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三人在一个早餐摊坐下，青春痘魁梧男叫了一桌早餐，笑道，“王哥，我和彪子都毕业小半年。”
“时不时找到工作又失业，合租住地下室。”
“您捧起来的那个北经大吴狄，我觉得不比彪子帅到哪去，他能走红，现在都有一些人在他博客留言。”
“愿意出一二百块出场费，请他去酒吧献唱，一晚上几百，太赚了，彪子没学过音乐，但是在KTV唱歌也不错……”
现阶段林夏、吴狄、杨紫曦等人的主营业务还是推销电脑，大卖组装机，不过炒作了一阵子校花、校草，包括送出去一首“爱的供养”录音棚小视频。
水军掀起来一阵风……会有跟风的夜总会、酒吧尝试约着吴狄去献唱，很正常。
太正常了！
网红和互联网帅哥、美女经济，就是这样。
至于那些博客留言，王承光早告诉过吴狄和杨紫曦，演出费不到五位数之前，别搭理。
不是他瞎胡要，都雇佣水军团队了，哪怕是做一些事分一次钱。
这也可以在炒作中，让水军去抬价啊。
各式各样享誉世界的拍卖会，都次次缺不了托，房地产同样缺不了，谁还不会让水军当托炒作哄抬吴狄和杨紫曦的出场费？
自掏腰包抬拉身价都可以操作。
真等有人花上万块请吴狄和杨紫曦去献唱，走穴，消息传回北经大，会让他们的电脑业务再次爆炸。
能在这时期走一圈上万，已经是小腕了。
王承光哭笑不得的看看对方，对方一拍脑袋，“王哥，都忘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和彪子是老乡，我叫李要杰，当初选错专业了。”
“我这身材长相，当老师恐怕会吓坏学生，太难了。”
“大学里谈过几个女友，不亏，毕业后就惨了，最近彪子和他女友也经常吵架。”
张彪再次给王承光递烟、双手点烟，“王哥，京城居大不易，出来混半年才知道社会的残酷。”
“有时候想想，真不如傍個富婆算了，我向我女友求过婚，她妈死活不答应，嫌我穷，嫌我连稳定工作都没有。”
“如果能赚钱，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王承光又看了张彪几眼，“你这帅气程度，傍富婆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对了，你女友？”
张彪缩回身子，从兜里拿出来十几张照片，“王哥您过目，我女友顾菁菁现在师大读研，她不急着赚钱，压力全在我身上了。”
王承光忍不住感慨，想起来了，这不是一仆二主故事里，众多男女主配角组团傍富婆、入赘豪门、嫁富豪故事里的人么。
那个故事，除了真男一号杨树和女主唐红，是十多年互相扶植，类似一起打拼出来的登对般配人。
眼前的张彪出场已经是顾菁菁这女二号前男友……顾菁菁18岁跟了张彪，跟到26岁，这货跑去入赘豪门了。
分手时还说他自己没出息，不想耽搁顾菁菁了，她值得更好的！
还感动了顾菁菁一把。
当然，也的确有毕业后他求婚，顾菁菁答应了，顾母死活不同意的因素。合着你才毕业半年就考虑……
他不多评价了，小地方出身，北漂多年的人，大学生思维和处事态度，会伴随社会毒打而变化，太正常了。
原轨迹，张彪入赘地产大亨家，顾菁菁最后被秦省煤老板领走了。
一仆二主开始，顾菁菁出场是28岁大龄剩女，表面上清纯美好，看似一个白月光女神，实际上茶里茶气，白莲花似的。
但那是被张彪搞了8年，说一句对不起就跑去傍白富美·后时代的顾菁菁了。
思索后，王承光点头，“我们可以试试合作，不过我现在主业是卖电脑的。”
“你们师大也是名牌大学，不管新生还是老生，想要组装自己个人电脑，包括买品牌机，都可以找我。”
“我也叫你彪子了，伱看到的是吴狄被我捧红，有人开一二百块请他去夜总会、酒吧献唱，实际上吴狄他不去演出，一个月也有六七千元或更多收入。”
“全是配合我的计划，在北经大和校外拉组装电脑生意的分成。”
李要杰和张彪面面相觑，他们真没想过，经常发任务让李要杰赚零花钱，包括捧红北经大大四级校花、校草的王哥，会是卖电脑的。
这个转折有点大！
两秒后，张彪快速点头，“王哥你说，我就做。”
“只要能赚钱，搬离地下室，我什么都行！”
王承光点头，“合作愉快，你现在有两种模式选，一个是自己红，当师大毕业校草，还是和你女友一起红？？”
一仆二主故事展开是2013年，六年后。
马上都快30岁的张彪和顾菁菁，一个被毒打的只想吃软饭，一个只想嫁年龄大的中老年富豪。
主题有点离谱。
这还是名牌大学本科和研究生毕业的，京漂大不易啊。
张彪客气笑道，“那王哥，我能问下，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王承光解释，“如果你单人红，红了遇到富婆追求，夜场献唱被老女人送花，被年轻妹子约饭，你能顶得住诱惑？顶不住也不算大事，单身一切好说。”
“如果你和她一起红，可以打造一个小镇出身校花校草情侣，一起在京城奋斗，买房安家的励志类大长期主题，我是推荐这个。”
“两人一起红，会让你和女友红的很正确，很阳光、积极向上，舞台也更宽广，当然，你要守住自己，不被外界轻易诱惑。”
“一旦你**，巨大负面新闻，会毁灭你的网红生涯。”
张彪一边听一边点头，“那吴狄和他女友？”
王承光笑道，“吴狄有亿万富翁的哥哥，京城本地户口，有车有房……”
张彪瞪大了眼，思索几十秒尬笑，“我选单人红？我得坦白，也不怕说出来让王哥您笑话，我女友她妈强烈反对我们结婚时。”
“她没坚持嫁给我……我……我就犯了错，现在还一脚踏两船，我师大四年，追我的学姐学妹挺多。”
王承光无语，又觉得正常。
人生总有一次次选择和岔路，原轨迹他是三年多后，说着好听的谎言，对顾菁菁说对不起跑路傍白富美。
穷小子有时候很单纯，也很容易受刺激。
十几秒后他笑道，“师大女生资源多，你这卖相不错，推销电脑生意一定大爆，说不定轻松月入过万。”
“等我拟定了合同，签约后再安排对你的推销和包装。”
张彪起身鞠躬，“多谢王总关照，我这一百来斤就交给王总，随意指挥。”
王承光摆手，叹息，他隐约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上辈子毕业后，省城打拼，被社会毒打的惨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