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历飞花似乎胆子也变大了,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后面的主动,疯狂地亲吻让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一番云雨过后,历飞花躺在我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咪。
**着床头,右手轻轻滑过历飞花光滑的后背,享受着手掌里面美妙的触感,一边问:“明天就该上班了,你请一天假还是怎么办?”
“我已经请过假了。”历飞花说。
“那就好,明天我就陪你去长安。”
“你一年才回来一次,不多陪陪你爸妈?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长安,不需要人送。”历飞花一把按住我不安分的手,“别乱动,我不行了……”
初尝男女之事,就像有瘾一样,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但也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仔细一听,像是上楼的脚步声,历飞花是独生女,想来也知道是他爸妈回来了。
我赶紧将手收回来,压低声音在历飞花耳边说了句:“好像有人来了。”
学武之后,身体的潜能都被激发出来,听力和视力都有所提高,所以历飞花听不到的声音,我能听到。
“不会是我爸妈回来了吧?”历飞花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身体都僵住了。
“除了他们,还会有其他人吗?”
我刚说完这话,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接着历方国的声音传了进来:“飞花,莫凡走了吗?”
说真的,我也很紧张。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历飞花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我轻轻拍了下历飞花的肩膀,后者回过神急忙说:“嗯,刚……走,你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他吗?”
历飞花还是太紧张了,所以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也不知道历方国发现了什么没有,顿了顿说道:“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开车送你去车站。”
“我已经睡了,晚安。”历飞花急忙说。
历方国没有再说话,很快便传来下楼的声音。
历飞花这才长呼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还好没被我爸发现,要不然就尴尬死了,现在咋办呀,你走还是睡在这里?”
我觉得历飞花这句话就是白问,能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我怎么可能离开?再说了,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我想走也走不了吧?
“你爸回来了,而且刚才你说我已经走了,如果我现在下楼被他发现,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那怎么办?睡在这里?”历飞花问。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我假装很无奈的样子,历飞花嗤之以鼻道:“别说的那么委屈,其实你巴不得睡在这里对不对?睡在这里也可以,但我必须声明一点,只许睡觉,不许做其他事情,平时我妈也睡在楼上的,而且就在隔壁。”
我急忙说:“绝对不做其他事,放心好了。”
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实际上我又做不到,孤男寡女的,再加上这里又是历飞花的家里,想想都觉得刺激。
于是一晚上我都不太安分,最后历飞花只能求饶。
次日一早,历飞花的母亲就来敲门了,一边说道:“飞花,快起来吃早点,然后我和你爸送你去车站,赶紧起来,听见没?”
“知道了。”历飞花确定她妈已经下楼,一把将被子扯过去裹住身体,压低声音说:“你先穿。”
“这种情况我敢下楼?历叔本来对我的印象还不错,可要让他知道我昨晚睡在这里,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我说:“你先下楼吃饭,等你们走了我再出去。”
“那你也先穿。”历飞花脸色羞红地看了我一眼,我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不好意思被我看着穿衣服,我忍不住咧嘴一笑,说道:“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我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闭嘴!穿衣服!”历飞花气得咬牙。
我耸了耸肩,说道:“那好吧,就让你饱一饱眼福。”
历飞花直接踢了我一脚。
穿上衣服,历飞花又让我背对着床,然后才躲在被子里穿衣服。
“我先下楼了,车票是我爸帮我订的,九点半的票,不过我打算换一趟车,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历飞花下了楼。
我继续躲在卧室里。
大概半个小时后,历飞花一家三口出去了,不大一会儿,我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小区。
从小区出来,我拨通王长海的电话。
“师父,想清楚了吗,什么时候去六合派?我打算今天先去长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电话那头王长海没有立即说话,沉吟了许久之后才语气凝重地问:“六合派也算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你确定要带我这个糟老头子去闹事?要不算了吧,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别给自己惹麻烦了。”
“师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们去也不是闹事的,就是为了出当初那口恶气。”
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王长海才勉强答应了,而且决定跟我一起去长安。
挂了电话,我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不久后电话就响了,是历飞花打来的,问我在哪,她还在车站。
我说王长海要跟我们一起去长安,你在车站等着,我和王长海等会就过去。
云城的车站算不上大,客流量也不算多,我和王长海来到进站口的时候,历飞花正好就在进站口。
“王道长,好久不见。”历飞花知道我和王长海的关系,所以我们还没走过去,历飞花就主动迎了上来,只不过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步子不敢迈得太大。
后来我问历飞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结果历飞花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快渗出血珠了,没说话,只是掐了下我的腰。
发车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我又给我爸打了电话,听到我要走,我爸立即就飚了,“走也得先跟白姑娘订婚,订完婚看你去哪,我们都不管了。”
我不想和我爸争吵,于是含含糊糊地应付了几句,最后就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