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惊于杨战的体魄:“圣武境的体魄有这么强?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女人却又露出几分笑容,温柔的**着杨战强健的胸膛。
说话,更是温柔如水,仿佛情人之间的告白。
“不过没关系啦,一刀不行,那就两刀,两刀不行,那就三刀,总能破开。”
杨战听得都心里发寒。
这还是他曾经认识的姜若?
这还是那个小奶狗一样的妞?
卧槽,这**简直变成活阎王了!
竟然要他的命!
即使买卖不成,仁义也该在啊!
却在这时候,姜若再度温柔的说:“我今天怎么也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肉长的,还是铁石长的。”
“一刀不行,那就两刀,两刀再不行,那就三刀四刀,我就看郎君这体魄,到底能支撑几刀才能开膛呢。”
杨战心里颤动了两下。
然后,姜若再度提起了刀,带着温柔的笑容。
“郎君,妾身这点愿望,不过分吧?”
这还不过分?
愿望**的!
要不是伤势太重,他要是退出休囚之中,说不定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到时候,恐怕自己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这婆娘属实太气人,一点都不念旧情,好歹也是互知深浅、晓长短,怎么能这么黑心呢?
越想越恼火!
杨战也就顾不得什么伤势了,昏死之前,至少也要给这死婆娘两个**斗,什么玩意儿!
就在杨战退出休囚之中,意识归位的瞬间!
杨战就震惊了。
原本那如同被火烧的身体,依旧燥热,滚烫。
他的内脏,竟然在这一会儿功夫,竟然都恢复如初。
最惊人的是,他的血气完全恢复了。
而且,他经脉中的真气,达到了最大储存量。
杨战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忽然满血?
接着,杨战就感受到,腹部如同有一团太阳一样,似乎拥有着无尽的力量。
仔细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他师尊给他的丹药,终于爆发出了真正的药效。
这药!
简直就是神药啊!
不过,杨战内视腹部,发现了无名丹药在作用,可是却没发现碧莲塞进他嘴里的东西。
这么快就消化了?
正在此刻,姜若手中的刀,再度朝着杨战的胸膛刺了下去。
却在此刻。
杨战猛然睁开眼睛,几乎同时,杨战的手,捏住了刀刃。
刀刃纹丝不能动!
姜若看见杨战醒来,捏住了她的刀刃,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惊吓,反而渐渐露出浅浅的笑容。
“郎君,舍不得给妾身看看你的心吗?”
“姜若,从老子滚下来!”
此时,这姜若居然骑在了他的身上。
姜若看了看杨战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坐姿。
然后浮现出了动人的笑容:“郎君捏住这刀刃就没力气了?不然,郎君怕就不是让我下来,而是要打我吧?”
杨战眼睛虚眯起来:“姜若,我虽然受了伤,但是拼尽全力杀个女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姜若依旧坐在杨战身上,低头妩媚的看着杨战。
柔声细语的说:“郎君实在是铁石心肠呢,这么多年没见,一点疼人的话都不说,就要杀妾身,哎,可怜妾身对你情真意切呢,唉,妾身终究是错付了!”
“大爷的,都要把老子开膛了,你还好意思情真意切!”
“换别人,妾身才懒得看别人的心呢,只有郎君的心,妾身才想看看呢,再说了,郎君圣武境,开膛破肚也死不了呀。”
说完,姜若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央求道:“让妾身看看嘛,妾身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当年对妾身那么绝情。”
杨战耳朵动了动,感应着周围的气息。
表面却瞪了姜若一眼:“当年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不清楚?”
“我就是想帮你打理神武军军务,毕竟,妾身要是成了将军夫人,不也是将军的贤内助嘛。”
“呵,你那只是打理军务?肆意提拔心腹,排挤别的军中将领,你是觉得,我该让你胡作非为?”
姜若却生气道:“我那也是为了神武军,那些老将年纪大了,就该让年轻的上,这样神武军才能保持战斗力!”
