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之间战争的一触即发,二人说的话也开始越来越难听,余幼笙也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
就在余幼笙逐渐占了上风之际,人群之中突然有人提起了余幼笙和傅砚辞之间的过往。
“我的女朋友不是余幼笙吗?我记得两人前段时间一直腻乎在一起来的。”
“说这姑娘也真是有够傻的,竟然直接给自己爱慕的人的暧昧对象情书,不是明摆着断送自己的感情吗?”
随着周边的窃窃私语,林黛也逐渐攥紧了拳头,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被戏耍的如此可怜。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从始至终一直是被余幼笙玩弄的存在。
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没想到这份所谓的控制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原来你真是故意的,看样子是我高估你了,我本以为你不屑做这种事情,没想到你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坏心眼。”
林黛扔下一句话气急败坏的离开,看着林黛那匆忙离去的背影,余幼笙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依照这家伙刚刚的状态,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才是。
看样子接下来马上又要有一场新的危机出现了。
一想到新的危机即将来临,余幼笙的头都开始隐隐作痛。
她明明答应过父亲绝对不会在学校动手的,现在看来恐怕又要违背对父亲的诺言了。
这边,离开的林黛越想越不甘心,索性召集了一大帮的姐妹们。
不管怎样,她绝不能任由着自己的男人就这么被撬走。
即便是被撬走了,她也不会让余幼笙轻易好过。
特意打听了余幼笙每天必经的途径带着一群人在原地等待。
当余幼笙走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群小太妹。
对于这群小太妹,余幼笙倒是未曾完全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这群人有些幼稚。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弄出一副小太妹的姿态,看样子终究还是她与这个世界脱轨了。
“你敢抢我们姐妹的男人,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你这种丑陋的模样当真配得上傅砚辞。”
见对方将自己形容成了丑陋的存在,余幼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
她可不觉得自己丑陋,她这张脸可是得到很多人认可的。
难不成外人的那些眼光都比不过眼前这群小太妹,她可不这么觉得。
“不好意思,我还是这个学校的校花呢,倘若你们真觉得我长得丑,那不妨直接和那些投票人去说。”
见余幼笙这种实话还在顶着厚脸皮,炫耀着自己的校花身份,林黛也逐渐气红了脸。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余幼笙的那张脸确实是长得足够惊艳,就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赞不绝口。
只可惜她当然不能这么说,毕竟两人现在的关系是情敌。
哪有人夸赞自己情敌的,哪怕是事实在前。
“既然你也在变相承认我的美貌,那这场战争还是这么结束好了,反正我这个人一向很喜欢被人承认,我可不希望因为男人的缘故和女性大大出手,对我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低端。”
为了防止自己被这种低端环绕,余幼笙也决定赶紧及时止损。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总是在和其他的女人一较高下。
对她来说这种人生实在是没有意义,她也绝不会任由着自己的人生变成这个样子。
随着余幼笙的这番话,林黛也开始得意起来,她甚至默认为余幼笙已经认输了。
她就知道只要她准备的阵仗过大,那只身一人的余幼笙就一定会选择投降。
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与其抗衡。
“他愣着干嘛?姐妹们,今日我们必须要给这个女人一点点教训才行,倘若不给他一点教训,她日后恐怕又会勾引其他姐妹的男朋友,这么一来,说不定有多少姐妹的感情会受到影响。”
主动要求身后的小太妹给予余幼笙一些教训,面对这份要求,余幼笙也蠢蠢欲动。
她刚刚都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现在主动宣战的人并非是她,而是眼前人。
既然是她们主动宣战,那就怪不得她了。
就在余幼笙攥紧拳头等待着新一轮的危机来临时,傅砚辞的身影却悄然出现。
在看到傅砚辞身影的那一刻,余幼笙暗自发出了一声低咒,总觉得他出现的有点不合时宜。
虽然她确实很想见到傅砚辞,但她并不是想在这一刻见到,而是想换一个时间段。
按耐住心中的那份异样,余幼笙眼珠子一转,最终也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她承认这种方法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不然若是按照正常的局势发展下去,那么一切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要不这件事情还是这么算了吧,我们可以去找当事人问问清楚,我也确确实实是把情书转达给傅砚辞了,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对我产生这么大误会,但我觉得和气生财。”
一改之前的姿态,余幼笙也决定不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强势下去。
一个过于强势的女人,注定是无法在任何方面讨到好处。
既然是这样,那她今日就把自己伪装出一个小女人,这么一来,对自己或许有好处。
随着余幼笙的这番话,林黛更为气急,甚至一度觉得余幼笙是在挑衅自己。
傅砚辞迟迟没有回应,就证明这封信一定是没有到他手上。
依照她对傅砚辞的了解,傅砚辞就算是不喜欢,也一定会说。
“想不到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还在胡说,看样子我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林黛说着便命令身后的小太妹去教训余幼笙,好在傅砚辞这种时候小跑着走了过来。
看着突然出现的傅砚辞,林黛也微微的有些愣神,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偶像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说过不会在学校里轻易打架吗?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打架。”
想到余幼笙之前所承诺过的一切,傅砚辞莫名的有些头痛,甚至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