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从泰伯的嘴里听到这番话,不管是李婉茹还是泰季,几乎都是目瞪口呆。
而李婉茹在惊讶过后,直接流出了狂喜的眼泪,一下子就扑倒在了泰伯的怀里:
“我就知道……!我等待这天已经等待的太久了,亲爱的!只要有你这句话,现在要我去给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泰伯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这样就好,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去我房间里先休息吧,我等会就回来。”
“好。”李婉茹脸色微红,“我会把自己洗干净……好好等你。”
等到李婉茹回到了泰伯的房间之后,泰季才难以置信的看向泰伯:“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是那个瘾来了也犯不着这样啊!李婉茹可以说一无是处,甚至还闯下了这么大的祸,按道理就应该处理掉她才对,结果你不但把她留下来,甚至还和她表白?”
面对满头问号的泰季,泰伯只是轻松的坐在了沙发上:“老三,我问你,你觉得什么人对你来说才是有用的?”
泰季有些糊涂,但还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回答道:“当然是有用的人,有才能的人,或者足够忠诚的人……”
想到这里,泰季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哥,你的意思是?”
“没错,她虽然没有才能,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但她对我足够忠诚,有这点可以拿捏的话,她对我就还有用处。”
泰季挠了挠头:“要我说,她的用处也就这么大,现在对于咱们来说可是非常时期,失去了丰裕集团,那咱们的实力就得大打折扣,手里也少了一张牌啊!”
泰伯此刻的神态才出现了些许凝重的色彩:“的确,这个时机太巧了……巧到不像是单纯的巧合。”
泰季皱紧眉头:“大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使坏?”
泰伯思虑到:“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虽然现在咱们已经基本上掌控了叁泰金融,但集团里总归还有一部分人是我现在没法动的,他们的心思我也猜不透,更关键的是那些董事会的人,他们的样子你知道,现在臣服于我,但谁也不清楚他们心里到底向着哪一边。”
“归根结底,他们不过都是墙头草,谁的势头大,他们就站谁那里。”
泰季不屑的笑道:“他们确实是墙头草不假,但他们但凡还有脑子,现在就不敢和大哥你做对,毕竟他们要骑墙也得有地方骑才行,二哥现在都已经快被打发去乡下了,他们总不可能还站在二哥那边吧?”
“事情没有盖棺定论之前,都是有变数的。”泰伯端起茶杯,“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点,集团上下对于局势还有顾虑,那么一点风吹草动,也足够动摇他们的忠诚。”
“举个例子,如果他们知道了我手头上的丰裕集团现在没了,你觉得,他们的心里会不会多出几分疑虑?多出一些心思?而这些不安定的因素如果累加到一起,最后迟早会成为咱们的麻烦,乃至报应!”
泰伯的确考虑周到,而泰季则因为泰伯的这番话而吓得脸色苍白:“那这么一想……这件事情还真不像是巧合,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时候坏我们的事?”
“还记得李婉茹刚刚说过的那个富二代吗?”泰伯看向泰季,“你就不觉得可疑吗?突然出现的富二代,突然提出的巨额订单,而李婉茹就像是着魔一样,真的去推进这疯狂的计划,以至于最后引火自尽。”
泰季已经听明白了泰伯的意思:“也就是说,那个富二代有鬼?我这就去调查!”
泰伯抬起手来:“不用着急,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去干,你也没这个本事,别到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泰伯还是了解泰季的能力,而泰季也不好反驳,只能有些惭愧的低头:“那,大哥你打算把这任务交给谁?”
泰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拍手,随后泰季就看到客厅里的灯光忽明忽灭,在一瞬间的漆黑之后,一个瘦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泰伯身后,吓了泰季一跳。
他直接跌坐在了沙发上,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是什么东西?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瘦长的身影其实是身披着一身拖地的黑袍,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诡谲,又因为看不清面容乃至皮肤,更显得有几分阴森。
但他却是在泰伯身后微微低头,声音是一个有些粗哑的男声:“您找我?”
泰伯冷声说道:“去调查调查,看看暗中使坏破坏掉丰裕集团的到底是什么人,然后顺藤摸瓜,查清楚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背后又是受谁指使的。”
“最后。”泰伯目露寒光。“再把他做掉。”
“明白。”
简单应声,随后又是一瞬间的灯灭,那个身影就仿佛消失在了原地,而泰季则满脸都是冷汗。
“大哥,刚刚那个……”
“把这帮人当做是咱们手上最方便的**就好。”泰伯悠闲的喝着茶,这其实是他和胡经理进行一番交易之后的结果,从极境会那里,泰伯要来了几个精锐的杀手为自己所用,而现在,他已经决定将他们派出去,将所有威胁到自己的可能,全部一一剪除干净!
……
另一边,在圭云市的冷市中,吃完夜宵喝完酒之后,气氛缓和了不少,徐瑶正满意的擦了擦嘴:“总之,你的确让我们出乎意料,张洋,现在我们倒是有点期待,你是不是真的能把泰伯给拉下马来。”
“计划才完成了三分之一呢。”张洋淡定的笑道,“咱们也别耽搁了,下一个是谁?”
宋青河将那照片放在了张洋面前:“第二个,你要去到森北省东部的河港城市,泖港市,去那里对付天石重工厂的老板,罗刚!”
“容我事先提醒你,如果对付李婉茹的难度是十,那么对付这人的难度恐怕就要过五十,毕竟他和李婉茹这类大小姐不一样,他是实打实凭着自己的一双手,打上来的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