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镖带着燕贺生去了郊区的停机坪。
战肃没带苏眠月坐直升飞机回去,找了个酒店,带她休息一晚。
到了酒店,苏眠月便下去洗了个澡,折腾了一天,晚上也不敢洗,这会终于能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
等两人都收拾好躺在床上时,她露出小脑袋没忍住问了句。
“是谁让他绑架我的?为什么?”
战肃将苏眠月搂入怀中,“等我们回去的,我告诉你前因后果,到时候你什么都知道了。”
苏眠月点头,困意袭来,她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坐飞机回去了。
下飞机后,战肃将人送到病房后,转身就去处理燕贺生的事。
除了燕贺生,还有燕贺宁。
苏眠月到病房的时候,安安正在和战墨墨玩,看的出来,安安的身体好了不少,这这会笑意都比之前浓了许多。
楚玥抓着苏眠月左看右看,确定她没受伤,这才放心。
“没事吧,你都不知道,知道你出事那会,战肃就像是疯了一样。”
“我从没见到那么疯的人,掐着沈星寒的脖子,后来还是温季知带人给他拉开的,不过这沈家人还真有意思,沈星寒被掐着脖子,也没有人上前帮忙。”
楚玥小声跟苏眠月八卦。
想到沈家人的冷漠,楚玥就啧啧两声。
“沈星寒?”
苏眠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绑架她的是沈星寒,她和沈星寒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她?
“是啊,当时我也吓了一跳,就在楼上病房,差点把人掐死了!”
可怕是可怕,但楚玥知道,那是因为沈星寒找人绑了小月。
别说战肃了,就是当时的她都想这么干!
苏眠月脑袋晕乎乎的,想不明白,从一开始沈星寒对她的敌意就不对劲。
楚玥还在说着什么,苏眠月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在想,所以战肃要说的原因是什么。
……
郊外别墅内。
男人被堵住了嘴,手上的指甲被一根一根拔下来。
哀嚎都被堵了回去,脸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面前的地毯阴湿了一小块。
“唔唔——”
战肃就像是听不到一样,手上摇晃着红酒,他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尝。
“战总,都拔完了。”
保镖站起来,地面上整齐摆着十个血淋淋的指甲,那人已经疼的快要晕死了,战肃打了个响指,而后就有医生上前,强行给他注**试剂。
想晕死也不行。
男人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这么可怕。
“我错了,战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六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动战肃的人。
他声音虚弱的不能再虚弱,语气里满是惊悚,他不敢不服软,刚刚没有麻药,硬生生拽下来,他想晕死也不能,医生随时准备着抢救。
战肃啧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弯腰的一瞬间,手里的红酒杯倾斜,洒落了些红酒。
“啊!”
剧烈的刺痛感传来,赵六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油锅上被煎了一下,甚至还翻了个面。
“战爷、战爷——”
战肃没有理会他,示意医生过来,“消毒。”
此消毒非彼消毒,赵六一听,脑袋都木了,他想要尽快结束酷刑,可却没有办法。
一旁,赵六的爸妈被绑着被迫观看这一切。
和赵六一样,晕死过去就抢救,就算是心脏病,这边也能马上把人救过来。
战肃这么做,什么都不为,就是为了折磨。
“你、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我儿子被你这黑心肝的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