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打算“和野男人私奔”抛弃他了,还能比这个更残忍?”
“……”
“放心吧,前面有多残忍,后面就会有多惊喜,好事多磨嘛。”
温浅想了想:“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能不用这个尽量不用。”
“你就是舍不得雁回呗,没出息。”
温浅吐了吐舌尖。
是舍不得,盛雁回已经为她受了太多太多罪,若是有别的办法她不愿他再受苦了。
爷爷领着乐乐回来,小姑娘清脆的喊声打住了这个话题。
“妈妈,小姨。”
小小身体燕子似的飞扑过来,温暖伸手接住她,情不自禁在宝贝额头上亲了下。
“外面那么冷你还能玩的满头汗,真是个小淘气。”
“嘻嘻,我和太爷爷玩老鹰捉小鸡,太爷爷追不上我。”
乐乐小脸蛋红扑扑,羊角辫上的两个小毛球晃来晃去十分可爱。
温爷爷也红光满面,和小乐乐玩一会儿仿佛都年轻了不少。
“乐乐,走跟太爷爷去洗手,一会儿要吃饭饭咯。”
“好的太爷爷,您等一下哦。”
乐乐把采来的红色梅花送给妈妈和小姨,往后退了一步,两只小手臂在头顶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张雨泽说最美丽的花要送给最美的公主,妈妈和小姨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乐乐爱你们哦!”
温暖和温浅都笑不拢嘴,这小家伙又是从哪学来这一套一套的。
看着爷爷领着蹦蹦跳跳的乐乐去了洗手间,温暖不禁眼眶湿润。
“真希望时间能走的慢一些,让这样幸福的时光久一点。”
温浅手心覆在姐姐手背上:“姐,你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们在家里等着你们。”
温暖眉眼明媚:“当然了,我们的家人都在这儿,我们肯定要回来的。”
温奶奶笑呵呵的从厨房里出来。
三兄弟在后面端着刚出锅的家常菜。
“吃饭喽。”
“来了来了。”
一顿午饭,其乐融融。
那是表面。
回到房间,温浅关上门立刻板起脸来。
“盛雁回,你抽什么风?吃饭的时候说什么糙汉,什么你工地缺少搬砖的,你当人家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是不是,人家阿豹哪里得罪你了?”
盛雁回又吃撑了,正要往床上躺躺。
走出去两步,又退了回来。
手臂一圈把温浅箍进了怀里,脸色危险。
“你替他说话?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他该死的到底有什么魅力?”
反正盛总是没get到一点,只觉得那个家伙看着非常讨厌不顺眼。
温浅很无语白他一眼,两手推搡他的胸膛。
盛雁回抓住她的手使劲按在自己胸膛上。
隔着毛衣温浅也能触碰到男人胸腔强有力的心跳。
抬头,眼前俊脸忽地放大。
男人阴沉的脸近在咫尺,看上去更加危险了。
“你抽哪门子风?”
“我没抽风,只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像姐那样美丽骄傲的女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又丑又无趣的糙汉,你还为他打抱不平,诚心想恶心死我是不是?”
温浅气恼:“是个蛋啊。姐喜欢什么人是姐的自由,我为阿豹说话是因为你太过分了,你别忘了自己是个知名企业家,难道想让人认为你是个心胸狭隘又没有素质的人吗?”
“你觉得我是个心胸狭隘没有素质的人?”
“……”
温浅吸了口气:“故意找茬是吧?”
盛雁回鼻尖猛地顶上了她的,大老虎陡变负气大狼狗,语气格外幽怨。
“我就是受不了你维护别的男人,我会有危机感。”
温浅一下就心软了,态度也不自觉软和下来。
“你真是个木头,我都能看出来姐为什么喜欢阿豹,你怎么看不出来呢,你没发现阿豹的眼睛和那个谁很像吗?”
盛雁回疑惑地抬起头:“和谁像?”
“……”
他光看到人家脸上的疤和强健的体魄了吧?
温浅合理怀疑这男人可能是嫉妒自己看着没有人家man。
“我懒得说,你自己看去,我告诉你,姐喜欢阿豹是心灵寄托,你别瞎捣乱了,你休息吧,我去陪爷爷奶奶说话。”
说完推开盛雁回出门,手刚碰到门把手双脚陡然离了地。
“啊~”
温浅惊叫一声,本能地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干什么你?”
盛雁回扬起坏笑,咬住她耳肉笑说:“想在你房间试试,在浅浅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做。”
温浅脸红骂他:“你脑子里都想什么鬼东西,真**。”
“我还有更**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盛雁回,你别逞能,这是在老宅,你想要脸不。”
“放心吧,我观察过了,这里的房子都很隔音。”
“……”
温浅被亲的脸痒脖子痒,夹着脖子又羞又气。
“那也不可以,现在还是大白天。”
“你要是害羞我把窗帘拉上。”
“……”什么鬼?
终于温浅还是被压在了床上,双手被男人的大掌束缚在头顶,蜻蜓点水般吻她的眼睛,鼻尖,唇瓣和下巴。
落在她粉色开衫毛线衣的纽扣上。
“信不信我能用嘴给你脱?”
“你神经……”
温浅想逃开,奈何身体被压的死死的。
男人开始付诸行动,用嘴巴咬开纽扣,熟练利索的不像第一次做这个。
唇瓣蹭到领口的肌肤,惹得温浅呼吸不受控制发紧。
纽扣全部解开后,叼着往臂膀拽,从温浅的视角看就像一只大牛在拱地。
她没忍住笑了。
因为盛雁回蹭到她的痒痒肉了。
“哈哈哈快停下……你咬到我痒痒肉了……”
温浅难受的在床上拧来拧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脱了,好痒啊哈哈哈哈……”
脱掉了上衣,某人自豪地炫耀:“看吧,我说到做到。”
“是是是,你好厉害啊,你快起来。”
“谢谢老婆对我能力的认可,我还能给你脱裤子。”
大可不必。
温浅的话还没说出来,某只牛又开始拱地了。
“别拱了,好痒,哈哈哈……”
好像一瞬间全身长满了痒痒肉,笑的温浅眼泪直从眼角往下淌。
笑着笑着,她的俏脸爬满了红晕,水眸染上媚态,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声娇软的嘤咛从喉咙溢出,手指情不自禁穿进男人头顶的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