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阎埠贵竟然真的跑去报派出所了?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
她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问道:“你真看到他去派出所了?”
秦京茹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亲眼看着他进去的,姐,现在我们怎么办?”
秦京茹思索了一下,要是不把事情搞定的话,恐怕棒梗就得二进宫了。
她咬了咬牙,道:“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那个车轱辘找回来,要是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你就先帮我拖着,只要把车轱辘弄回来了,其他事都好说。”
“可这样一来,咱不就得掏钱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至少要掏十块钱出去,就恨不得把棒梗抓起来暴揍一顿。
本以为他开始学好了,没想到还是那样。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她必须得好好教育一下。
不然家里再多财产都不够他遭的。
随后秦淮茹便匆匆的离开了四合院。
出去的时候还遇到了李卫东,但为了赶时间,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打招呼。
李卫东看到秦淮茹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奇怪,等经过中院的时候,恰好看到秦京茹蹲在门口。
便问道:“你姐是怎么了?我刚看到火急火燎的往外跑,该不会是棒梗又惹祸了吧?”
秦京茹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他啊,把阎埠贵家的车轱辘给偷了,现在阎埠贵找上门要赔偿,我姐给推搪过去了,没想到那阎埠贵竟然跑派出所去了!”
李卫东闻言一愣,阎埠贵还有这脑子?
这院里不一向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的规矩吗?
“所以你姐现在是去给他找车轱辘去了?”
“嗯,不然的话,棒梗怕是又得进去了。”
李卫东摇了摇头,道:“让你姐好好管教一下孩子,再不管的话,她那三個孩子都得毁了,现在就喜欢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她还一昧的纵容,这是想将他们都送牢里去?”
秦京茹听到这话,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说不听啊,她把棒梗三兄妹都当成了命根,吃饭怕他们咽着,走路怕他们摔着,我看着都觉得无奈。”
李卫东翻了翻眼,想着干脆让秦淮茹受个教训好了。
不让她长点记性,之后棒梗三兄妹要出了什么问题,她肯定会找上门来。
他是个实在人,只想要秦淮茹,不想要那几个拖油瓶。wap.bΙQμGètν
想了想后,李卫东在秦淮茹耳边说了几句。
秦淮茹听完后愣了下,迟疑着问道:“这样好吗?”
李卫东眼睛一瞪,道:“怎么不好?难道你想被他们拖累?”
秦淮茹这才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听伱的。’
“嗯,好好干,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回头你就到扶贫车间上班去。”
秦淮茹闻言一喜,道:“真的?那我也能拿工资了?”
李卫东耸了耸肩道:“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你好好听我的,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嗯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记得按照我说的做。”
“放心吧,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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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
李卫东并没有看到于莉的身影,但屋门又是敞开的。
他刚想喊人,于莉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你回来了,东西买到没?”
李卫东转过身,只见于莉抱着一个盆过来,里边还有一条鱼。
他挑了挑眉,有些惊奇的问道:“买到了,这鱼哪来的?”
“哦,我哥送过来的,说是鹏子他们是城外钓的,今晚咱们做个水煮鱼怎样?”
李卫东看了看鱼的个头还蛮大的,便点了点头道:“还是做酸菜鱼吧,我记得上回你妈给的那个酸菜还有一点,咱给做了吃了,不然再放下去就没法吃了。”
于莉点了点道:“也行,那你先去把鱼杀了,我去准备酸菜。”
“好!”
李卫东应了声后,就从于莉手上接过了水盆。
刚准备到水井边去杀鱼,就听于莉说道:“对了,卫东,跟你说个事,今天阎埠贵来找我了!”
李卫东转过身问道:“他找你干嘛?”
“还能干嘛,他车轱辘不是被偷了吗?想让我牵头在院里展开调查,我没答应,让他去找派出所了。”
李卫东听到这话,一脸的古怪看着于莉。
他说阎埠贵怎么有那脑子呢,原来是于莉怂恿的。
他对于莉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干得漂亮,像他们这些事情,可千万别往身上揽,对自己没好处不说,还容易背锅,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咱们也得跟着倒霉。”
于莉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
“行,那我先去杀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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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秦淮茹,我知道你在家里,赶紧给我出来!”
阎埠贵用力的拍打着贾家的大门。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穿**的公安同志。
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水的未婚夫王如新。
他看到阎埠贵这个架势,有些无奈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道:“那个,阎大爷,咱们是是来调查,不是来拆房子的,你这样可不行。”
阎埠贵扭过头看着王如新道:“王同志,我基本已经确定,我的车轱辘肯定就是棒梗那小畜生偷的,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王如新听到这话,顿时沉下了脸,道:“阎大爷,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啊,要真是你说的这样,还要我们干嘛?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什么都讲究个证据,你现在靠着自己的推断就下结论,这是不对的!”
被王如新这么一瞪,阎埠贵的态度顿时软了下来,他可不敢跟王如新来硬的。
“那什么,王同志,我这太气愤了,一时间口不择言,您可千万别放心上。”
王如新摇了摇头,道:“还是让我来吧,像你这么个喊门法,换成是我在里面,我也不敢出来。”
阎埠贵连忙给王如新让了个位置。
王如今敲门的方式要比阎埠贵柔和多了,语气自然也没那么冲。
刚说完,贾家的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只是迎接他们的并不是秦淮茹,而是秦京茹。
阎埠贵踮起脚,越过秦京茹的身影,往里张望了一下。
然而他并没有看见秦淮茹和棒梗的身影,便向秦京茹问道:“秦京茹,你姐和棒梗呢?”
