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划过季乐清的肌肤,能感觉到身下人随着我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季乐清嗓子里溢出来声音越发的甜腻又妩媚。
季乐清的上衣褪去,上身穿着黑色蕾丝花纹的**,展露出傲人的曲线,白皙的皮肤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粉红。
季乐清嘤咛一声,给我听的从天灵盖酥麻到脚趾尖,身体里瞬间升腾起一股燥热感,我咽了口口水继续动作。
季乐清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脸上是充满引诱的笑容,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她竟摇晃着坐起身,伸出双臂和我纠缠。
眼前是动人的容貌和曼妙的胴体,视觉和触感的双重震撼在不停冲击着我的理智和底线。
当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我迷茫地睁开眼,侧过脸对上季乐清的睡颜,她正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蹑手蹑脚地想从她的桎梏中抽身,只听见她发出不满的哼唧声,随后见她睫毛轻颤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才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紧地抓着被子尖叫出声。
“乐清,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解释……”
“江俭你个**,你要解释什么,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乐清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在外头,整张脸突然爆红,不敢和我对视。
此时我上半身不着片缕,胸膛还有几道抓出来的红痕,好在下身还有平角裤遮盖,而她身上的贴身衣物不翼而飞,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遇见这种情况都一定会想歪。
我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尽可能地让我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安抚地向季乐清解释。
“你昨天晚上在夜店被人下药,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我把你送回家之后你就开始发作。”
“我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把你抱到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
季乐清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说辞,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瞪大眼睛盯着我,“给我洗凉水澡那你怎么也没穿衣服?”
“还不是因为你……”
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抱怨地叹了口气,“你好像怕水的猫一样,死活不肯老老实实呆在浴缸里,还拿花洒滋我,身上的衣服全湿,只能脱了,现在还在烘干机里扔着。”
说着,我指了指胸膛上的抓痕,“喏,你的‘杰作’。”
“你身上的**裤是给你擦干身体吹干头发之后把你抱回床上时解开的,你总不能穿着湿透的**裤**睡觉,不过你放心我当时关着灯,什么都没看见。”
我到底是没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来。
“那,那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季乐清红着脸,眼里满是羞怯,这样的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你死活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放开,我只能和你睡一起。”
听我解释完,感觉季乐清的脑袋都要冒热气,把自己整个躲进被子里。
看她这样,我也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之后说道,“你应该饿了吧,我去做个早饭,你好了就出来。”
“嗯……好。”
季乐清不自然的声音从被子里出来。
做了一份黑胡椒牛柳螺旋意面配德式烤肠,一份番茄肉酱通心粉配培根溏心蛋,还拌了一份蔬菜沙拉,等我做好季乐清穿着睡衣走到餐厅。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之后愣了下,“早饭吃这么丰盛?”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这是我和你的早午饭,你要喝点什么,我看冰箱里有椰子水和橙汁。”
“椰子水吧,谢谢。”
从冰箱里把椰子水拿出来递给她,碰到她的手指,两人都下意识地缩了下。
季乐清从我手里接过去,眼神有些飘忽。
都在面对面吃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安静地只能听见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声音。
吃完饭我把锅碗瓢盆都放进洗碗机,收拾好餐桌之后准备离开。
临走时季乐清到玄关处送我。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乐清,昨天晚上的事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会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不必有压力和担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乐清,你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即使你神志不清我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可以一直相信我。”
说完我关上电梯下楼,季乐清看着眼前关闭的电梯门,喃喃道,“只是很重要的朋友吗?”
从碧江豪庭出来,我开车回许知夏的别墅,今天得把安暖的包给她送到医院去。
走进别墅,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许知夏,然而我并不打算理会她,径直往楼上走。
突然听见许知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站住。”
我上楼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向许知夏,“有什么事?”
许知夏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端起桌上的咖啡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过来说话。”
我并没有理会她,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舒服的T恤准备换上,刚把身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结果房门被突然打开。
许知夏推门而入,撞上我正**着胸膛,目光落在我胸膛上的刺眼的红痕,她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不自觉用力。
紧接着许知夏快步走到我身前,扬起手准备打我,我蹙起眉头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甩了出去。
“许知夏,你父母没教过你,进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
“我一向是不对女人出手,但是你如果变本加厉的发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知夏踉跄着站稳身子,手腕上已经被我刚才用力握住而印上红边发白的指印。
“江俭,你胸口上的红痕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让女人抓的,你一夜没回来,是和季乐清滚到一块儿去了吧,你还真是狗改不了**!”
“奸夫**妇,都是不要脸的东西,难怪能旧情复燃,真让人恶心!”
“够了,你再说一句,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扒下来,我和季乐清只是朋友,什么都没发生,反倒是你,裴知行死了你就又找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
“许知夏,你真是又可笑又可悲!”
许知夏听见我提那个突然出现在许知夏身边的可疑男模之后脸色大变,因为生气而变得甚至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