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怀抱着自己的男人,李婵心中充满了感动,或许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要守护自己的人吧。
“哎呀,贤婿,贤婿你来了。”就在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时候,影帝王允出现了,赶紧走到典韦身前,对着典韦说道:‘贤婿啊,你怎么来了。”
“王允匹夫!你为何要如此对蝉儿!“见到王允出来,典韦上前对着王允质问到,典韦身上的杀气暴露无疑,王允一个文人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惊吓,要不是李婵暗示他没有暴露,王允怕是得吓到地上站不起来。
王允赶紧对着典韦解释,这是丁原强迫啥啥的,自己也不知道啊,刚刚王允去为丁原处理事情去了什么的,听到王允的安排以及李婵的劝说,典韦心中的怒气减少了不少,冷哼一声对着王允说道:“本侯姑且还是先叫汝一声岳父大人!不过今日之事,要是让本侯知道你在其中做了什么对不起蝉儿的事情,就别怪本侯翻脸不认人了!”
“贤婿说的那里话,这件事情老夫真的是不知情啊!老夫还专门给太师介绍了这乃是老夫义女和你已经有了婚约,可是谁知道太师……”
接下来王允什么话也没有说了,他知道这火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等着典韦去丁原哪里对峙了,不过以王允对丁原的了解,丁原是决定不会给典韦解释的,那个时候,王允就要发挥自己影帝的本事了!
等到典韦离开,王允对着李婵说道:“你好自为之!老夫承诺的事情老夫一定会做到,不过你要是敢暴露出去,就别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李婵此时已经被王允伤透了心,加上又有了典韦的保护,根本不想和王允在多说什么,对着王允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李婵的背影,王允冷哼一声,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对典韦,王允此时也充满了杀意,不过他并不敢在他人身前露出这番杀意,等到旁人都离开之后,王允才换来一声装扮悄悄从司空府后门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来悄悄离去的王允是来到董承府,他们其实就是为了设计丁原和典韦。
想设计一出丁原抢儿媳妇的事,让大家来评判他们。
两人商量着最好是找人在酒馆**这些地方将消息无意识的透露给那些寻欢作乐的西凉军士卒。
“如此最好,反正那些西凉军对典韦也看不是特别顺眼,这样一来,双方的矛盾就更加突出了。”董承说道,“就是不知道丁原会不会给典韦解释这其中的误会。”
“丁原是什么人,他会给典韦解释?”王允不屑的说道,“丁原现如今是多么膨胀,他根本不会多解释什么,更何况我是不会给丁原机会解释的。”
“王大人说的在理,只要撑过明日,到时候给典韦的火山再浇点儿热油,这件事情就算是丁原解释,典韦也不会相信了。”
“对,正是这样,典韦归降丁原本就是不是真心的,虽然成为了义子,但是其实典韦不过也就是丁原的保镖罢了。”王允说道。
正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夜之间,丁原和典韦抢女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长安城中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所有人都在议论典韦和丁原两人抢女人的事情,丁原听到下面的汇报大怒,下令谁敢议论通通处死,本来想着是能够将这件事情给压下去,可丁原哪里知道正是因为他这道命令,更是坐实了这个消息是真的。
一时间,长安城中风雨激荡,丁原也有两日没有召唤典韦了,或许丁原也知道此时有点儿不好意思见典韦。
典韦气恼啊!他气恼丁原那么多美女竟然还要和自己抢女人,他更气恼王允这老匹夫竟然将这消息散播了出去,典韦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带着十几个亲卫直接杀到了司空府,准备找王允算账,顺便直接将李婵接回家。
听到典韦来了,王允立刻出来迎接,没想到典韦并没有给他好脸,直接冷笑着对王允问到:“我的好岳父,长安城中的消息是您传播出去的吧。”
王允一愣,难道典韦知道了?不会吧, 典韦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消息,王允心中迅速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发挥自己影帝的功力,对着典韦说道:“贤婿啊,老夫真的什么都不自大啊,你也知道,老夫虽然为司空,但是这都是太师安排的,老夫手中是一点儿权力也没有啊,这件事情老夫是真的不知情!”
“哼,你不知情,这事情除了你司空府的人还能有谁知道!“典韦怒问道。
“这 ……”
见到王允吞吞吐吐的,典韦冷笑,说道:“没话说了吧,说!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挑拨我和义父之间的关系!“典韦右手一挥,腰间宝剑拔出架在了王允的脖子上,王允额头冷汗直冒,赶紧对着典韦说道:“贤婿啊,老夫真的什么都知道啊,那日在府上的也不止我司空府上的人,还有太师的亲卫随从,这事情,从谁嘴里传出去都是有可能的啊!这件事情说不定还就是太师默许的呢。”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王允干脆破罐子破摔,拼了,他只能够赌典韦大脑想的没那么复杂了。
“你说什么!“典韦很清楚的听见了王允最后的一句话。
“贤婿,贤婿,你想想,太师是怎样一个人,那可是为了美女不择手段的,这件事情说不定就是太师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想让贤婿知难而退,放弃对蝉儿的婚约。”王允说道。
“放屁!义父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典韦怒骂到,可是是个人此时都能够听的出典韦话中的不确定。
见到典韦已经将剑拿下去了,王允赶紧对着典韦说道:“当然这只是老夫的随口一说,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人再挑拨离间吧。”
“不,吾相信你岳父。”典韦落寞的说道:“在来之前我已经找过义父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说了句吾做事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