“是把那些将领压下来,好让你的人上去吧?”
姜若白了杨战一眼:“我的人,还不是你的人?都是神武军的人!”
“是这样吗,虞朝皇族公主殿下!”
姜若蹙眉:“你小子,不识好歹!”
“幸好不识好歹,不然神武军都得被你给祸祸了!”
就在这时候!
有数道脚步声急速传来。
杨战没有什么动作,还表现出虚弱的状态。
姜若也听到了脚步声,连忙从杨战身上起来。
这时候,四人跑进来。
齐齐抱拳:“大人!”
姜若冷淡的说:“怎么了?”
“武王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根本找不到!”
杨战看着这四人,身穿黑色鳞甲,戴着黑色面具,腰间还配有蛇形弯刀。
杨战稍微搜索一下自己所了解的势力中,一下子就想到,这就是地阁的人,也是地阁最让人谈之色变的地阁诡影。
有那么一段时间,大夏王朝王公贵族,达官显贵,对地阁最是惧怕。
因为地阁诡影仿佛是专门针对他们,专门刺杀这些人。
地阁诡影擅长隐匿,尤其是在黑夜,身穿的黑鳞甲,有奇特的作用,在黑夜好像完全能够与黑夜融合,又能完美的遮盖穿戴者本身的修为气息,只有在动手的时候,才会暴露出来。
这样就让地阁诡影在黑夜暗杀的时候,让人防不胜防。
后来更因为如此,大夏皇族都修炼天阳功这样的武道功法,让大夏皇族的体魄与反应变强,速度也大增。
之后,地阁诡影对皇族的刺杀,就很难得手,毕竟他们再能隐匿于黑暗中,也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一击不中,等被刺目标的护卫反应过来,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自此之后,这地阁诡影就很少出现,后来干脆干起了杀人的买卖。
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就能帮人刺杀。
不过,并不会主动针对王公贵族和达官显贵,至此,更是让江湖和天下都痛恨之。
只是杨战都没想到,姜若是地阁的人,而且看样子,还有不低的地位。
姜若看着这四人,眉头紧皱:“他中了诡影死记也找不到?”
“是的,我们追杀了一阵,他应该是发现了,所以想办法清除了。”
姜若忽然目光一闪,扫视了四人一眼。
然后坐了下来,端起了旁边的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口。
这才说了句:“来禀报需要你们四个人?”
为首的人抱拳:“大人,我们找不到武王,是来听大人指点的。”
姜若嘴角勾起几分笑容,淡淡的开口。
“还需要怎么指点?继续找就行了,下去吧!”
四人齐齐抱拳。
就在这一刻!
一道黑影,忽然冲向姜若。
姜若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手中的茶杯,猛然扔了过去!
轰!
一声轰鸣。
姜若已然没了踪迹,而另外的三名地阁诡影全部倒下了。
眼见一击不成,这名身穿黑鳞甲的人,也并未追。
反倒是跑到了杨战跟前。
“二弟,你怎么也栽了!”
杨战愣住了,居然是武王!
不过还没等杨战说话。
武王急忙道:“二弟,我就是来救你的,我带你走!”
外面传来了姜若云淡风轻的声音。
“呵,自投罗网,还想走?”
武王直接取下了面具,盯着杨战:“二弟,为兄不畏艰险来救你,二弟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杨战都想翻白眼了。
这家伙,明显是想来擒贼擒王,绝对不知道他在这里。
不过,这武王也是胆识过人,被人追杀着,还能追到地阁诡影的老窝里。
不愧是他的结义兄长,就是诡计莫测!
杨战看着武王:“我这样子,还怎么管你?”
武王笑道:“你给我一件信物,为兄杀出去,带人来救你!”
杨战看着武王:“你杀得出去?”
“为兄带着二弟你,倒是很难,不过为兄一个人,杀出去还是不难,要不你写一封信,让老六,还有余舒听你命令行事,也就妥了!”
