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 第255章 教外国观众背唐诗?

林白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详细讲就太费时间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想讲。

这场相声他把那种装作大师的人表现得十分形象。

这种人就是不懂装懂,真问他什么具体的问题,又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余谦也没惯着。

“您可以简练的讲。”

林白还想要让余谦打消自己的念头,故意开口。

“我们单讲诗,我们最少就得讲一个钟。”

“如果你想再继续听,再听咱们就得再加钟。”

余谦哭笑不得的看着林白。

“合着您是按钟收费的?”

林白搓搓自己的手。

“45分钟嘛,一堂课嘛。”

余谦嚯一声,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坏笑。

“没准您还真上过我的剽客。”

林白接现挂的能力也丝毫不差,笑着就开口。

“余谦乃大!”

底下一听这话,笑成一片。

余谦也笑了,啐一口林白。

闹过之后,现场的氛围也更加热闹,几乎是整场的人,脸上都带着笑看着林白和余谦。

两人在台上的每一次互动都相当有趣。

林白清清嗓子。

“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讲多了就要加钟。

余谦还在拱火。

“没关系,您就单讲唐诗。”

底下观众们也跟着拱火,等余谦讲完,底下爆发出一片鼓掌声。

急得林白满头大汗。

“单讲唐诗嘛,那必须要湿……”

“因为干的搓不下来。”

余谦无奈了。

“您这还是搓澡嘛。”

林白擦擦头上的汗,一副绞尽脑汁思考的表情。

“诗是一种文学载体。”

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余谦立马在旁边调侃。

“蒙出一句来了这就。”

林白看着余谦。

“可以了吧?”

看林白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余谦又乐了,被林白的话给气笑了。

“什么就可以了呀?就说这么一句就行了呀?”

见蒙混不过去,林白又开始抓耳挠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诗嘛,诗就是那个几句几句,咱们就是几言几言。”

“对吗,几言的那个绝育……那个东西……”

好家伙。

不听没关系,一听差点没给余谦吓一跳。

“绝育啊?”

“绝句!”

林白赶紧点点头,连着说了好几个对,生怕自己露怯。

“绝句嘛!对吧!”

“一言绝句!”

刚才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散去呢,又听林白来了个一言绝句,余谦赶紧笑着问。

“一言绝句?”

“拢共就四个字,我们看什么呀?”

林白急了,眼神四处发飘,,好半天才来一句。

“你看,有容乃大……”

余谦嗬一声。

“咱能别提这个了行吗?”

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有问题,林白干脆破罐子破摔。

“就是几言绝句都有嘛,唐诗,诗太多,你都不用学。”

“你背不下来这么多,会一首就能走遍天下。”

余谦皱着眉头看着林白。

“会一首?”

“会哪首?”

林白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背。

“咱今天下面还有那么多外国朋友呢,我顺带都教了。”

“听好了,以后出去就这么背,唐诗,我教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我要拉裤裆。”

好家伙。

底下还真有外国观众跟着学呢。

每一句都跟着林白念得贼大声。

前面几句还没什么问题,还有不少龙国观众也跟着一块念诗。

到了最后一句的时候,龙国观众全察觉到不对劲了,闭上嘴不跟着林白往下念。

国外的观众不知道啊,还跟着林白念呢。

全场跟着爆笑。

余谦赶紧抓住林白捂住他嘴巴。

“这人瞎说八道乱念的,各位别跟着他学啊。”

说完,把林白往旁边一推。

“您等会要是在国外被打死,别拉上我。”

“有您这瞎背还瞎教的吗?”

林白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无辜。

“我不寻思这么背更顺口吗?”

“再说了,我这是为了贴近生活,打一比方。”

余谦不跟林白争论,接着问他。

“诗您就算会了,那词呢?”

听余谦问自己词,林白想了想,几秒后认真的回答。

“词是一种文学载体!”

好熟悉的话!

余谦看着林白。

“合着您就只会这么一句?”

林白耸耸肩。

“词牌子嘛,有西江月。”

“念奴娇,山坡羊,浣溪沙,十八摸!”

这还没等林白自由发挥多久,余谦才从林白嘴上放下来的手,又要放上去了。

底下国内观众也哈哈大笑。

就一头雾水的国外观众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默默的将林白说的这次词牌名给记了下来。

想着下来之后再去了解龙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看底下真有要记的,余谦指着林白笑骂。

“您就继续瞎说吧。”

“词牌子里有十八摸?”

林白耸耸肩,脸上带着坏笑。

“弘扬龙国文化嘛。”

“再说了,在我们那,泡完澡上来就有这个服……”

余谦这回是真忍不了了,赶紧给林白的嘴巴捂上。

“别瞎说啊,洗浴中心是正经场所,不带这种服务。”

“回头再回国,澡堂子给我干没了。”

林白扒拉下余谦的手,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正经。

“诗词歌,歌是有节拍的东西,它是有节奏的文学载体。”

听林白说的话终于有点靠谱了,余谦也放心的站在一旁。

“举个例子。”

林白老老实实的举例子,伸一只手出来,佝偻着背,嘴里念念有词。

“你看看,毛竹打拍了进街来,一节两相好买卖。”

“也有买的也有卖,也有幌子和招牌。”

一看这阵仗就不对了,余谦皱着眉头。

“您还要过饭?”

林白摆摆手。

“我们不要饭。”

“我们要钱。”

余谦乐了。

“一样,这就是要饭的东西!”

“要饭的才这么唱。”

林白没跟余谦纠结这个,继续往下说。

“诗词歌赋,赋,就是我。”

又来说这让人听不懂的东西了,余谦摇摇头。

“什么就是你呀?”

林白看了一眼余谦。

“都说了赋是一种文学载体嘛,它本身就是一种长短句。”

“它不一样啊,字不一样,不像我们作诗的,说四个字都四个字,说六个字都六个字。”

“它这个是,这句四万五千字,那句就两字。”

余谦瞪大眼睛。

“有四万五千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