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提示:护身十字架(0/9)”
“特殊提示:物品失效,剩余次数无法抵消伤害判定。”
“特殊提示:发动破碎特殊判定——5%概率消除本次伤害判定。”
“特殊提示:判定中......判定通过,消除本次伤害判定。”
“物品已损毁。”
马昭迪没有太多时间庆幸自己的好运,他已经和小丑打成一片了。
小丑的近身缠斗能力如何?
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由于小丑的作品太多太多,他的版本也就太多太多,大家对此达成的一致共识是——这不是他最大的闪光点,但绝对也不是他的致命弱点之一。
甚至在某些版本中,小丑的格斗技术能够略胜蝙蝠侠一筹。
马昭迪能够确定,任何一个身高一米八到一米九的人在格斗的时候都绝对占有一定的优势,而如果是徒手打持械的话,他一定能占据绝对的优势。
马昭迪通过系统分析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小丑近身战是大师级别,这让他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近身战能力居然这么恐怖。
还好,小丑现在面对的是限时任务,而马昭迪恰好是一个足够肉的盾位。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烟花!”
狂笑着的小丑挥动着手里的**和撬棍,发出尖利的声音:“哈哈哈,我懂了,你是格林奇,你最讨厌圣诞节!今晚的惊喜全被你毁了!来,让我看看你会不会流血!”
“哧啦——铛!”
尖锐的**在红色的棉服上切割捅刺,剌出一道道血口,这套棉服是马昭迪特意买的系统出品,可以防弹,但防割性能稍差,主要是他也没想到,小丑的那把超大号左轮居然具备穿透棉服一击毙命的能力,这导致这件棉服没有按照预想中一样发挥出枪战防弹的效果。
那根撬棍更是重量级,专门招呼着马昭迪的关节部位进行敲击,即使隔着厚厚的棉服,受到打击的部位也还是发出阵阵剧痛,他的腿脚和手腕发力受到严重遏制,根本无法做出有力的反击或迅速的躲闪。
强烈的剧痛从身体各处传来,生平从没有参与过这种战斗的马昭迪第一次体会到冷兵器缠斗带来的痛楚感,他节节后退,而小丑则狂笑着步步紧逼,手中的撬棍和**在他的身上雕琢出一朵朵血花。
“哈哈哈!格林奇是个坏孩子,但好在这个坏孩子很好教训!快!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好玩的圣诞礼物,嘻嘻嘻!”
马昭迪并不回答,只是用仅存的理智紧紧**嘴里的水果糖。
富足之角出品的水果制成的糖,在口腔中源源不断化为汁液,持续为马昭迪提供着生命恢复,好在今天小丑的**上没有带着笑气毒素,不然他可能没有腾出手喝牛奶的时间。
“哈哈哈!脖子漏出来啦!”
当马昭迪被一撬棍击中膝盖,几乎打到失衡的时候,小丑嬉笑一声,一**便抹了上去,随着哧啦的响声,鲜血立刻从他的颈动脉里迸射而出。
“嘻嘻嘻嘻——嗯?”
当小丑将马昭迪的喉咙割开后,看着伤口处的血肉在几秒之后又迅速愈合,才发现他身上的所有伤口在此时似乎都没有鲜血继续流出。
“呼,呼,呼......”
马昭迪喘着气,勉强站立在小丑的面前,他被一波又一波堪称凌迟的痛苦打到几乎神志不清,水果糖为他恢复着身体上的伤势,可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和痛苦却实打实地传入了他的脑中。
“哈哈!真坚强,真是坚强,圣诞老人——或者说格林奇?你平时一定没参与过战斗,对吗?”
要用那个吗?
“太让人感动了,守护圣诞节的英雄独自面对手持刀枪的疯子。”
不行,蝙蝠侠一定已经快到了,而且那个要整整两万点,还是一次性的......不能为了怕痛就这么随便用掉。
可是真的好痛啊。
马昭迪面色狰狞地咬着牙,看向嬉笑着的小丑,泪水却不自觉地从眼中流出,这是他自打到了哥谭以后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为正义而战的感觉真的好痛,即使只是肉体上的痛处,也足以让这个从未肉搏过的新手心生退意。
可蝙蝠侠不是每夜都体会着这样的痛苦吗?猫女,戈登,哈维·登特......这些人不都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痛苦习以为常了吗?
或者,要放弃吗?
要保下资产点和自己的命,把哈维登特扔进属于他的命运里吗?
或者读档?再想其他的计划?可自己还能这么好运吗?十字架的判定,会在自己读档的第几次生效呢?
“嘿嘿嘿,真有骨气——我知道很多不怕痛的硬骨头,你也是其中的一个。”
怕啊,真的很怕啊。
“但你一定想不到,我其实是一只老狗——我习惯了追着硬骨头咬,嘻嘻嘻——”
“我最清楚怎么啃动硬骨头!哈哈哈哈!”
小丑嬉笑着化作一道紫色的风,轻易晃过了马昭迪,再次抡起了手里的武器,但这次,他的目标不是马昭迪。
而是依然端着枪,始终不愿意扔下马昭迪的克林顿。
克林顿瞳孔收缩,拔枪急射,然而小丑的身影却不可捉摸,一颗又一颗子弹打入墙壁,地板,但始终无法击中小丑,他眼看着那个疯子窜到了自己身前,举起了手里的**和撬棍。
“哈哈!你没机会啦!”
一棍,两**。
快如闪电的三击,让克林顿的两只手和一条腿直接失去行动能力,他甚至来不及痛呼出声,尖锐的带血**就已经扎向他的眼眶。
“圣诞快乐!嘻嘻嘻嘻嘻——”
铛!
随着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响起,小丑惊愕地抬头,看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稳稳架住自己的**。
手拿宝剑的人穿着一身胖胖的红色圣诞棉衣,头顶还戴着滑稽的圣诞帽子。滴滴鲜血从衣摆不断滴落,此时,棉衣内露出的棉絮都已经被染着血红,或许,这件棉衣早就被浸透了。
他的脖子似乎还没完全恢复,声音残破而沙哑,脸上也带着刚才哭泣留下的泪痕,只有手中的剑稳如泰山。
“我不会让我的朋友为了帮我而死——坏孩子,你想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