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星语忽然回答不上了。
场面变得很静。
他目光灼灼望着她。
叶星语呆在他怀里,被他两条手臂搂着,莫名觉得空气都开始变热了。
她觉得不自在,想扭开头,被他捏住了下巴,转回去看着他。
“干嘛躲?紧张?”灼灼的气息落在她小脸上。
叶星语感觉皮肤都被烫红了,她不想如此暧昧,张张嘴,道:“你放开我。”
“不想放。”他不仅不放,还搂得更近了。
叶星语怕弄伤他,不敢动。
他把她拉到面前,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红唇上,“怕一放开你,你又跑了。”
叶星语愣了愣,看向他的视线。
他眼底流转着柔情,她一时有些看呆了。
然后,她就被吻住了。
男人强烈的气息覆盖过来。
时隔那么久,他再次吻她,她感到不适应,抬起一只手去推他,可是,被他握住了,咬着她的唇,吻得更深……
慢慢的,胸腔中的空气好像被抽离了。
叶星语被吻得舌头发麻,浑身慢慢软了下去,靠在他身上。
这个病重的男人,还过分地把手探进她衣摆里。
叶星语瞳孔一瞪,看向他,“你干嘛。”
“想。”他**她。
叶星语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行。”
“很久没有了。”他的指尖微微一挣,又在衣服里**她。
那热度,仿佛要化了她。
叶星语吓得脸色惊慌,死死按住他的手,死守严防,“那也不行,你还没追我,我也没答应要跟你在一起。”
“现在不是在追么?”他幽暗的眼神看着她。
“并没有。”
“求你了,老婆。”他恳求。
“不行就是不行。”她不让步,让封薄言马上松手。
他似乎也觉得没机会了,只是把她拉过去,咬了咬她**的红唇,哑声道:“等以后可以了,一次性讨回来。”
叶星语面红耳赤。
其实,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呢,只是她没告诉他,因为,她还没确定要不要和封薄言重新开始。
她觉得她要想清楚这件事,给他个机会,不一定就代表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表现得好,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她就告诉他,她怀孕了。
如果最后还是不想在一起,那她就不会告诉他,这个孩子的存在了,因为她不想生了孩子后,两人为了孩子的抚养权对簿公堂。
傍晚。
叶氏集团的股票猛涨。
这边叶氏欢喜,谢青岑那边可就出事了。
当时她正对着镜子擦脸霜,任城拿着手机走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
谢青岑摔在梳妆台上,半张脸肿得老高,她捂住自己的脸,扭头看向大肚便便的任城,“你打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只要我买叶氏跌,叶氏就一定会破产吗?现在股价怎么涨上去了?”任城脸色阴森。
“叶氏不是已经快倒了吗?”谢青岑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任城将一份报纸扔在她头上,“封华集团收购了叶氏,现在叶氏起死回生,我之前投的钱全亏了!”
“怎么可能!”谢青岑不顾脸上的疼,抢过那份报纸就看了起来。
随后她脸色大变,瞪着眼睛说:“怎么可能呢?是封近寒说,叶氏一定会破产的……”
“你听他说!他想对付封薄言,当然那么说了,可问题是他自己也出问题了,在发布会上埋伏炸弹,现在事情败露,已经被警方通缉了。”
谢青岑脸色煞白。
也就是说,封近寒的计划失败了,封薄言跟叶星语现在和好了?
“都是你!”任城越想越气,冲过去掐住谢青岑的脖子,“都是你这个**人,听信那个封近寒的话,让我去对付叶氏,现在叶氏起死回生,我成了那个替罪的,不仅拿不下叶氏,还得罪了封总!”
任城现在恨死谢青岑了。
他当初有多听谢青岑的话去搞叶氏,现在就有多恨谢青岑。
要不是她吹枕头风,现在的他至少还有很多钱,而因为听了谢青岑的话,他现在破产了!
他恨不得杀了谢青岑,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这件事是你搞出来的,你去替我摆平,要是摆不平,你就**谢罪!”
谢青岑瞳孔缩了缩,任城已经松开她走了。
“任总……”她急急喊了一声,可任城理都没理她,现在已经恨死她了。
谢青岑满眼是泪,现在封薄言根本不接她的电话,她怎么去找他啊?
没办法,谢青岑只好去医院找封薄言。
她到的时候,戴着一顶帽子,墨镜,脸肿肿的,她不敢让人看到,在病房前踌躇不定。
叶星语刚好要出来接热水,打开病房门,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衣的谢青岑。
她愣了愣,谢青岑已经开口,“星语,薄言在里面吗?”
她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叶星语冷下脸,谢青岑之前把叶氏害成那样,怎么好意思笑的?
她现在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她瞪谢青岑的时候,病房里传来了封薄言的声音。
他问的是叶星语。
可谢青岑听到他的话,便不管叶星语走过去了。
“薄言,是我……”她迈着高跟鞋走到封薄言面前。
封薄言穿着白蓝病号服,看见她,俊脸微微一沉,“你来做什么?”
“薄言,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任总的事情。”谢青岑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还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肿得老高的半边脸露在封薄言视线里,她捂住脸,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任总说,如果我解决不了这件事,就要杀了我。”
“那不是挺好?”封薄言嗤笑了一声。
谢青岑一愣。
站在后面的叶星语也愣住了,没想到封薄言对谢青岑是这个态度。
“你当初做这件事,就该想到后果,如今落到这个下场,只是因果关系。”封薄言放下手里的水杯,俊脸深沉莫测,一点情绪都没有。
谢青岑说:“那是因为我听信了坏人的话……”
“是封近寒么?”封薄言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