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生强行将怒火压了下去。
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万春生挤出一丝笑容,对段飞龙说道:“段先生,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如果情况属实,我这小舅子挨揍不冤枉,也是我管教不严,再次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万春生对段飞龙拱手作揖。
万春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如果不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当然更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段飞龙见万春生服软,他也不想再继续追究下去,不过他也得看楚阳怎么做,反正他听楚阳的。
万春生为了平息段飞龙的怒火,于是便想要在段飞龙这些人面前做做样子,一脚踹在小舅子孟海生的**上。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
这都是演戏给段飞龙他们看呢,踹的是**,这里是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
不过,孟海生却不爽了,他脸上表情浮现怒色,对万春生说道:“姐夫,你怎么踢我啊,你就这么相信他们的屁话啊,我再浑,也不能偷喝客人存放在酒楼的酒啊,这都是他们欺负我的理由,谎话连篇!”
这个孟海生,是觉得他姐夫来了,而且还带了柴大师过来,有撑腰的了,所以对他姐夫踢了他一脚的事,很没有必要。
因为在他眼里,柴大师在现场,根本没必要再选择息事宁人,硬刚就是了,谁怕谁。
狗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要不怎么有个成语叫作“狗仗人势”呢,孟海生现在的硬气,并不是来自于他自身的品格,而是身边有了靠山,才会变得硬气。
万春生听小舅子这么说,眉头一皱,质问道:“海生,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孟海生信誓旦旦的说:“真!绝对真!千真万确!姐夫,你想想,我根本不懂喝酒啊,我这身酒气,是他们强行灌进我嘴巴里的,我平时不能说滴酒不沾,但我的酒量顶多一杯,我既然不馋酒,那我偷酒喝干什么。”
他是不馋酒,但是他拿酒去**。
“姐夫,段飞龙这么找我茬,很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这老字号酒楼,在江东市有一号,莫非是有人想要抢你的生意?故意来咱酒楼找茬了?”
孟海生纯属胡编乱造,不过他这么一说,让万春生不得不怀疑起来。
万春生将信将疑,他没那么傻就立刻信了小舅子的话,但是他考虑到,如果不帮小舅子出口气,媳妇那边他恐怕过不了关。
加之今天正好和柴大师谈事情,把柴大师带了过来,也许真有机会,和段飞龙他们碰一碰。
万春生将孟海生拉到身后,说道:“海生,姐夫替你主持公道。”
孟海生听到这话,心中一喜,但是立马装可怜,哭哭啼啼道:“姐夫,段飞龙强行灌我白酒,灌了我两瓶,我差点被他给呛死,我姐差点就失去了我这个弟弟啊。”
万春生握了握拳头,看向身旁的那个浑身肌肉的中年男子。
“柴大师,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