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说这都什么事,我外祖要是知道有这几个不孝子孙,恐怕都得从棺材板里蹦出来~”
“去,口无遮拦,哪有这么编排长辈的?”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袁文绍最后刮出来两万多贯,也就把那几个表哥表弟放回去了。
此时正在忠勤伯爵府的后花园里,和便宜老爹喝酒聊天呢,顺带着说起来那天是发生的事,一旁的庶弟袁文经给二人端茶倒水。
“父亲,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八郎都长这么高了,今年也有十五了吧,七郎前些日已经大婚,他们俩没差几岁,八郎是不是也该议亲了?”
“嗯,你母亲已经给他定了,这也是托你的福,定的京郊一个举人的嫡次女!”
“好啊,先成家后立业,经哥儿成了亲也不能在府里吃闲饭,想去那个地方做事,要不然还是来兵马司吧,不过这個年纪比较小,可能暂时需要先做个小吏过渡一段时间~”
对于便宜老子心里的小99,袁文绍也是心知肚明,给这些个庶弟安排个差事,倒也不是很麻烦。
袁文经毕竟只是少年郎,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原本就特别羡慕那几个哥哥,整天穿着官服威风凛凛。
结果到自己这只能当个小吏,心里边一时间有些落差,站在那委屈巴巴的看着父亲。
“噗呲~”袁文绍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在心里边已经有了标签,这个庶弟手高眼低不堪大用。
而这边袁伯爷也是气够呛,要不是看在你小娘几番苦苦哀求,鬼才懒得管你这些个破事。
“嘭!”上去就踢了一脚。
“哎呦~”袁文经被踹倒在地,下意识的哀嚎了一声。
袁伯爷听见眉头一皱,转过头对其没好气道:“滚下去哭,整天看见你就心烦,没眼力劲的蠢东西!”
“遵命~”
袁文经委屈巴巴的下去了,回去很想和小娘诉苦,结果又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
这些事袁文绍自然不清楚,他这正安慰便宜老爹呢。
“父亲,别生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等八郎大婚沉淀两年,我再给他找个差事!”
“唉~”袁伯爷看完之后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闹心的事情。
随即对着眼前的儿子伸出了手,一副理所当然要分赃的样子。
“那来吧!”
“啊?”
这下袁文绍懵圈了,这老头是不是纵欲过度,然后得了老年痴呆,怎么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呢。
袁伯爷没好气道:“在这装什么蒜,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这几天敲了冯家不少竹杠吧!”
“我也不多要,你就孝敬我这个数吧!”
“行行行,给您一千贯行了吧,要钱就要钱呗,还转悠这么一大圈!”
“一万贯!”
“什么?”袁文绍瞪大着眼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老爹,伱真是狮子大开口,是在跟我说笑呢吧?”
“绍哥儿,你不当家是不知道柴米贵呀,咱们家的库房里空的,老鼠进去都得**眼泪出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你八弟眼瞅着就要成亲,三妹四妹到了议亲的年龄,这聘礼嫁妆样样都要钱,指望你母亲是够呛了,还不是得我这个当爹的操心,总不能太寒酸了丢咱们伯爵府的脸!”
袁伯爷也算豁出去了,坐在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苦。
这给袁文绍看的一头黑线,最后无奈的摆了摆手。
“行行行,一万贯给您,就当是我给弟弟妹妹们的贺礼~”
“哎呀,那可太好了二郎,你那些弟弟妹妹们算是有了着落,这大郎年过三旬,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结果还偏偏夭折了,如今是膝下无子,以后这忠勤伯爵府是你的!”
“得得得,您可别说了,我大哥还年轻着呢,以后肯定能有自己的儿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在这慢慢喝吧!”
袁文绍说罢直接起身离去,这老头还跟自己画上饼了,你不是朱棣我也不是汉王,咱们家更没有皇位继承。
不过这便宜老爹别的方面不行,生育能力那是杠杠的,现在已经有了十个儿子三个女儿,估计这都不是终点,现在听说又有两个小娘怀上了……
第二天下了朝后,禹州众人的脸色铁青,那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因为“大礼仪”一时间吵不出来个所以然。
所以赵宗全便提出,让户部拨款把他爹舒王的陵寝修缮一下,结果那个吕诲名言反对,表示这事与礼不和。
最后吵的是热火朝天,结果还是太后那边占了上风,这里面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手里掌握着玉玺,凡事没有盖章就通不过。
赵策英得到老爹的指示,将所有人叫到自己府上,气鼓鼓的开口道:“大家都说说吧,这件事情究竟该怎么办?”
“总不能让我父皇,一直就这么受那老虔…呃,大娘**制衡!”
小段老耿等人曾经只是低层武官,压根就没有什么好主意,沈从兴的办法也行不通,这明抢肯定是不行。
袁文绍瞧了旁边的顾廷烨一眼,意思是让他先开口,结果这个**就跟没看见一样。
无奈之下也只能自己来。
“桓王殿下,依我看此事也只能智取,万不可落人口实,应该找个什么恰当的时机,把玉玺暂时从大娘**手里借过来,然后就可以便宜行事了~”
“仲宣兄所言甚是,这几天汴京城干旱无雨,倒是可以作为由头,陛下亲去太乙宫求雨,想必太后也不好直接拒绝!”
顾廷烨紧随其后完善了细节。
上首的赵策英听完直接一拍手,满脸赞赏的点了点头。
“好,你二人这个主意不错,我这就进宫向父皇禀告!”
其实就这个办法,是个人都能想出来,赵宗全父子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事他们爷俩没法开口,只能由别人说出来。
因为不然万一事情败露了,落得一个不孝的骂名,那可真就坐蜡了,要知道这皇位可还没坐稳呢。
邕王和世子虽然当日宫变死了,但偏偏还有一个儿子活了下来,如今已经七八岁,抚养在太后宫中,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同样也是因为这事,赵宗全心里边才有危机感,万一等那小东西长大了,这玉玺还在太后那,一言不合实行废立之举怎么办?
从桓王府出来后,袁文绍面露苦涩的开口道:“仲怀,你我二人算是完了,恐怕过些日子要吃些苦头喽!”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挨顿打!”
顾廷烨满脸不在乎,他从小到大都被打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