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瓷缸通七零,娇软知青被军少娇养了 第160章 他的技术太好

“好多了。”冬夏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转而谈起了今天有人上门拜访的事情。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要给我送礼。我不收,他们就放在了家门口。”冬夏指了指门外。

阎政扬开门出去一看,东西已经被雪覆盖了,约莫是麦乳精、腊肉之类的食品。

在这个年代是相当珍贵拿得出手的礼品了。

这肉要放在外面过夜,明天八成要被野兽吃了。

阎政扬提着进来放在桌子上,道:“有你喜欢吃的吗?收下也无妨。”

冬夏直摇头道:“我才不要!这些我都不爱吃。要是对你工作有影响的话,还回去吧。”

阎政扬想她那么挑嘴,又有那么多零食粮食储备,看不上这些东西也正常。

“行,明天我拿去还了。”他去烧了热水端回来给她洗脚。

冬夏吃完糖葫芦,正在刷牙。

用的是她从空间里拿出的牙膏牙刷,质量可比这个年代的牙粉好多了,可以刷得很干净。

她想起阎政扬的工作,明白是因为他是物资科副科长,掌握实权,所以外面那些人才争先恐后地给她来送礼。

以前的他是单身,没有物欲,很难投其所好。现今看来,她似乎被许多人当成了他的软肋。

事实也确实。阎政扬为了她愿意收礼。

可她并不想成为他的软肋,连累到他的事业。

冬夏想了想道:“以后那些人送的礼,还是统一别收了。像今天下午住我们新家隔壁的顾家也有人来了,送了一包草药。”

“顾政委让谁来的?”阎政扬问。

冬夏道:“好像是他女儿吧……我看这草药也不贵,就收了。邻里之间有来有往应该没什么。”

“嗯,以后可以和他们家多来往。”阎政扬道。

冬夏有些惊讶,追问:“是因为他们对你事业上有帮助吗?”

“能交好的话,那肯定是有的。”阎政扬颔首,“他们家在北大荒是老元首了,如果能得到帮助,过两年说不定我就可以继续往上升,或者调走。”

他还惦记着调走。

如果可以,阎政扬并不想让冬夏跟自己在北大荒吃苦。

如今她成为了他的妻子,这更加给了他动力,想让她过上比从前更好的日子。

与此同时,这助长了他的野心,如大火在原野上蓬勃蔓延。

阎伟文回来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心底。

他想不靠家里往上走,以后才能好好护住她。

阎政扬向她坦诚了自己内心的这些想法,并道:“以后我会努力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现在就挺好的啦。”

冬夏也表示会做好他的贤内助。

“不用你帮忙。”阎政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怎么,你看不上我?觉得我没能力帮你?”冬夏冷哼一声,腮帮子鼓起,显得有些气呼呼。

“我不是这个意思……”阎政扬看着她,冷厉黑眸软了几分,轻轻道:“我只是觉得,有你陪在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冬夏眨了眨眼,笑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对了。”阎政扬想起一件事,问她:“你喜欢小孩吗?”

冬夏愣了一下,以为他是想问生孩子的事,迟疑着道:“应该……还行吧。”

她倒不抗拒跟他生小孩,只是觉得应该在更合适的时机。

阎政扬观察着她的表情,想了想道:“既然你不喜欢,你就不勉强了。”

“什么?”冬夏满脸问号。

难不成阎政扬改变主意想跟她现在生娃了?

阎政扬解释道:“是最近南边干旱又有地震蝗灾,粮食紧缺,所以有一批孤儿,当地孤儿院已经养不起了,说想送到北方来。”

冬夏有些诧异道:“去年北大荒的粮食不是都送过去赈灾了,还不够吗?”

“不够。”阎政扬道:“北大荒的粮食产量是要供全国的,给南边也只拨了一部分。现在上面商量说要把小孩送到蒙古,另一部分送来我们北大荒。这边天气是冷了些,但总归能给孩子们一口饱饭。”

冬夏很聪明,很快就猜到了上面的想法。

“领导们想让转业官兵们收养孩子?”

“对,这几天上面在动员号召部队里的夫妻领养。”阎政扬点头道,“收养一个孩子就有**加分和补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家不也差这点。”

其实他也就是提了一下,没打算跟她一起收养。

弄一个孩子回来,不是打扰他和冬夏的二人世界。

想到这里,阎政扬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二哈。

冬夏却陷入沉思。

两人洗漱完上炕,夫妻俩自然免不了一番温存。

阎政扬忽然开口问她那里还有多少个**。

“你问这个干嘛?”冬夏脸色微红。

男人倒是认真,揽着她道:“我想算算,够不够到我们怀上孩子的那一天。”

“那肯定够啦,除非你一天就要用掉好几个。”冬夏翻了个白眼。

阎政扬低头附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最敏感的地方,激起阵阵战栗。

“那如果一天用一个呢?”他嗓音低沉,刻意夹杂了几分暧昧诱哄的气息。

“应该……不够…”冬夏喘了两下,声调软糯,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你不会节制点吗?”

他心底微颤,气息已变得有些急促。

怀中的柔软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在军营锻炼出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她在他身下,睁开眼,面若桃李,杏眸里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薄红。

阎政扬挑起她凌乱的发丝,放在脸上猛地深吸一口气。

好似上瘾般。

“你病刚好,今天就放过你了。”阎政扬翻了个身,替她掖好被角。

冬夏望着天花板,眼神有点幽怨。

气氛都到这里了,这男人的克制力还是可以的啊……

她舔了舔绯红唇角,在寂静的夜里心跳有点快。

怎么回事。

自从新婚夜跟他那个什么后,自己好像也开始有点食之髓味了。

要怪,就只能怪他技术太好了。

虽然有时候时间太久是磨人了些,但不得不承认,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