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么？那些法术就当交换了。”老天师十分上道地说道。
看似多此一举，实则这是因果。
天罡三十六法，地煞七十二术。
这是传统道门真法。
是大小神通。
每一门，都是堪称道统。
这样的东西，就算是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无法使用出来。
那也是一份天大的因果！
就算方默拿出来了空间拓展术，就算方默拿出了超凡作物。
也不够支付这份因果的。
但是一条全新的香火获得途径，却是值得。
非常值得。
“游戏。”方默笑着回答：“电子游戏。”
“哈？”老天师一脸茫然地看了一眼手机。
“不是手机游戏，也不是客户端、服务型游戏。”方默笑着说道：“是单机、主机游戏，而且还是在STM平台上的。”
“呃——”老天师越听越糊涂了。
方默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通上电源，展示给老天师看。
然后老天师就被震撼了。
香火！
海量的香火。
“哦，1200万销量了么？不错，又多了200万。”方默笑着将香火吸收。
老天师看得羡慕的眼泪从嘴角落下。
抹了一把嘴角，老天师目光炯炯地看向方默。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STM上的游戏会有香火，但是的确有。”方默为了担心老天师日后拿不到香火，特意将自己在游戏主机上的发现，告诉了老天师。
同时还告诉老天师自己是如何从国产游戏上获得的香火。
老天师自然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是方默直接用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好了，情况就是这样，具体的你可以让人进行尝试一下，另外，我猜测之所以国内的游戏平台不行，恐怕是因为模式。”
看到老天师一脸茫然的样子，方默笑着解释了一句：“国外的STM是在国内修建专门的服务器，然后通过分布于全国的服务器以保证服务器稳定、下载流畅。”
“而鹅厂的TGP，其实是利用网络，将全网的流量集中在大数据中心里，相当于全国的香火集中在它那边，自然也就没有了。”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如果这个办法不行的话，其实老天师也可以让人开始研发国产游戏主机，有了主机，应该就可以吸纳香火了。”
游戏主机这件事，如果方默自己去做，是可以做的。
但是他自己去做，和道门领袖正一教去做，这是两回事。
而且方默本来就有着可以直接在STM吸收香火的情况。
但是正一教估计够呛。
毕竟他们没有万界门。
但是如果是自己研发的国产游戏主机。
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就算还不行，国产游戏主机其实也可以作为神像。
老天师若有所思。
虽然不太懂原理，但是老天师知道，这是一条康庄大道。
如果能成的话。
不过就算不能成，也没什么损失。
就当业务发展了。
方默随手拿出一张黄纸，然后当着老天师的面，拿出空间拓展符的印章，然后对着上面就是一拍。
然后使用法力，激活了这张黄纸。
老天师目瞪口呆。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一道法术竟然会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道友，这……”
“哦，我自己写太麻烦，就直接刻了个印章。”方默笑呵呵地说道：“印章不能给你，你自己研究一下就好。”
“应该的，应该的。”老天师有些眼馋，但他也知道，这不现实。
方默也不矫情，给老天师印了二十张。
另外还答应等回去给正一教发一吨超凡大豆。
如此一来，恩怨两清。
20张可以扩展二十倍的空间拓展符，搭配一条赚取香火的新道路，以及一吨大豆。
去换在现代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的天罡法和地煞术。
这对于正一教来说，是一门十分合适的买卖。
方默如此慷慨，反倒是让老天师有些尴尬。
想了想，老天师又拿出了一份自己个人的修行手册。
这是老天师对于掌握五雷修行的经验。
“这东西并不值钱，也不是什么珍贵东西，现代的法术，未必适合以前，我这份东西，其实也是对于现代法术的总结，不是什么真知灼见，只是这一千八百年来，道门对于天罡法和地煞术的研究过程而已。”老天师认真地解释道。
方默道谢。
虽然这份个人修行手册，如同一辆“剁椒鱼头”一样厚重，但是方默却还是很高兴。
告别老天师之后，方默直接下山了。
老天师目送方默离开，立刻拿起手机给自家对外的弟子打去了电话。
正一教前去研究国产电子游戏和电子游戏机不提。
方默离开正一教之后，心中有些叹息。
终于弄清楚了这个世界隐藏的事情之后，他反而有些茫然。
原本他的打算，其实是将超凡的东西拿到现世，然后将现世先进的东西拿到超凡世界。
可这个世界隐藏的事情却告诉他，这个想法做不到。
因为除非咱妈能够统一全世界，否则随便放开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但在如今和平时代的今天，咱妈又不可能轻启战端。
所以超凡只能隐秘。
老天师应该是猜到了方默有制作灵机的方法。
可老天师却始终没有问。
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老天师知道，一旦这种灵机方法现世，那对于整个世界的超凡体系来说，都是灾难。
到时候S3赛季直接启动！
谁敢打包票就一定能赢得？
再说了。
就算是能赢。
那些死去的人怎么办？
电车难题，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是说为了全新世界就能够牺牲一批人的。
谁叫嚣着轻易发动战争的，那就牺牲他们好了。
看他们一个个还敢口嗨么？
牺牲不到自己头上，是没人会在意的。
所以这个因果，老天师是不可能承担的。
所以这个世界的超凡，落寞也就落寞了吧。
反正科技的发展，也丝毫不差。
毕竟现在连西北风都能制作成食物了。
虽然这也只是停留在实验室阶段。
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将空间拓展术交给老天师，其实也是为了让正一教分担一下方默身上的关注。
没办法，这种官方的刻意关注，实在是太过麻烦。
而正一教家大业大的，正好将这种关注进行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