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阴煞之物吸走了精气?”
萧岚烟、胡静和李晓庆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感到既恐怖又费解。
“陈先生,什么叫她们被阴煞之物吸走了精气呢?我们宿舍一直好好的,又从哪里来的这东西呢?”
陈凡闻言,摇了摇头道:
“那我就不知道你们宿舍是怎么突然来了这东西了,但我可以肯定她们俩不是得了什么早衰症。”
“早衰症虽然确实存在,但却有一个缓慢的过程,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人迅速衰老。”
“而能一夜之间让人瞬间衰老,只会是因为体内精气快速损耗所致,而能导致这种情况出现的,只能是被阴煞之物吸走了精气。”
听了陈凡的话,萧岚烟和李晓庆哑然的点了点头。
她们俩本身就都相信玄学,所以经陈凡这么一讲解,立马就能接受。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一件事连科学都解释不了,那就只能归结到玄学和未知事物上了。
唯独只有胡静,依旧对陈凡表现出了极大的不信任,当即冷哼一声道:
“什么**阴煞之物!我们宿舍哪来的阴煞之物!”
“就像你说的,如果我们宿舍真的进了脏东西,那为什么就只有我和小庆一夜之间变老了,而烟烟却没有事?”
“难道那东西还挑人不成?专找长得漂亮的,嫩的吸?”
听到胡静这话,陈凡差点没把刚喝进口里的咖啡给吐出来。
他瞪眼看着胡静,真的很想问问她是哪来的自信能说出这种话的。
挑长得漂亮的和嫩的吸,所以就吸你?那阴煞之物也是有够眼瞎的!
萧岚烟在听到胡静的话后,也是微微皱眉,但却并没说什么。
作为闺蜜,她能理解胡静此刻的心情,所以也没有往心里去。
而且她也有着和胡静同样的疑惑,出声问道:
“陈先生,其实我也很不理解这个,为什么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宿舍,可我却没有事呢?”
对于这个问题,陈凡也觉得有些奇怪,眯眼看着萧岚烟,突然发现了她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
“萧小姐,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吊坠?”
“哦?这个吗?”
萧岚烟微微一愣,低头将身上戴着的东西从衣服里抽了出来。
“这块牌子是我前年去龙虎山的道观里请来的,一直都戴在身上没取下来过。”
陈凡看着萧岚烟手上的那块五行八卦福,笑着点点头。
“那就是了,原因就出在你佩戴的这块牌子上,是它替你挡住了那阴煞之物的侵袭。”
陈凡喝了口咖啡,和几人简单讲了一下五行八卦福的用处。
三个女孩在听完后,表现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萧岚烟用手轻轻婆娑着手里的牌子,满眼感激,李晓庆则一脸羡慕,怪自己为什么不也去山上请一块牌子戴在身上。
而胡静却满脸厌恶的看着陈凡,冷笑道:
“哼!真是越说越邪乎了!一块牌子能有这么大的作用?那这个世界还要警署干什么!”
“我看你啊!八成就是想忽悠我们然后骗我们的钱!”
“让我猜一猜啊,你接下来是不是会说,你能治好我们的早衰症?哦,不对!是你口中所谓的精气损耗?”
陈凡闻言,一脸玩味的看着胡静,点点头道:
“没错,我的确能治好你们,而且我相信,现在也只有我能治好你们。”
听到这话,胡静双手环抱于胸前冷笑一声:
“哈!你们看我说什么了!和那些神棍骗子的套路一模一样吧!”
“先是用鬼来吓唬你,然后把情况说得很严重,最后再来一句只有我能救你!多么熟悉的配方啊!”
话说到这,胡静抬手一指陈凡,满脸鄙夷厌恶的说道:
“不过你这种骗术,骗骗那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可能还管用,你却想来骗我这种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大学生?你脑袋秀逗了吗!”
说完,胡静一拍桌子起身就要走,李晓庆见状,连忙抓住她的胳膊道:
“静静,你不要这么激动啊!很多东西真的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
“医道风水既然能在我们国家传承几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你不能否定它,说不定陈先生真的能治好我们呢?”
胡静闻言,冷哼一声道:
“哼,靠他治?我疯了啊!”
“别说是什么风水了,哪怕就是你所谓的中医,也是个骗人的东西!”
“得病了熬点草就能康复?那怎么没见天天吃草的牛和羊长生不老啊!这个世界只有西医才是真正的医术!”
说到这,胡静又转脸看着李晓庆道:
“小庆啊!虽然你是农村的,但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还会相信这种不着边际的鬼话呢?”
“我劝你还是马上跟我走,与其在这听他废话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去几家医院看看呢!”
李晓庆闻言,低下了头,犹犹豫豫道:
“我......我还是选择相信陈先生......”
“哼!好!那你相信他吧!别后悔!”
胡静冷冷说了一句,甩开李晓庆的手气呼呼的走了,萧岚烟想拉都拉不住。
萧岚烟转过身看了陈凡一眼,有些尴尬地说道:
“陈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闺蜜她就是这脾气......”
陈凡笑着摆摆手,满不在乎道:
“没事,我没在意,只不过你这个闺蜜性格真不行,我劝你还是和她保持距离的好。”
“嗯......我明白的......”
萧岚烟轻轻点了点头,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担心自己的闺蜜。
陈凡也看出了这一点,但也没再多说,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
“陈先生,你说你能治好她们的病,请问是用什么方法治呢?”
陈凡闻言,淡淡一笑道:
“用针灸,不过我今天出来的急,没拿针盒,等下次再约时间吧,反正这也不是会要人命的事情。”
“不过丑话我要说在前面,你这个闺蜜我可以治,那走的那个,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