雨打烂春桃!
……
次日清晨,窗外阳光明媚,一只鸟在窗台上啾啾叫个不停。
林正军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醒了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昨晚几番酣战后,睡得很是深沉。
此刻没感觉疲惫虚弱,反而神清气爽,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一偿夙愿,更是让他心情大好。
看着唐晓芙宛若慵懒的小猫般蜷缩在自己怀里那妩媚的小模样,还有露出被子外的一截雪白的手臂,林正军不由得再次心头火起。
只是他也知道唐晓芙恐怕已经不堪挞伐,这才强行忍住。
昨天晚上,若非亲身经历,恐怕根本无法想象到会有那么舒服。
唐晓芙浑身各处都是人间绝品!
他担心小丫头没睡够,于是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给唐晓芙挤好了牙膏把牙刷放在杯子上,才出门去老房子拿早饭过来。
唐晓芙翻了个身,玉璧伸出去搂林正军,却发现扑了个空,顿时惊得醒了过来。
她有几秒钟的恍惚,见林正军不在,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女人,唐晓芙突然深刻地体会到张爱玲那句名言是何等的精准。
哪怕俩人感情再好,如果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总感觉隔了一层。
而昨晚有了亲密的接触,二人之间的感情和爱意就会倍增,仿佛连体婴儿般再也无法分开。
她高声呼唤:“正军,正军,你人呢!”
没有回音。
她想起身,忽地哎呦一声,感觉大腿疼痛难忍。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的,撑着下了床,拿过衣服穿好,又发现床上的残留痕迹,小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她咬着嘴唇,将被单收拾起来,打算去院子里洗洗。
又看到脸盆架上搭着一条新毛巾,杯子上横着的牙刷,牙膏都挤好了,不由愣怔了几秒钟,才嫣然一笑,去院子里接了温泉水将被单洗了晾晒起来。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阳光也温暖明媚。
唐晓芙伸了个懒腰,忽地有种身心轻盈而充实的感觉。
院门外脚步声响起,林正军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怎么不多睡会?”
“都十点了,还睡呢。你去老屋拿早饭了?这多不好啊,让人家看见,还说我是个懒媳妇呢,早饭都不给你做。”
“没关系。谁不知道你会写小说,你这双手就不是用来洗衣做饭的,是用来拿笔弹钢琴的。”
“哎呀,瞧你说的,好像我多了不起的。再说,好赖头几天表现一下嘛……”感受到林正军的宠溺,唐晓芙满心甜蜜。
两人进了堂屋,林正军把一盘包子、几根油条、一碟小咸菜和两碗小米粥放在桌子上。
俩人吃着早餐,林正军忽然关切地问:“还疼吗?”
“疼!”
唐晓芙脸一红,哼道:“你跟野驴似的,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
“呵呵,还叫我怜香惜玉?后来你适应之后,都催我用劲儿呢。”
“我才没有!”
“怎么没有?还有我叫你晓芙妹妹的时候,你哆嗦得可厉害了……”
“别说了!”
唐晓芙捂着脸,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林正军叫她“芙妹”时候,自己好像特别兴奋,好像按了什么开关,水龙头就打开了。
林正军知道她脸皮薄,没有再逗她,说道:“对了,昨天喝酒的时候,我和白卫国商量了,今天老干爹饭馆正式试菜,也可能开业,我得去一趟把把关。你要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留在家里写剧本吧!”唐晓芙轻轻摇头道。
她当然关心大姐的生意。
但现在是在太忙了,上影厂很希望她快点写好剧本。
再说,前段时间文学创作占了她太多时间,复习备考也基本停滞了,必须尽快捡起来。
“行!”
林正军吃完饭,骑上自行车去老房子找大姐去了。
唐晓芙把碗筷收拾了,拿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洗了,回床上躺了一会。
感觉体力恢复了些,她拿着《牧马人》的剧本,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构思写作,也晒晒太阳。
往左一瞧,黑金温顺地趴在地上在津津有味地啃着一根骨头,往前一看,集体食品合作社里,工人忙活得热火朝天。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似乎很圆满了,就这样就很好了!
方方面面都很妥帖。
但她内心里又很清楚,林正军的人生目标,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那是更远更开阔的存在,或许在燕京,或许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