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建浩和森爱子吃了一份日本捞面当作早餐。
这天,森爱子没办法多陪建浩,她得为演出做准备。森爱子参加的是在东京文化会馆举办的一场大型活动,她表示,这对她巩固在业内的地位至关重要。
“很抱歉不能经常来看你,我实在是忙于生意。”
“没关系的,欧巴,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当然,我的心永远陪着你。这是给你的礼物,祝贺你演出成功,拿着。”
森爱子带着一丝落寞的微笑,接过建浩递来的信封,放进了自己的钱包。
“我得走了,你不是说今天也要离开吗?”
“是的,我想我们下次肯定能再见。”
建浩亲吻了森爱子的脸颊。
“欧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我会的,你也是!”
“走的时候,记得把这里的灯都关掉。”
“没问题。”
建浩向森爱子挥手道别,她也挥手回应。
森爱子离开公寓后,建浩有些慵懒,不想起身。反正他的航班是晚上才起飞,于是他又继续睡在森爱子的床上。
中午时分,手机铃声响起,建浩被吵醒。是赤坂韩国料理店老板崔智妍打来的电话。
“具社长,听说您在东京呢。”
“对,我在这儿,来看森爱子的表演。”
“您看过了吗?”
“看过了。”
“她很棒吧?森爱子是那里最年轻的艺伎,能在东京文化会馆演出,是很多人的梦想。”
“真的吗?”
“当然,要是你告诉日本人你在东京文化会馆表演过,他们会对你的能力高看一眼。”
“哈哈,真的呀?”
“而且,前几天我接到了濑川俊子的电话。”
“濑川俊子?是新宿区酒吧的那位老板娘吗?”
“对,她想向您表达感谢。她本想给您打电话,但她不会韩语,您也不懂日语,所以就打给我,让我转告您她的感激之情。”
“我也没做什么大事。”
“嗯,因为有您的支持,森爱子才能专注于舞蹈,不用为赚钱发愁。”
“我觉得我在经济上也没帮森爱子多少,哈哈。”
“具社长,您不来我的餐厅了吗?我从报纸上看到了你们GH画廊举办艺术展览的消息,没考虑在日本办画展吗?”
“我在日本没有什么可靠的业务关系。”
“社长,来吧!您还记得我的**吧?我可以做您在日本的联络人。您可能不知道,我在社交方面还是有点能力的。”
“我知道您人脉广,崔女士,但这是美术相关的业务。”
“哦,您可别小瞧我,我在这个领域也有认识的人。我会派人跟您联系的。”
“要是您能帮忙,我感激不尽。”
“您今天回韩国吗?”
“对,我订了五点的航班。”
“哦,那您最好现在就去机场,一路平安。”
“谢谢,下次再见。”
建浩抵达金浦国际机场时,接到了严灿浩的电话。
“先生,您到机场了吗?”
“到了,刚到金浦国际机场。”
“我在机场停车场,这就去到达区接您。”
“你开车来了?”
“是的,先生,我马上就到。”
严灿浩以为建浩订的是往返机票,所以开车来接他。“我都没让他来接,他还挺贴心,这样也好。”
建浩走到到达区,一辆锃亮的宾利车停在那里等他。建浩上了车。
“今天是周日,灿浩,你其实不用来接我的。”
“先生,您出差回来,我当然得来接您。”
听严灿浩说出差,建浩去日本找森爱子还看了她的表演,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先生,送您去哪儿?”
“去塔宫吧。”
有司机就是方便,旅途劳顿后,有人开车送自己回家,建浩很是感激。他家在TowerPalace,离金浦国际机场挺远,要是自己开车,会更累,还得耗费不少时间;要是坐机场大巴,又得在机场等很久。
建浩前往新沙镇的大楼上班。看完报告后,他来到美术馆。这里正在举办一位韩国画家的艺术展,展出了许多水彩画。有几个人站着喝茶,可能是画家及其亲友。因为是早上,画廊里人不多。
这些人都不认识建浩。
“嗯,画得还不错。”
建浩看不懂法国艺术家玛丽昂·金斯基的画,但这位名气不算大的画家的作品,他却觉得比较容易理解。奇怪的是,之前对法国画家画展大肆夸赞的报纸,这次却对这位韩国画家的画展只字未提。
建浩想买一幅这位韩国画家的作品。一幅描绘日落时分金色稻田的画吸引了他。
“这幅画卖出去了吗?”
一位正在喝茶的女士赶紧走过来。
“还没有,先生,您可以买。”
“我想买这幅,多少钱?”
“这是小幅画,60万韩元。”
建浩填写了购买申请表,写明了画作的邮寄地址。
“画展结束后,我们会按这个地址把画寄给您。”
“画展最后一天,我会派人来取,您到时候把画交给他就行。”
这幅画尺寸不大,可以放在车里,建浩打算让严灿浩来取画。
建浩回到办公室,正看着报纸,姐姐打来电话。
“建浩,妈妈住院了。”
“妈妈病了?怎么回事?”
“她在地板上摔倒了,站不起来,我觉得她伤到了后背。”
“真的吗?”
“她现在在首尔国立大学医院。”
“首尔大学医院?怎么没去仁川市的吉医院?”
“首尔大学医院有位专治脊柱骨折的医生。”
“脊柱骨折?”
“对,妈妈认识那里的一位护士长,护士长帮忙安排了一间不错的病房,价格也合理。”
“嗯,是大学路附近那家医院吧?”
“对,就是那儿。你回家路上顺道去看看妈妈吧。”
“我听说脊柱骨折恢复起来得很久。”
“我听说妈妈骨质疏松挺严重的。”
“真的吗?”
“妈妈年纪大了,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