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听完我的话以后,我姐夫裘大山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表情显得是如此的无奈。
“姐夫,我真的没有干过这些,我都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我,姐夫。”看到我姐夫裘大山的表情有了变化,我连忙再次解释道。
“我的小舅子啊,不是姐夫不相信你,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姐夫裘大山突然停顿了下来。
此刻的他显得是如此的无奈,就好像在向某种巨大的力量低头一般。
“姐夫,那些事情真不是我干出来的,真的是有人要陷害我。”我再一次认真地看着我姐夫裘大山解释道。
“江河啊,姐夫我想相信你,可是,你看看,这些东西。”我姐夫裘大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报纸和照片。
“姐夫,我,”我试图再一次开口向他解释,但我刚开口就被我姐夫裘大山打断了。
“好了,小舅子,你别说了。”
“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姐夫这会所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走吧。”
我没有想到,我姐夫裘大山竟然说出了这番话来。
那一刻,我整个人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心里在想:难道我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要破灭了吗?
难道在偌大的海城,真的没有我江河的立足之地了吗?
“姐夫,你这是也要赶我走啊?”我绝望地看向我姐夫裘大山。
“江河,我的小舅子,不是姐夫我不想留你,只是姐夫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姐夫裘大山这话一出,会所内原本柔和的灯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我的眼神里闪烁着不甘与疑惑。
那一刻,我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网中的猛兽,急于挣脱束缚。
当我再次看向我姐夫裘大山时,我发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那是一种混合了无奈、恐惧与决绝的怪异神色。
“姐夫,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氛围彻底撕裂。
“姐夫,这家会所不是你开的吗?”
“只要你点头同意留下我,谁又敢反对呢?”我不解地看着我姐夫裘大山问了一句。
“没错,这家会所确实是我开的没错,但你以为,我就能决定一切吗?”
“江河,我的小舅子,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姐夫裘大山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
他缓缓踱步至窗边,目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望向外边。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
我姐夫裘大山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寒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惹上的,是连我都无法招惹的存在……”
“就连姐夫我这家会所,也得靠他们家罩着呢。”
我姐夫裘大山的话语如同寒冰,一字一句地砸在我的心头,让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江河,小舅子,这样吧,你去财务那里领两个月工资,然后,然后走人吧。”
我姐夫裘大山背对着我突然说了一句。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精准无误地扎进我的心窝。
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我姐夫裘大山,他,他这真的是要把我开除,毫不留情地把我从会所赶出来啊?
“姐夫,为什么呀?”
“难道是我做得不好吗?”
我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姐夫,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姐夫,我只求你别赶我走。”
那一刻,一向硬骨头的我竟然开始低声下气地求起我姐夫裘大山来了。
我原本以为,我这么说会让我姐夫裘大山改变主意。
但我的恳求似乎只换来了他更加不耐烦的叹息。
我姐夫裘大山终于转过身来,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失望,那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我所有的自尊和希望切割得支离破碎。
“江河,你走吧,我这里不能再留你了。”
那一刻,我看到我姐夫裘大山眼眶泛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
我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知道这一回我闯下大祸了。
如果连我姐夫裘大山这里都容不下我的话,我估计以后整个海城就真的没有我江河的容身之地了。
那一刻,我想起了前妻林语嫣,也许她还被囚禁在海城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受苦呢。
还有我姐江南,我那外甥女西西。
对了,还有羽馨,虽然她一时气愤将我赶了出来,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爱我的。
还有我那老丈人林二柱,丈母娘丁桂花......
总之我想起了很多很多。
不行!
在海城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办完,我必须先找到一个稳定的容身之所。
想到这些以后,我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了。
一向以硬骨头著称的我,竟然双膝一软,跪倒在我姐夫裘大山身旁。
我紧紧抓着我姐夫裘大山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
“姐夫,我求求你别赶我走。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姐夫,我求你了,你别赶我走!”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
我姐夫裘大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好了,小舅子,姐夫我想留你,可是不行啊。”
“如果我留下你,我这会所以后就别想在海城营业了。”
“小舅子,不是姐夫吓唬你,如果我留下你,恐怕你姐夫我今后在海城都没法混下去了。”
“江河,你还是走吧。”
“你也别怪姐夫,姐夫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听完我姐夫这话以后,我知道,这一切已无法挽回。
我失望地看了我姐夫裘大山一眼。
就这样从会所离开,我心有不甘。
对了,我姐夫裘大山一直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到底得罪了谁呢?
“姐夫,你一直说我得罪了人,我到底得罪了谁啊?他非得这么变着法的整我啊?”我看着我姐夫裘大山问了一句。
我姐夫裘大山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回避我的目光。
“江河,我的小舅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明白吗?”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恐惧。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
那一刻,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紊乱。
“姐夫,你告诉我,是谁?”
“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给我下套,让我无法在海城立足?”
“告诉我,是谁?”我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此刻的我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房间内,只剩下我与我姐夫裘大山对峙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那一刻,我姐夫裘大山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咽了口唾沫:
“江河,有些事情,是不好直接说出来的……”
他的话音未落,我就已经忍无可忍。
我一把抓住我姐夫裘大山的衣领,将他猛地拉近。
“不行!就算是离开会所,我也得问清楚这一切!”
“姐夫,你肯定知道什么?告诉我,是不是顾家?”
“是不是顾北风那个狗男人?”
我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我的姐夫裘大山生生吞噬。
我姐夫裘大山被我抓得喘不过气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更多的是无奈。
“江河,小舅子,你冷静点……”
“冷静?姐夫,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一切,这一切都是你口中那个我不能得罪的人害的!”
“姐夫,你告诉我,是不是顾家?”我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间撕裂开来。
看着此时我疯狂的样子,我姐夫裘大山这才猛地点了点头。
看到我姐夫裘大山点头了以后,我这才双手从他的衣领上收了回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顾家在给我设套。
看来,这一切都是顾北风那个狗男人一手操控的!
“顾北风,你个狗男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会回来找你的!”
我在心底狠狠地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