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怡话还没说完,便被沈长恭直接一把抓住小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沈长恭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鞋袜都脱掉,而后看向了红肿的脚踝。
他眉头微皱,对那白皙如玉般的玉足脚掌视而不见,拿起红花油,便给唐欣怡那红肿老高的脚踝上涂抹。
随着红花油浸透皮肤,唐欣怡也感觉有点温热,可能是药效的效果吧。
而后,沈长恭轻轻握着她的脚掌,轻轻活动着她的脚踝,说道,
“要时常轻轻扭动活动一下,这样有助于恢复,但大部分时候不要动,静养就行。”
“哎呀,你别摸了,臭死了……”
唐欣怡俏脸通红,紧紧抿着嘴,满眼都是不好意思。
俗话说的好,男不摸头,女不摸脚。
自己的白皙玉足被对方抓着,唐欣怡感觉都要羞死了。
明明是个小寡妇,却跟少女一样青涩。
咦?不对,不是寡妇,人家丈夫还没死呢,也没离婚呢。
她现在还是**呢。
弄完之后,沈长恭把她的脚放在了床上,说道,
“别来回走动,晚饭我会派人送过来。盛京那边,我会尽快打下来,到时候你还回皇宫去住,比在军营里住着舒服。
过两天你的脚好了,就去把那些你们送来的金银珠宝分类一下,皇宫里的东西另外存放,到时候还拉回皇宫里去。”
“嗯,我知道了。”
唐欣怡乖巧的点头。
沈长恭站起身,捧起她那俏脸完美的脸颊,亲了一口后,才转身离去。
两个侍女捂嘴偷笑,唐欣怡满脸通红。
……
“哟?这满面春光的,拿下了?”
帅帐里,南王马凌看着满脸笑意的沈长恭,有些揶揄的问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本王是谁。”
沈长恭得瑟一笑,坐在了帅椅上。
公孙婉儿气鼓鼓的冷哼道,
“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要告你,要告到陛下那里去,让陛下狠狠的惩治你!”
“又想挨打?”
“你敢打我?!”
公孙婉儿趾高气昂的瞪眼。
看她这个架势,不用问,肯定是又想挨打了,这段时间,沈长恭一直陪媚烟仙子,却是有点冷落她了。
这个小**货怕是早就饥渴难耐了。
看来今晚得好好滋润一下她。
南王看了看帅帐里的众人,说道,
“你们全都下去吧,回去检查军备。”
“遵命!”
众人也都知道,南王这是有话要跟兰陵王说了,立刻纷纷起身出去。
很快,这里面只剩下沈长恭、马凌和公孙婉儿了。
马凌看向沈长恭,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和陛下也好上有几个月了,陛下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啊?”
“嗯?”
沈长恭没想到,马凌竟然会关心这个问题。
“是你们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额……差不多吧。”
“那可不行。”
马凌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沈长恭,皱眉说道,
“她是皇帝,你是皇帝的丈夫,你们的孩子,必须得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得是嫡长子才行。
只有他是嫡长子,那才能够是板上钉钉的太子,那是国本。
现在你又有了好几个女人,若是那些女人,比陛下先生了孩子怎么办?”
沈长恭笑道,
“南王兄多虑了……”
“老子是你叔,当长辈的不替你们考虑这些?”
“没事的没事的,只有我和陛下生出来的长子,那才是太子呢,其他女人生的,即便是男孩,即便是老大,那也没有燕国皇室血统啊,从法理上都不是正统,怎么可能会有影响呢?
我和陛下的长子会是太子,至于其他女人以后有了孩子,我会细心挑选出来一个,来做世子,继承王位。
而且推恩令已经下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
要不了几代,兰陵王的势力就会被瓜分的很小,不会对皇权造成威胁的。”
南王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们也得早点生孩子,这是国本,就你这天天冲锋陷阵的,哪天再死了,孩子也没留下,难道你想让陛下再找一个?”
“好好好,我知道了,等这次迁都过来了,陛下也会来的,明年保证生。”
沈长恭呵呵笑道。
“对了,坤国盛京里边现在怎么了?”
马凌说道,
“乱成一锅粥了,士兵昨晚上抢百姓的钱,今天白天还抢,有很多不服气的百姓,都被士兵砍杀了。
没死的,一些人跑到府衙去告状,直接被抓进了大牢里。
跑到皇宫门前告状的,御林军治安军直接就杀了。
现在盛京百姓一个个都龟缩在家里,不敢露头呢。”
沈长恭点头道,
“呵呵,好啊,百姓的估计也不够赔偿我们的,到时候就该动军费了。
军队的利益受损了,也就该哗变了。
要么出来决战,要么他们自己造反。
不过这次的抢掠事件,对盛京的经济商业模式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我们入主盛京后,要立刻开始恢复经济,放出低息贷款,让那些商人们活动起来,经济若是不活跃起来,整体国力都会大大受损啊。”
“嗯,这些事情都要尽快走,还有对各地的把控收服,我们打下坤国容易,消化坤国难啊。”
……
第二天。
这一天,是沈长恭给坤国朝廷的最后期限,必须要把金银财宝全部送来。
盛京的南城门,早早的便打开了,一辆辆马车从城门出来,拉满车的金银,向着外面赶来。
而他们的身后,则是许多家庭的破灭,是无数百姓的哀嚎。
这次盛京派来的使者,依然是老奉常。
没办法,别人都怕死。
老奉常这是第三次出使燕军大营了,可谓是经验丰富。
坤国的城门一整天都在往外运送着,几乎是现抢现送。
这边抢了钱,往车上一扔,满了就往城外拉,给燕军送过去。
老奉常在上午时分,便到了军营里,在帅帐见到了沈长恭和南王。
“哟,奉常大人还没死呢,真是稀奇啊,你害得皇后都丢了,坤皇竟然没砍你的脑袋?”
沈长恭看着老奉常,揶揄的笑道。
老奉常尴尬的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说道,
“二位王爷,我家陛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