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掰开封薄言的手。
封薄言眼底掠过怒火,将她的身子压在沙发背上,整个人贴了过去,再无距离。
“封……”叶星语惊得背脊一僵,呼吸都短促了。
他有感觉了。
叶星语吓得要死。
“你疯了?他还在电话那边……”她羞愤难当,又被他磨着,整个人气息紊乱。
“你别这样……”她嗓音又有了哭腔。
封薄言贴在她耳朵上,目光幽沉,“你告诉他,你是不是自愿的?”
“不要。”她不肯说,说了她以后怎么做人?
可是她不说,封薄言就又磨了磨。
叶星语头皮发麻,咬着唇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跟他说,你是自愿的,配合我一下,我就放过你。”封薄言不轻不重地撩拨她。
叶星语咬着唇,只好对电话里的容越白说:“容越白,我们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事不用你管,你回去。”
她羞得要死,只能这么暗示。
嗓音软软绵绵的,透到电话那边,就让容越白以为,他们在那啥。
容越白整个人都大受震惊。
“把电话挂了。”叶星语颤着嗓音求他。
封薄言这才满意,吻了吻她红通通的脸颊松开了她,然后拿着手机,坐到一边对容越白气定神闲地说:“听到了吧?她很喜欢我这样。”
“……”叶星语的脸烧得通红。
这**封薄言,讲话毫无节操,她的脸都被他丢完了!
叶星语无奈到了至极,起身想走。
封薄言又将她扯了回去,叶星语吓得一跳,就听到他说:“晚上住在这里。”
“不要!”叶星语才不要,免得又被他兽性大发!
封薄言寒着脸,“不要的话,把那个包包的钱还给我。”
“!!!”叶星语简直不敢置信,回过头去看他,“那包包是我捡的!我捡了就是我的。”
“我有购买记录,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捡到了就理应还给我,否则我可以告你。”
叶星语:“……”
封薄言冲她抬起了手,“400万,谢谢。”
“什么?”叶星语蓦地瞪大眼,“那个包包不是说300万就可以拿下吗?”
“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可以买到么?那都是隐形付出。”封薄言看了她一眼,“要不谢青岑怎么会跟你买那个二手包,我要你400万已经是仁慈了,要换了别人,我要收500万。”
“!!!”叶星语惊了,“那包包不是你朋友送你的吗?”
“你管我哪来的?总之你卖了我的包包,我就要追究你的责任。”
叶星语一整个呆住。
她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她250万卖的,结果要赔封薄言400万,这一算,亏了150万。
叶星语忽然有点无力,“我能去谢青岑那把包买回来吗?”
“要是你捡了个大便宜你会卖吗?”
叶星语无话可说,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没钱。”
“那就留在这里,偿还你欠下的债务。”
“比如?”
“当女佣。”
“……”叶星语简直懵了,“我们都离婚了!”
“离婚了也可以当女佣。”
叶星语一口老血差点吐出去,“封薄言,你有病吧?把你前妻逮回来当女佣,到时候你新老婆来了,你让她怎么想?”
“她怎么想跟你没关系,你认真工作,偿还你的债务就行。”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叶星语想锤死他。
坐回沙发上,忍不住有点无力又泄气。
怎么就会碰上这么**的男人?
离个婚不止一分钱不给她,连个包都要讨回去。
深夜。
封薄言推**门,走了进来。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长腿架在被子上,连裙摆滑到了腰上都不自觉。
“天天踢被子。”
封薄言摇了摇头,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在灯下拧开药膏,将她脚上的血泡一一上了药。
随后静静望着她,**她白嫩的脸颊。
叶星语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有人往她脚上贴了什么东西……
是谁?
第二天,云姨在门外敲门,“太太,您起了吗?”
“有什么事?”叶星语睁开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音往外面喊了一声。
云姨推门进来,“太太,先生叫你过去。”
“叫我过去干嘛?”叶星语揉揉眼睛,下地才发现自己脚底贴着纱布。
怎么回事?
哪来的纱布?
难道昨晚她迷迷糊糊见到的男人,是封薄言?
是他帮她上了药,还贴上了这种类似创可贴的纱布?
她心里一时有些晃荡。
走去主卧,推开门,封薄言坐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姿披着一件黑色睡袍,显得他清冷又迷人。
她下意识去看他的左腿,之前骨裂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他抱她的时候挺行动自如的,应该是没事了吧?
“看什么呢?”恍惚间,封薄言开口了。
叶星语回过神,走到他面前,“没看什么呢,你叫我来干嘛。”
封薄言递出了一份文件,“看看。”
叶星语低眸看了一眼。
竟然是400万的律师函!
她差点把文件纸撕碎,这个**,催债有必要那么紧急吗?
她皱着小脸看他,“我都说我没钱了!”
她现在账上的钱要留着给二叔那边还债。
封薄言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钱,就看完内容。”
叶星语低头继续看,函件上让她当女佣还钱,一个月抵扣3万块钱,直到400万债务还清为止。
叶星语算了一下账,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一个月3万,一年36万,要还清400万,我需要给你当女佣11年!”
“那不然就还钱。”封薄言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说到钱,叶星语又蔫了,“有其他办法吗?”
封薄言侧目,视线从她身材滑下去,叶星语立刻捂住心口喊道:“打住!我不肉偿!”
“那就老老实实当女佣。”封薄言拿起手机,吩咐了一句,“去帮我拿衣服。”
叶星语走到衣帽间,拿衣服的时候心想不对啊。
她在这给他当女佣,跟她之前的生活有什么区别?相比之下,还更憋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