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敢确定导演不会为了一个,纯新人,而得罪她的。
再说了,这个陆太太是怎么当上的,谁不知道啊!
陆元冷着脸。“是你非要先化,说什么在这里只凭演艺圈的地位,你还故意为难化妆师,要求重新化。”
陈妃委屈的低着头,“我只是为了更好的呈现自己戏里的身份,才要求重化的。”
向导蹙了蹙眉,刚要说什么,季声声眼神制止了。
“化快一点。声声,你再等一会啊!”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陈妃坐回了椅子上,讽刺的看着镜子里的季声声。
我倒要看看你要多大的能耐,不就是靠肚皮坐上了陆太太的位置吗?
在这里还不是得让着我,就算你是季家的小公主那又能如何。
就在陈妃得意洋洋的时候,传来了一道冷冽的男声。
“怎么回事?”
一听到这个声音,陈妃脸上露出了娇羞的样子。
那双眼睛,朝着陆时宴的方向看去。
陆元气得想直接一脚踹飞她。
陈妃起身,礼貌的点头,“陆总,陆太太马上就要跟你对手戏了,还没化妆呢。”
此时的陆时宴一身的军装,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更挺拔了。
他冷着声道,“周全,让我的化妆师准备好,给太太化妆。”
他的化妆师可是林氏旗下顶尖的化妆师。
一听到这话,季声声笑了。“谢谢阿宴。”
陆时宴冷着脸看向了陈妃,“我不喜欢有人耽误我的时间。”
说完,他牵起季声声的手就离开了。
季声声看着男人的背影,感觉心跳加快。
这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会心跳加快呢?
这个男人实在长得太好看了。
陈妃气得脸都变形了。
她故意拖着化妆师,就是想让陆时宴看到季声声的无能。
众所周知,陆时宴最不喜欢的就是浪费时间。
想着时间长了,季声声把他惹生气了,说不定就不要她当女一号了。
这样她的机会就来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二十分钟后。
季声声原本就清纯的脸,被化得清纯中带着一丝的妖艳。
头发做了个盘发,垂下了几条青丝在额头。
身穿着蓝色的旗袍,手提着一个小手包,靠在门框上时。
不单单是陆时宴看呆了,剧组的人都看呆了。
当时,导演还在想,她能不能胜任这一外角色。
毕竟戏中的女一号潇晴儿,清纯中带着妖艳,为人处事圆滑,会抽烟,会打牌,会唱戏,眼睛会勾人。
是个男人就想要跟她亲近。
导演生怕她拿捏不到精髓。
可这一出场,只是一个妆容,就让在场的人都惊呆滞了。
向导什么样的演员没见过。
可唯独这美丽得不可方物是第一回。
他忍不住的赞叹,”陆太太,你这个造型太绝了,绝对能火,来,准备开始。“
第一场景在一条昏暗的小巷里。
潇睛儿在回家的途中,一脸的忧郁,下车散步往家走去。
陆成被人追杀,他感觉到有子弹朝着自己这边过来时,闪躲不及时,被子弹打中了。
他的人好像已经全打完了。
想跑是跑不掉了。
就在一群黑衣人朝着他追着过来时。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按在墙上。
为了掩人耳目,他吻上了她的唇,女人被迫跟他上演了一出情侣戏码。
当黑衣人在不远处看到这个情景时,还调侃了一下。
“兄弟,再急也得开个房先嘛。”
听着黑衣人离开的脚步声。
陆成身上有伤,脸色惨白,察觉到黑衣人走了,没有了威胁,整个人放松了警惕,直接倒了。
潇睛儿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她刚刚闻到了血腥味,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查看了一下。
男人受伤了,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最后她还是艰难的把男人扶起来,往家走去。
当她把受伤的男人扶到床上,拉被子给他盖好。
就在这时,导演兴奋的喊了一声,“咔”
“一次过,两位的情绪太到位了,简直是完美啊,完全看不出来二位是新人。
快,我们准备进行下一场。”
而此时的陆时宴,因为刚才拍红的亲吻动了真情。
只要面对季声声,他就很难控制自己。
他抱着季声声一动也不动,不管导演怎么喊他,也不动。
他现在要是松开季声声,肯定会被看出端倪来。
季声声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不动了,她不但没有帮他灭火的打算。
还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掐他精壮的腰。
还笑颜如花的打趣着。
“陆总,快起来了,大家都等着拍下一场呢。”
陆时宴看着她,眼里的火要冒出来了。
他闭了闭眼,淡淡的道,“刚才不小心把腰抻着了,躺一会儿。”
季声声连忙转头看向导演,喊道,“向导,陆总说刚刚腰抻到了,得缓一会儿。”
向导愣了一下,随后道,“陆太太,那辛苦你照看一下陆总,我们先去准备下一场。”
“向……”
季声声话还没说出口,向导就带着其他人都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陆时宴和季声声了。
她刚转身想要离开,就被陆时宴一把拉入了怀里。
他笑得邪魅。
“怎么?陆太太点了火就想跑?”
“阿宴,这是在拍戏,要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那还了得。”
陆时宴轻笑出声,亲了亲她的唇。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拍戏真的会让人进入角色。
他感到庆幸的是,他报名了男一号并且成功的成为了男一号。
要是换成了别的男人,可能他老婆就不要他了。
想着,陆时宴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宝贝,等回家了,我好好跟你算算帐。”
紧接着,陆时宴去了洗手间。
等到他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房间门口的陈妃。
她刚刚把这场戏从头看到尾,内心嫉妒的要发疯。
她做梦都想要成为女一号。
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她的。
她妩媚的笑着,朝着陆时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