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廖梓彤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李书涵,显然也无计可施。
看到李书涵咬牙切齿,廖梓彤忽然朝她走过去,趁后者不备,廖梓彤忽然抓住李书涵的衣服,猛地往下一拽,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李书涵毫无防备,见自己走光,急忙捂住**,怒火在脸上燃烧,强烈的羞耻感让李书涵彻底崩溃,廖梓彤却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个**人,还有必要在乎面子吗?”
我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不得不说,真的很白。
“我不要面子,你也别想要面子!”李书涵的情绪彻底失控,反手抓住廖梓彤的衣服,就准备拽下来。
廖梓彤生怕走光,拼命地挣扎起来,一边说道:“快来人啊!”
说实话,我没想到李书涵敢还手,看到事态愈发不受控制,我赶紧冲上去抱住李书涵,“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外面全都是廖梓彤的人,要是让他们出手,廖梓彤明显是要吃大亏的。
“啪!”
廖梓彤一巴掌扇在李书涵脸上,破口大骂道:“**人,你已经彻底激怒我了,放心,我一定会陪你好好玩。”
说完,廖梓彤杀气腾腾地走了出去。
“李小姐,理智一点,在这里跟廖梓彤动手,不是自讨苦吃嘛。”我的话刚说完,李书涵居然哭了,显得那么委屈。
看到这一幕,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说也不怪廖梓彤这样报复她,廖梓彤是胡铭明媒正娶的老婆,而李书涵和胡铭在一起,说到底还是在利用胡铭,并非是真感情,从这点来说,李书涵这个人并不值得同情。
但同时我和李书涵接触下来,好像她也并不可恨,只不过追求的人生价值不同而已。
时间到了中午,我和李书涵刚吃完饭,院子里变得嘈杂起来。
我跑到二楼,站在阳台上才看到是咋回事,居然是历飞花来了。
穿着**,身体愈发笔直,远看过去,是那么得英姿飒爽。
历飞花旁边还有几个穿着**的男警,正和胡铭交谈着什么,由于距离较远,所以听不清楚。
但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我急忙冲下楼,院子里依然有几个人把守,看到这一幕,我倒也没有轻举妄动。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大概三十七八岁,英俊的脸上带着和年纪不符的沧桑感,手持一根拐,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
男人正好停在院子外面,我看他的同时,男人也投来一抹怪异的目光。
瞳孔中带着孤僻,甚至可以说有一种对世俗的仇恨味道。
几个中山装男人看到男人站在院子外面,立即打招呼说:“二少爷,好久没见您出过门了,您要多注意身体啊。”
二少爷?
男人居然是胡铭的兄长?
但和胡铭比起来,这个男人明显过得不如意。
“我一个废人,出来丢人现眼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很不舒服,接着又问:“他是什么人?家里来客人了?”
其中一个中山装男人立即回道:“这小子叫莫凡,是少夫人把他们关起来的。”
“胡家什么时候变成关押人质的地方了?他这个家主做的越来越好了。呵呵。”男人略带嘲讽地笑了起来。
“二少爷,是这样的,家主在外面沾花惹草被少夫人知道了,这小子就是跟那个女人来的,那个女人也被关在里面。”
男人忽然问道:“外面为何这般喧哗?”
“回二少爷,好像是警察来了。”
“你们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帮你们照看着。”男人低沉地说。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讪笑道:“二少爷,少夫人发话了,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们几人也不能离开这个院子,所以……”
话没说完,男人便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张口闭口都是少夫人,你们可曾想到这里是胡家,而不是他们廖家?按我说的做,出了事,我承担所有责任!”
没想到的是,那几人连胡铭的面子都不给,此刻却被这个男人给震慑住了,几人对视了一眼,继而皆是出去了。
与此同时,男人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进院子,深邃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一边问:“听说你会古拳?什么人教你的?”
这家伙既然是胡铭的兄长,自然不是什么好货色,见他拄着拐,走路都不连贯,我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于是我没有搭理他,而是让李书涵出来,准备冲出去找历飞花。
既然历飞花找到这里,那就证明她知道我在胡家,但胡铭未必会承认,所以只有我露面,胡铭才无话可说。
“历飞花来了,我们走。”
说完这话,我就带着李书涵往外走,和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目光一寒,下一秒手中的拐杖便朝我砸下来。
坦白说,我也是有防备的。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被男人一拐砸在肩膀上,砰的一声,我差点一头栽倒。
太快了!
也正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远远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尽管他的腿脚不方便,但出招的速度犹如闪电,根本不给人留反应的时间。
“没事吧?”李书涵见我满脸吃痛的表情,忙不迭扶着我问。
我摇了下头,神色凝重地凝视着男人说:“我与阁下无冤无仇,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拳谱在哪?”男人的声音愈发低沉,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又是拳谱?!
那拳谱真有那么珍贵吗?
“什么拳谱?我不清楚。”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交出拳谱,你必死无疑!”男人脸色阴冷。
也就在这时候,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并且伴随着历飞花的声音传来:“莫凡,听见我说话就回应一声!”
“我在这!”我急忙说道。
很快,历飞花就冲了进来,胡铭也紧随其后,与此同时,男人忽然收敛起眼神中的杀意,整个人变得萎靡,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