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齐永林与妻子雷红英的婚姻之路,宛如一条布满荆棘的坎坷小径,一路跌跌撞撞。雷红英父亲,曾是齐永林求学生涯中的恩师。在那个艰苦的年代,若不是雷红英父亲的鼓励与无私帮助,齐永林根本无法踏入大学的校门。出于感恩,齐永林选择了恩师的女儿作为伴侣。然而,这段婚姻更多的是感恩与回报的交织,爱情的成分着实不多。
婚后近二十载,岁月的车轮无情地碾压着这份本就不深厚的感情。生活的琐碎,柴米油盐的纷争,如同一场场狂风暴雨,将他们的感情消磨殆尽,甚至降至冰点。如今,两人见面便争吵不断,早已分房而居,仅仅维持着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婚姻虽然名存实亡,离婚的念头无数次在齐永林的心头涌起,身为正厅级领导干部,身边的女性实在太多了,投怀送抱暗送秋波的已经见怪不怪。
但齐永林仕途前景一片光明,有望晋升为市委书记。到了这个位置上,没有勇气提出离婚,一来担心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遭人唾弃;二来深知此时离婚,必定会对自己的**生涯产生负面影响,成为晋升路上的绊脚石;三则是他太了解雷红英的性格。雷红英自幼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性格娇悍,脾气暴躁,若贸然提出离婚,必将引发一场激烈争吵,作为一市之长,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当得知雷红英前往财政宾馆找自己时,齐永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原本的兴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胡晓云见齐永林面色忧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便知今晚的事怕是难以继续下去了。不过,她已然与齐永林有了亲密接触,成与不成此刻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她轻声对齐永林说道:“领导,要不您先去处理财政宾馆的事?”
齐永林这才如梦初醒,赶忙说道:“哎呀,你看,都怪今天酒喝多了,以后真得少喝点。财政宾馆这事,确实得赶紧处理,不然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说着,他略带歉意地看了胡晓云一眼,又补充道:“晓云同志,要是你在工业开发区干得不顺心,这样吧,去财政局怎么样?”
财政局,在东原市市直部门中,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胡晓云也是明白,齐永林所说的财政局,自然是去阶梯罗明义担任局长。然而,胡晓云却与廖自文正在暗自较劲,更多的是想压廖自文一头。于是,她故作娇羞地说道:“齐市长,工业开发区是我一手参与创建的,就这么离开,我心里实在不甘呀。要不,让廖自文去财政局当局长,我继续留在工业开发区当党工委书记。”
齐永林听完,微微皱眉,沉思片刻,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缓缓说道:“晓云啊,你眼光可别只局限在工业开发区。开发区搞招商引资,压力可不小。你以前在计划委员会当副主任,又在工业开发区干了快一年,去财政局当局长,也算是顺理成章。廖自文呢,曾经是邓牧为的办公室主任,你也清楚邓牧为现在和省上关系密切,这个时候,咱们没必要得罪他们。”
胡晓云轻轻穿上自己的衬衣,却并未急着系扣子,转而拿起齐永林的衬衣,温柔地帮他穿起来。她那芊芊玉手,如同灵动的蝴蝶,在齐永林身上轻轻游走。齐永林顿时感觉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然而,雷红英那彪悍的形象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热情,让他瞬间失去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