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 第277章 春晚救场!

听见余谦这再三保证,林白才终于走了过来。

林白指着余谦。

“你先答应我别抬手,你一抬手我就要飞出去。”

“咱们有话好好说。”

余谦伸出手往两边安抚。

“咱今天别的什么的都不说了,就踏踏实实的把话说清楚。”

“咱们就别闹了。”

林白指着郭其麟。

“本身我也没想闹,不是都是他挑起的事吗?”

余谦点点头。

“我明白,都是好爷们,闹成这样也不好看。”

“你说春节这么大的晚会现场,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今天这样,咱们也不多说了,我来一段……”

嚯。

看见余谦要来了,甭说底下了,台上郭其麟和林白都鼓了鼓掌。

平时一般展现唱功的,都是逗哏演员,很少有捧哏的在台上表演柳活。

像余谦这种这么知名的捧哏演员,表演柳活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

此刻听余谦要来一段,大伙更很兴奋。

林白笑了。

“这可少见,除了喝醉酒那次,我也没见过余老师再唱过小段。”

好嘛,这么一句,余谦差点没绷住。

那场酒醉汾河湾已经成为了经典。

郭其麟也摆手笑笑。

“我也没听过我师父唱别的。”

“我要是有录音机我非得录下来不可。”

旁边林白已经开始吆喝着开始唱了,余谦撸了撸袖子,开始用玉子打节拍。

好!!!

余谦打半天没开始唱,底下观众已经开口叫了一声好。

给余谦气够呛,指着底下。

“你听听!”

“没唱呢好就下来了。”

林白挥了挥袖子。

“就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您快唱吧!”

余谦又开始打玉子了,打两下之后清清嗓子开口。

“喜羊羊美羊羊……”

林白无语了,直接推一把余谦。

“去你的!”

这一把推完后,三人整整齐齐的对着台下鞠躬,相声就算是说完了。

底下观众的掌声很热烈。

这场相声看得太可乐了。

这才是春节真正该有的欢乐气氛。

林白三人表演完相声就准备下台了。

按照往年的习惯,这下台之后就需要接受一个春晚的采访,谈谈今天的心情以及对全国观众的祝福。

只是今天不一样,两人刚下台,还没往备采区走,就被撒呗宁拦了下来。

“救急啊林老师,出事了。”

看撒呗宁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余谦皱着眉头问。

“怎么了小撒,你慢慢说。”

十万火急的事撒呗宁可不敢慢慢说,当下就对着林白和余谦开口。

“排在你们后面的一个歌舞节目出了问题,演员临时上不了台了。”

“大家都只准备了一个节目,能上台就演一段相声的,就只有二位了。”

撒呗宁擦擦汗,这是春晚导演组临时沟通后的决定。

事发突然,搞得他们一点准备也没有。

能够临时上台的就只有林白和余谦了。

林白和余谦对视一眼。

余谦点点头。

“我没问题,看师叔乐不乐意上去救急了。”

林白挑挑眉。

“反正离家近,可以啊。”

见余谦和林白答应,撒呗宁当下就喜出望外起来。

主要是余谦和林白两人也足够讨观众喜欢,就刚才那现场的氛围,就这么说,今晚没有一个节目能比得上他们两人的。

所以就算没有提前排练,只要是他们上场,那也能受观众的喜欢。

出事故的歌舞表演还在后一个。

等下一个表演结束后,林白和余谦才再次上场。

看见又走上舞台的两人,底下观众们都傻了。

怎么又上来了?

按照春晚的惯例,像这种相声小品类的节目,一对演员顶多也只能上台表演一次啊。

林白和余谦这是。

林白冲着观众们拱拱手,已经和余谦走到了台前。

“我又回来了。”

底下有观众大喊。

“辛苦了!”

林白赶紧摆摆手。

“不辛苦不辛苦,我拿钱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把观众们的顾虑打消了。

甭管出什么问题了,能再看一场林白和余谦的相声就是赚到,专心看就成了。

林白指了指余谦。

“都知道我和余老师亲,虽然余老师比我大两轮,但我小时候就认识余老师了。”

“那时候我们都是曲艺团的学生,我们竟然在同一个班。”

余谦本来脸上还带着笑,听见林白这句话愣了愣。

“您的意思是,我蹲了二十多年班是吗?”

林白握着余谦的手。

“缘分呐!”

余谦一把将林白的手给甩开了。

“去!谁跟你缘分!”

虽然被余谦甩开手,但林白没有恼怒,脸上还带着笑。

“那时候我,余老师,还有一个高锋,就是白日阁另外一个相声演员。”

“那时候上学,这俩人都比我强,我那会淘气,不爱上课。”

“我们三坐在同一排,我坐单间,这边是余谦,那边是高锋。”

余谦点点头。

“他坐我们中间。”

林白握着自己的手,跟上一场说相声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抿着嘴笑。

“老师指着鼻子老说我,说你看看人家高锋,再看看人家余谦。”

“你坐在他们中间,你就是个搅屎的棍子。”

“我是棍子。”

林白清清嗓子重复这话。

刚开始余谦还乐了,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我们是屎啊?”

林白没理余谦的反应,继续往下说。

“一晃啊,棍子也到这个岁数了。”

余谦摇摇头。

“废话,屎都这个岁数了呢!”

林白笑着呵斥余谦。

“别说这么脏!”

余谦一挥袖子。

“那您就甭提这个!”

林白看着底下的观众们。

“真是从小就认识,瞧瞧余老师,现在大便样。”

余谦捂着自己的脸,林白敢说,他都不好意思听。

“我就离不开这个词了。”

说得正高兴,林白仍然不紧不慢的接着往下说。

“全世界最简单的表演形式就是我们,最难的也是我们。”

“两人站在这里有嘴就能说,但能不能说好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说演电影,电影里说有一个冰箱,他就必须有一个冰箱。”

余谦点点头。

“必须得有道具。”

林白接着说了。

“演小品也是,得布置道具。”

“我们就只有一张嘴,时间地点场合冲突,还有喜剧,全凭我一张嘴。”

“说了你还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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