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震一脸抑郁的表情,葛大爷心里郁闷极了。
他努力挣脱胖妞有力的臂膀,辩解道:“晓柔同志,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可不能乱说!”
“哎呀,人前你叫我胖胖,还I live your说个不停,现在又叫我晓柔同志,你当我是什么人呀,怎么,脱了裤子想不认账呀?”
看到葛大爷努力撇清关系的样子,胖胖显然有些生气了。
她横眉怒目,处在爆发的边缘。
“晓柔同志,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什么脱了裤子不认账,我碰都没有碰过你一下,哪来这么一说!”
葛大爷涨红着脸,一脸的委屈。
谭震是彻底的斯巴达了,他一时半会搞不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从他们两个的争执中,能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些暧昧的事情。
“吵什么?你看看你们两个现在这样子,像话吗?”
黄导实在忍不住了,站出来大声呵斥道。
胖胖显得有些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还一边控诉:
“黄导,你可要给我做主呀,葛有同志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向我表白过的,现在又不想认账,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怎么嫁人?有他这样的吗?呜呜…”。
“啊…这个情况呢,是有些特殊,不过晓柔同志,有句话想必你也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呢!”
黄导显然很清楚胖妞和葛大爷的心思,想着给她们俩调解一下。
“不行!他既然当众向我表白了,那就是我的人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呀,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除非我死了,不然他就必须娶我!”
胖胖显然认定了葛大爷,态度特别的坚决。
“啊…既然这样,那这个就是你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了,我就不掺和了,你们自己协商处理吧”。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这种复杂的情感问题。
看见胖胖这个样子,黄导也是没辙了,直接撂挑子溜了。
“哎…黄导,不带你这样的”。
葛大爷见黄导也不管了,立马慌了手脚,想要跑嘛,又被胖胖死死拽住,动弹不得,一时间有些尴尬。
谭震站在一边总算是听明白了,合着是葛大爷表现过度,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现在想要尥蹶子,人家却不干了!
“葛大哥,我还有事,你保重,我先走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事情可不好瞎掺和,谭震说完,很没义气的先走一步了。
“哎…别走呀,谭震同志,你回来,回来…”。
葛大爷看着谭震远去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
“行了,别看了,大家都已经默认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跟我走吧”。
胖胖得意的看了葛大爷一眼,说道。
“去哪?”
此刻的葛大爷,战战兢兢的就像一只小绵羊。
胖胖一脸娇羞的说道:“当然是去我住的地方啦,小傻瓜!”
“啊…不要,救命呀!”
葛大爷吓得大叫起来。
可是他很快发现,所有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哎呦…讨厌,你居然还叫出声…”。
胖胖一把将葛大爷抱了起来,飞一般的往宿舍去了。
“黄导…谭震…你们这些没义气的家伙,呜…”,葛大爷声嘶力竭的喊道。
可是很快他的嘴就被胖胖死死的捂住了。
“葛大哥,保重!不是兄弟不帮你,实在是兄弟惹不起呀!”
谭震躲在一个角落,在心里默默的为葛大爷默哀。
救援队伍的及时赶到,让葛大爷逃过了一劫,可是他和胖胖的劫数,却是谁也解救不了了。
随着燕影厂民兵营和市局公安民警的进驻,这个荒僻的小站变得喧哗起来。
剧组算是安全了,但是娜仁花和朱司机仍旧是下落不明。
因为是晚上,加上山区地形复杂,冒然进山,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和市局的王局长商量后决定先在小站休整一晚,天亮后再进山搜救。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又加上来的比较仓促,这里条件也比较有限,就是搭帐篷也没有那么多。
没奈何,除了安排民兵和公安干警轮流巡逻,其他人也只好委屈呆在车厢里面休息,抱团取暖了。
山区的夜里还是比较寒凉的,来的人又巨多,房间都优先给了年老体弱的同志和女同胞。
男同志很多人都是几个人挤在一个铺位上将就一下。
就连谭震的铺位也贡献了出来,给了那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本来按照黄导的意思,是安排谭震和剧组的另外一位男同志一起挤一挤。
不过他觉得大晚上的跟一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实在膈应的慌,就跑到了自己的越野车里面睡觉。
虽然车里面空间有限,也比较狭窄,睡觉肯定没床上那么舒服。
但是相比跟一个男人挤在一个铺位,最起码睡的踏实。
他可不想一觉醒来,一个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他把车打着了火,把暖气也给打开了,一会儿功夫,车厢里面就开始变得温暖起来。
就在他闭着眼睛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人把车门拉开,钻了进来。
谭震脑子一激灵,迅速的坐了起来。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来人一点也不见外,一上来就把座椅放倒,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还满意的伸了伸腿。
“王大队,你不跟你的战友们同甘共苦,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谭震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你这里舒服呀,有暖气,还有真皮座椅!”
王东来躺在座椅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要不要再来一杯热茶?”
“那敢情好,哈哈…”,王东来看了谭震一眼,笑了起来。
“想的倒美,我还没有呢!”谭震白了他一眼。
王东来看着谭震,笑道:
“晚上局长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又惹出了这么大麻烦,当时就有点怀疑是你,没想到还真给我猜着了,还真的跟你有关,哎,你说你呀,怎么哪都有你,你都快成我们公安局的常客了”。
“我呸…什么叫我是你们的常客,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好像我是你们的灾星似的,再说了,要是没有我,某人升官能这么快吗?”
听着王东来的唠叨,谭震忍不住有些恼火。
谭震早就听说,王东来因为前段时间消灭宗社党有功,荣升公安部某处副处长,还荣立个人一等功。
而自己买的贝勒府却因此搞得残垣断壁,至今还在修复当中。
开了一会玩笑,王东来就聊起了正事。
“说说吧,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震摇了摇头,苦笑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目前知道的就是这个密林里面有一条巨大无比的毒蛇,这条大蛇跟那个来这里闹事的山寨女祭司有关,其他的情况就一无所知了,就连这个村庄的情况,到目前为止都无从得知…”。
“不会又是和那个蜈蚣一样的东西吧?”
王东来也参加过永陵现场的挖掘保护工作,对这些奇特的生物是心有余悸。
谭震叹了一口气,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啊…这东西可不好对付,就凭我们手里的武器,就是给它挠痒痒呀!”
王东来听了焦虑不已,他瞪大眼睛,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睡吧,现在说这些有个毛用,明天进山了解情况再说!”
谭震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王东来一肚子的问题想要找谭震说,可是看见他慵懒的样子,也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