看着武王,杨战问了句:“是主要写给余舒的是吧?”
“呃,余舒身为皇后娘娘,现在更是我们共主,为兄可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才答应支持她的,现在这等事情,她当然要站出来扛起责任才对,这样才有威严不是?”
看着武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杨战指了指门口:“来了!”
“没事!”
说着,武王直接拿出了一个黑瓶子,打开了瓶塞,直接倒了出来。
随手一挥,一阵风,将这些药粉吹散了开去。
这一刻,杨战马上屏住呼吸,眼睛有些亮了。
很快,外面就有人倒地的声音。
武王适时的大喊:“不要过来啊,本王放了剧毒,谁靠近谁就要完!”
果然,外面的人,不敢轻易进来了。
武王十分满意,然后看向杨战:“二弟,事不宜迟,快写吧!”
杨战开口道:“是不是最好是写,让余舒一定不能伤害兄长,放兄长离开稷下学宫?”
“如果是这样,不枉为兄对二弟百般维护!”
武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好大哥。
杨战直接白了武王一眼:“兄长,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
“余舒那婆娘,你以为只是想杀你们几个?”
武王一愣:“二弟你已经知道了?”
“我都落得这个田地了,我要是还不知道,我还混什么混?”
武王却皱起眉头:“二弟,余舒那妖妇不应该会对付你吧?”
“她就算是不想对付我,但是架不住有的人,夹带私货啊!”
武王看着杨战露出的胸膛,联想到刚才进来的场景。
忽然,似乎有些悟了。
武王神色一肃:“二弟,为兄这么艰辛来找你,你难道就一点不帮为兄,你现在这样子,为兄带你走很困难,但是绝对带人来救你!”
“二弟难道信不过为兄?”
说着,武王捶胸顿足,露出一脸的难过:“唉,没想到二弟你居然这般对为兄!”
“我帮不了你啊。”
“你能,那个女人是不是叫姜若?”
杨战有些诧异:“兄长对我身边的人,都这么熟悉的?”
武王咳嗽一下:“当年这姜若与二弟的事情,为兄怎么能不清楚,不过你与姜若的私人事情,为兄就不参与了。”
说完,武王咧嘴笑道:“二弟,你就让她把我放出去,我想还是可以的,毕竟你看你这,我刚才进来,是不是打扰了好事?”
杨战还躺在地上呢,衣袍都没有穿好,看了自己的样子一番。
杨战知道这老小子在想什么了。
杨战露出了笑容:“好,我就让她放你!”
“好兄弟!”
说着,杨战忽然对着外面喊:“姜若,这是我兄长,你放他走,咱们的事情咱们论!”
“你兄长?”
“对,我结义兄长,对我比亲兄弟都好,我也视他为亲大哥,你要是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情义,那就放他走,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呀!那倒是妾身失敬了!”
武王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接着,姜若在外面却说:“那就是我兄长呀,那妾身可要好好招待兄长呢,怎么能让大哥就这么走了呢。”
武王面色一滞:“这个,不需要……”
“怎么能不需要,可不能让别人说我姜若不懂礼数呢,是吧,兄长!”
武王的脸都有些难看了。
看了杨战一眼,杨战摊手:“我是帮你了,奈何她也想尽尽心意。”
“还不如不让你帮忙呢!”
武王闷闷的说了一句。
杨战笑道:“兄长,咱们兄弟,还是一起同生共死吧,既然都碰到一起了!”
武王看了杨战一眼:“你这都起不来了,我……真是倒霉!”
接着,武王想到了什么,严肃道:“二弟,本王问你一句话!”
“问!”
“余舒是什么心思,你现在明白了吧?”
“明白!”
“那你觉得余舒此举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
“那你帮她还是帮我?”
“兄长,你这问题有点多啊!”
“二弟,你就回答兄长,这样兄长心里才有底!”
“我说什么你都信?”
武王十分郑重:“在这样的情况下,二弟你说什么为兄都信,你要为兄死,也没必要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