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穿农家!恶女对照被迫种田! 第八章叔叔家有糖

白绵绵无语凝噎。

还以为系统良心发现,让她遇个好人。

结果。

是原身的旧识。

“平叔,成叔,勇叔。”

“嗳!”

“嗯!”

“对。”

她循着记忆深撅,还真有几人的印象。

便宜爹服役前,原身已经快六岁了。

那天,他带着媳妇孩子与朋友道别的那天,原身吃到了生平最满足的一顿肉。

之后就再没进过城!

“我娘改嫁了,一年前就改嫁了。

是我爷爷奶奶想卖的我。

叔叔们。

你们也别可怜我,爷奶给我找的人家,比白家强了不知多少倍。

离开白家,我至少能吃饱。”

先发制人。

就她这堪比非洲难民的外在条件。

三人还真说不出,要去白家给她找场子的话。

可眼睁睁看着她为奴为婢,又不甘心。

“栓嫂也忒狠心了,栓哥在时,哪怕被家里谩骂,也要给她留点。

结果,栓哥一走,她就把娃儿给丢了!”

相比沉不住气的李成。

李勇跟何平要稳重得多。

目光几次交汇后,问。

“你爷奶可有说给你找了谁家?”

“你可知道要去谁家?”

白绵绵:“·····”

她是谁家都不好说!

“别担心,叔不过是想知道你的去处,往后好关照你。”何平忽悠。

李勇配合:“你平叔说得不错,我们就是想照顾你些。

以前,是我们忽略了,以后,我们会对你多留心。”

以后不以后的,谁都说不准。

现下,她只想吃。

干脆屏蔽了三人的视线,大口咬起馒头来。

何平见她着急吃,赶紧去煮汤。

白绵绵才塞下半个馒头,他就把汤给煮好了。

同时,也夹了个黑面包子来。

“慢点吃,黑面馒头还有好几个,萝卜馅包子也还有两。”

“再来两个馒头,带走。”

白绵绵吹着蛋汤,推开包子。

她一点也不想吃干萝卜!

馒头也更能放。

黑面与白面的区别很大。

一个几乎都是麦麸,一个稍微好些,有三分之一麦麸的样子。

“麻烦加点水。”

只一口,差点被送走。

又苦又咸。

白家都舍不得给二房三孩子吃盐,原身对咸度的接受度不高。

感觉舌头都是麻的。

何平笑笑,没有起身。

“你用馒头蘸着吃,多吃点盐,对身体好。”

白绵绵:“·····”

再好也不能咸成这样。

本就不是很美味的蛋汤更难入口了。

这蛋汤一点油水没有不说,也单纯得连点葱花都没点缀!

真心一个腥咸。

“白家是多久没让你沾盐了,手抖成这样!”李成心情复杂。

李勇张开的嘴悠然闭上。

他也想说这句。

白绵绵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向自个握着馒头的小爪子,小爪子安装了马达似的。

振动频次密集,弧度不小。

··之前只顾着吃,居然没发现自己抖成这样。

原本对蛋汤不满的她。

默默扯回碗,就着馒头,吃了小半。

原主的胃堪比鸡仔。

不大的馒头半个就差不多了。

又硬塞了半个馒头小半海碗汤,撑得简直要吐。

“麻烦装两个黑面馒头。”

坚持的她固执又倔强。

何平无奈起身。

把剩下的几个馒头包子都打包了。

里头用油纸包着,外头用粗布包袱皮裹着。

白绵绵瞧着,又提出一串铜钱。

这钱,大部分是小周氏提供的,荷包自然也是她的。

个头不小。

买宣纸后还剩的五百六十五文里,有三个碎银锭,也就是三钱。

剩下的两百多个铜板在里头很不起眼。

不过,她这一显露。

沉甸甸的荷包,还是让李成兄弟多了几分心思。

“若不够,您担待。”

“平哥,小姑娘与栓哥一样,倔。

这钱,你就收了吧。”李勇帮忙拿钱。

何平的视线顺着钱串移动。

在李勇递到面前时,悄悄使了个眼色。

“那叔就不跟你推辞了。”

三人都有心思,白绵绵要走,没阻拦。

看啥买啥,也没拦。

而她,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跟着。

不谈便宜爹,三人看着都挺好。

她自不想连累人。

循着机会,把人一甩,就往人少的地方钻。

不知该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

才转了两条小巷,就让人堵住。

“小姑娘,叔叔家有糖,你想不想吃?”

“·····”

白绵绵嘴角抽搐。

她都十三岁了。

虽说个头小了些,连女主的肩膀都不到。

虽然身板单薄了点,连女主的一半都没有。

可就是骗七岁孩子,也不能拿吃糖的借口!

“叔叔家有很多很多糖哦~要不要跟叔叔去?”

面容畏缩的青年,是越看她越满意。

视线几次瞟向白绵绵身后不远的路口,确定同伴可以下手的姿势后,抬手就往白绵绵后颈劈。

手法很是娴熟。

若非白绵绵经验丰富,必得逞。

“唔!”

她闷哼一声顺势偏到。

青年眼疾手快地将人抱起。

那在岔路口望风的同伙见他得逞,连忙跑近。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今儿运气挺好,赶紧把这丫头送回去。”

两人觉得肥羊能送上门一只,也有可能跳进圈两只。

不再二话,三五分钟就把人给送回秘密基地。

当关押小猪仔的地窖被打开。

白绵绵一直握在手里的木簪子,也刺入抱着她的猥琐青年动脉。

青年低头,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端着她的手,在她翻身时无力收拢。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人,可拔出木簪后,如注的血流也让他慌了神。

“嗯!”

跟前开地窖的青年也被扎了一下。

更好运的是,他还被劈了一把。

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跟另外四人一样默默去了。

“来··来人··来人啊~”

回过头的白绵绵,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木簪。

目光,平静的看着爬出一条血路的青年。

这院子挺大,三进三出。

院子里人却不多。

守门的两,看护的两。

加上带她进来的,也就六个。

小说里,拐子老板这回答应的数量不少。

由于对方要求严格。

临近运送时间,人数都没能凑齐。

几乎全员出动,隔壁两处都没人的情况,就是她敢来的底气。

“要不,我帮你包扎一下?”

此刻的她,比地狱爬出的恶魔更可怕。

男人瞠目摇头,缓缓闭眼。

惊恐与绝望将他折磨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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