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羡之看着楚容朝,眼中满是不忍,轻声说道:“殿下,自从你离开凤州城后,陛下就一直忧心忡忡,再加上楚容佳在背后暗中使绊子,她的身体每况愈下。”
楚容朝眼眶泛红,心中一阵刺痛,“楚容佳,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夜云竹在一旁安慰道:“朝朝,先别着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阻止楚容佳逼宫。”
楚容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说得对,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宿公子,祭祀一事定在何时?”
宿羡之指着布防图上的一个日期说道:“就在三个月以后,地点在城外的祭天台。楚容佳会在祭祀那天动手,她会利用这个机会,让陛下在众人面前让位。”
楚容朝沉思片刻,“祭祀那天,城中兵力必然会有所分散,这或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夜云竹点了点头,“我同意朝朝的想法,但我们要提前做好周全的准备,楚宫守卫森严,想要进去绝非易事。”
宿羡之也表示赞同,“我可以利用家族的关系,搞到一些皇宫守卫的令牌,这样我们进入皇宫会方便一些。”
楚容朝感激地看着宿羡之,“宿公子,真是麻烦你了。”
宿羡之轻轻一笑,“跟我客气什么,只要能帮到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闻言,楚容朝微微别过脸,不敢去看宿羡之的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宿羡之动用家族关系,成功拿到了楚宫守卫的令牌。
夜云竹则在别院刻苦训练,提升自己的武艺,生怕到时候自己保护不了楚容朝,让她受了一丁点儿伤。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宿羡之动用家族关系,成功拿到了楚宫守卫的令牌。夜云竹则在别院刻苦训练,提升自己的武艺,生怕到时候自己保护不了楚容朝,让她受了一丁点儿伤。
而楚容朝,每日都在研究楚宫的布局和楚容佳的势力分布。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冷,寒冬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吹过别院的每一个角落。
一日清晨,楚容朝刚从房间走出,便看到宿羡之在庭院中与小侍疏歌低语着什么。
见她出来,宿羡之微微颔首示意,眼中带着温柔笑意。
“殿下,你起了。”宿羡之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关切。
楚容朝回以微笑,“对,早。”
几人简单用过早膳后,便又聚在一起商讨计划细节。
可在讨论过程中,楚容朝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只当是早上着凉。
宿羡之却留意到了这个细节,待商议结束,他默默记在心里。
当晚,宿羡之回到自己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些柔软的棉料和针线,他要给楚容朝做一件棉服。
宿羡之出身名门,以往这些针线活都是下人代劳,可这次,他却想亲手为楚容朝做。
认真地裁剪着布料,宿羡之动作虽不熟练,但在昏黄的灯光下,宿羡之专注的面庞被映照得格外柔和,偶尔被针扎到手指,他也只是皱皱眉头,便又继续。
经过几个晚上的忙碌,棉服终于做好了。
宿羡之看着手中的成品,心中满是期待,他想象着楚容朝穿上这件棉服时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日,宿羡之将棉服叠好,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送给楚容朝。
恰逢第二天宿羡之去到别院,而这天夜云竹有事外出,只有楚容朝在别院里。
宿羡之拿着盒子,来到楚容朝所在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楚容朝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宿羡之推开门,走进房间,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殿下,这是给你的。”
楚容朝疑惑地看着盒子,又看向宿羡之,“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宿羡之的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楚容朝缓缓打开盒子,一件柔软的棉服映入眼帘,棉服的颜色是她最喜欢的淡紫色,样式简洁大方,上面还绣着几朵淡雅的小花。
“宿公子,这是......”楚容朝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
“天气转凉了,我看你那天打喷嚏,想着你可能需要一件棉服。”宿羡之微微低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希望你喜欢。”
楚容朝轻轻**着棉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宿公子,多谢你,这太贵重了。”
“不,这不算什么。”宿羡之连忙说道,“只要你穿着暖和,就够了。”
这时,门外传来疏歌的声音,“殿下,我给您送茶来了。”
楚容朝打开门,疏歌走进来,看到桌上的棉服,笑着说道:“殿下,您可算收到了,公子为了做这件棉服,可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呢,这针脚都是公子亲手缝的。”
闻言,楚容朝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