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结果惹得男人更热了,呼吸粗沉,捏过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叶星语早就没有理智了,被他引领着,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封薄言的手机响了。
叶星语稍稍恢复了理智,“大叔,你的手机响了。”
封薄言不想管,但电话一直响,他刚想伸手按断,就看到上面闪烁着“清越”两个字。
清越的来电,那想必是医院的事情。
想到徐若晚那副苍白的样子,封薄言的情绪冷却下来,伸手接通了电话。
叶星语还挂在他身上,听到电话那边沈清越说:“三哥,若晚早上自己将输液瓶拔了,跑了出去,我把人找回来了,刚才给她做了心理评估,她的精神状况有点异常……”
闻言,封薄言皱了皱眉,“什么异常?”
“她好像有精神分裂症,总说有人要杀她,想从医院逃出去。”
封薄言的脸色凝重起来,已经完全没那事的心情了,看了叶星语一眼。
叶星语也听到沈清越的话了,沉默了一会,从他身上下来。
大叔大概是要去医院了。
她站在一边没说话。
封薄言看她一眼,有些愧疚,“我很快就回来。”
“嗯。”她不知道说什么,“你去忙吧。”
“好。”
封薄言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叶星语去楼上画稿,她不想胡思乱想,将全部精力投到工作中。
*
一连三天,封薄言都没有回来。
也在这时候,叶星语画出了闺蜜婚纱的设计图。
苏颜颜看了一眼,喜欢得不得了,“真的好漂亮!星宝,我爱死你了,我马上叫人去做出来。”
闺蜜婚纱一共两套,款式类似,又完全不相同。
新郎服也画出来了。
苏颜颜真的很欣赏叶星语的品位,一个劲地夸她。
叶星语有点不好意思,“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真的好!星宝,你很有天分,我马上叫人把礼服做出来,到时候给你家大叔一个惊喜。”
说到大叔,叶星语的笑容淡下来。
苏颜颜问道:“怎么了?星宝?跟你家大叔闹矛盾了?”
“没有。”叶星语挽唇笑笑,“他最近忙呢。”
其实最近的生活风平浪静的,爸爸回了集团上班,奶奶在家里安心养老,她嘛,也在准备婚礼的事情。
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太得劲,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晚间下班,叶星语想封薄言了。
她想把礼服完稿的事情告诉他。
刚按通电话,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哥哥,是嫂子吗?”
喊封薄言哥哥的,应该是徐若晚了。
“嗯。”封薄言应了一声,问叶星语,“下班了?”
“是的,刚下班,你在医院?”
“嗯。”
那估计今晚又不回来了。
叶星语忽然感觉有点委屈,封薄言问:“你要不要来医院?”
“啊?我去医院干嘛?”
“若晚知道你了,她说想见见你。”
叶星语呆了呆,“她知道我的存在了?”
“知道,我告诉她我结婚了。”封薄言的嗓音很温柔。
叶星语安静了一会,“她没反对吧?”
“她要反对什么?”封薄言反问。
叶星语一听顿时放心了,笑了笑说:“那我过去吧。”
反正晚上没事了,她打车过去。
到了病房门口,听到徐若晚在跟封薄言说话,“哥哥,嫂子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会的,她人很好相处。”封薄言回答了她。
叶星语推开门,看到俊美的封薄言,以及他身后病床上,那个美丽温静的女孩。
她长发静静铺在身后,坐在那里,就像一个纯洁无瑕的小仙女。
叶星语仅看了徐若晚一秒,她就害怕地躲在封薄言身后,手足无措,“哥哥,她看着我……”
“别害怕,她只是在跟你打招呼。”封薄言莞尔,让叶星语过来,“星语,我给你介绍,她就是我妹妹徐若晚。”
叶星语微微一笑,走过来对她伸出手,“你好啊,我是封薄言的妻子叶星语。”
“叶星语?姓叶……”徐若晚叨念着这三个字,有些迷糊又有些熟悉,她看向封薄言。
封薄言没说什么,只是冲她笑笑。
徐若晚刚醒,记忆有些错乱,很多事他都忘了。
封薄言后来查过她当年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
徐若晚被校园暴力,所以一个劲求他带她回国,但是他太忙了,忽略了她的求救信号,导致她在国外**了。
“你好。”徐若晚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有些无措又友好地握住叶星语的手,小心翼翼的样子。
叶星语忽然觉得,她挺可人的,不像个坏女人。
但之后,她会为这个想法付出惨痛的代价。
*
三天后,徐若晚出院了。
她住回了那栋粉色的小洋楼,距离樾园只有几十米远,走几分钟就到了。
封薄言派了一个佣人和一个司机给她,每周固定送她去医院输一次血,现在医院血库里的Rh阴性血已经充足了。
但徐若晚不喜欢在自己的洋楼里吃饭,时不时就过来找他们。
这天,叶星语跟封薄言在吃晚饭,徐若晚穿着一袭森系碎花裙走了进来。
看见她,封薄言问道:“若晚,你怎么过来了?”
“想跟哥哥说点事。”徐若晚看了眼叶星语,软软喊了一声,“嫂子。”
叶星语浅浅一笑。
“你吃饭没有?”封薄言问她。
徐若晚摇摇头,“我肚子不饿。”
“你有严重贫血,不能不吃饭的,过来一起吃点。”封薄言皱着眉说道。
徐若晚便乖巧地走过来了,坐在封薄言身边。
叶星语坐在他们对面,她有种错觉,徐若晚太过依赖封薄言了。
“哥哥,我想出去工作。”徐若晚吃着饭,忽然开口。
封薄言拧眉,“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不适合出去工作。”
“没事的。”徐若晚坚持,嗓音软软的,“我觉得在家里太无聊了,虽然吃穿都有人管,但我每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想出去外面走走。”
封薄言想了想,“你觉得你的身体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