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凤凰入云端,妘彩彩心念一动,将两个兽袋的空间开启,挤成一堆的崽崽们瞬间松泛了许多。
兽袋里的崽崽们一脸疑惑,他们虽然还小,但是不傻。
刚刚的时候明明和兄弟姐妹都挤在一起,怎么一下子就能活动开了呢?
崽崽们睁着大大的圆圆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解,这是在哪里?会不会很危险?
感受着偶尔传来的震动,它们便决定试探着,一只只开始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
等发现这里很安全,而且还能闻到自家阿娘身上的香味,便都一个个放松了舒服得很几只小老虎和小狐狸并一只小猫咪在兽袋空间里滚来滚去,舒服的很。
虽然有小空间在,但兽袋的重量犹在,飞行中的凤凰也未感到什么变化,感受到崽崽们的好像在动来动去,凤年放缓了速度,飞的更加平稳,小崽崽们果然老实了许多。
凤年不知道的是兽袋里的崽崽们活动了一会儿就已经累的仰着肚皮呼呼大睡了。
感觉凤年速度放缓,妘彩彩眉间一动,以为是背上太重的缘故,因此提议道:“祝林,我们给凤年减轻下重量,你变幻出兽形,停在我肩膀上吧!”
凤年听见了,先是一顿,而后眼含笑意,小雌性对他如此体贴关心,才是真的疼他呢!
一时间,凤年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不过,阴差阳错的幸福也是幸福啊!
而这边的祝林一想到可以离小雌性那么近,一下子脸庞爆红,不过依旧听话点头应道:“好。”
很快,一只还未长出尾羽,不过身上羽毛已经白了一半的绶带鸟稳稳立于小雌性的肩膀处。
祝林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兽形,虽然已经开始恢复了,但还是丑的很。
这样立在小雌性的肩膀上,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好像自己的不堪都暴露出来,也带累的小雌性没有那么完美了。
毕竟,一个美丽的小雌性肩膀上却有一只半残的小鸟,怎么想都别扭不配。
若是自己完全恢复,那就好了。
祝林的心里斗争妘彩彩并不知道,她为了安全起见,抓住凤凰的羽毛牢牢坐好。
这时妘彩彩偏头从高空中看下去,只见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洒下,映照出一片金黄。云朵层层叠叠,宛如棉花糖般柔软,洁白如雪,仿佛触手可及。
一瞬间,呼吸都轻柔了许多。
这一路,顾及到崽崽们的身体,所以白天会降落休息一次,妘彩彩挨个给崽崽们喂完奶,祝林就会主动接过照看崽崽的职责,带着它们四下撒撒欢。
这时,凤年就会和妘彩彩手牵手,在周围走一走,看看不同的风景。
一行兽看到了飞流直下的瀑布,看到了山水画般的绵延山峰,看到了红石云雾、草原湖泊……
夜晚,便会寻一处兽洞,吃东西睡觉,好好修整一番。
每到这时,凤年总会放肆几回。
为了犒劳这唯一的劳动力,妘彩彩也都依着他。
如此一来,食髓知味的凤年恨不得这样的回程多来几回。
总之,这一路上,凤年简直幸福的不得了。
属实是鸟生巅峰时刻了。
……
这天,天空阴沉沉的,凤年道:“彩彩,可能要下雨了。”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凤年看到前方一棵大树挺立,树冠茂密,于是他便道:“我们先在大树底下躲躲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