秦京茹撇了撇嘴道:“我姐有事出去了,棒梗在另一个屋,你找他干嘛?”
“干嘛?”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棒梗把我的车轱辘给偷了,你问我干嘛?”
“那你就找他去啊,对我凶什么!”
阎埠贵被秦京茹的硬气惊了一下,刚要开怼,就被王如新拉了一下,只能强行忍耐下来。
只见王如新笑着对秦京茹说道:“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我去找棒梗?”
“这哪用得着我带啊,你让阎大爷带你过去不就好了,他在这院里住了几十年,比我熟悉多了!”
王如新闻言看向阎埠贵,见他点了点头后,道:“行,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秦京茹看着离开的王如新和阎埠贵两人,眼珠子一转,走进屋里将小当和槐花喊了出来。
“小当,你哥是不是又买驴打滚吃了?”
正在写作业的小当闻言瞪大了眼睛,直接从炕上跳了下来。
槐花的速度也没慢多少,跳下来后,就一把抓住了秦京茹的手,着急的问道:“姨,你真看到我哥买驴打滚了?”
秦京茹道:“反正我看他回来的时候兜里鼓鼓的,似是揣了什么东西。”
小当和槐花两姐妹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外面跑去。
小当这个当姐的,还一边跑一边骂:“这个混账哥哥,买了好吃的也不知道叫我们,当初要不是我们帮着把风,他能那么顺利的把车轱辘拿下吗?槐花,一会过去你跟我直接动手,咱们得把钱抢过来,不然在他手上,肯定会被他偷偷的花完。”
槐花很认同姐姐说的话,用力的点着头道:‘对,没错,就是得抢过来,每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他吃的最多,我们还在长身体呢,也不知道照顾一下。’
两姐妹达成协议后,匆匆来到了原来的许大茂屋。
还没进去,就看到棒梗被人拎了出来。
这混小子不停的挣扎着,还满嘴喷粪。
然而拎着他的王如新不但身材高大,还是练过的。
棒梗自打把自己切了之后,变得越来越阴柔,力气也不像以前那么大了,根本没法挣脱。
将棒梗按在地上后,王如新用严厉的语气说道:“你给我安分点,就是问你几句话!”
“我不,我不,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告诉我妈,你死定了,我妈是这院里的一大爷!”
“我呸,我还是这院里的三大爷呢!”阎埠贵一脸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少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我那车轱辘是不是你偷的?”
话音刚落,赶过来的小当和槐花就冲了上前,伸手在棒梗身上摸索起来。
这一幕让阎埠贵和王如新都看呆了。
就连棒梗也傻傻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小当和槐花在棒梗身上搜了半天,都没搜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由抬起头怒视着棒梗。
小当气愤的向棒梗问道:“哥,驴打滚呢?”
棒梗一脸迷糊的反问道:“什么驴打滚?”
槐花道:“哥,你就别隐瞒了,小姨都看到你刚才揣着东西回来了!”
棒梗闻言脸色一变,他刚才确实是带东西回来了,但却不是驴打滚。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阎埠贵可就在旁边,他本就是过来找小偷的,这不是给他送把柄嘛!
果不其然,槐花刚说完,阎埠贵就再次开口了。
“好你的棒梗,你妹都已经招了,你还敢狡辩!”
棒梗犟嘴道:“她一个小屁孩懂什么?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阎埠贵轻笑一声,不再搭理棒梗,转头看向槐花道:“槐花,你来说,你哥买驴打滚的钱是从哪来的?”
槐花当下便要说出真相,但她旁边还有个小当,槐花年纪小好骗,但小当可不是。
她扯了扯槐花后,槐花立马闭上了嘴巴,不再开口。
阎埠贵惊愕的扫了小当一眼,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竟然还有这心眼。
但姜还是老的辣,跟秦淮茹当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棒梗三兄妹也是在他眼皮子下长大的,他能不清楚他们的德性?
当下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两毛钞票,对着槐花循循善诱道:“槐花,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应该说谎,只要你告诉我,我那车轱辘是不是你哥偷的,这钱我就给你。”
槐花眼巴巴的看着阎埠贵手里的钱,平时有钱都是棒梗和小当拿着的,根本没有她的份。
虽然她牢记着小当跟她说的话,但利益就摆在眼前,她可没忘记秦淮茹跟她说过,只有拿到手的,才属于自己。
于是槐花想也不想的,就从阎埠贵手中,将那两毛钱拽了过来,道:“你车轱辘就是我哥偷的,我们还帮他把风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笑眯眯的站了起身,虽然有些心疼那两毛钱,但只要确定是棒梗干的,他总能将钱从秦淮茹身上要回来的。
正当他想要开口对王如新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身影匆匆的跑了过来。
赶在阎埠贵开口前,一巴掌甩在槐花脸上,顿时就把她给打哭了。ωωw.Bǐqυgét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车轱辘怎么可能是你哥偷的?从小我就教育你,做人要诚实,现在你为了两毛钱就出卖你哥,那之后是不是还想把我也给卖了?”
秦淮茹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大,把一旁的小当都吓了一跳。
等训完槐花之后,秦淮茹才看向阎埠贵,捋了捋头发后,将手中拿着的车轱辘给他递了过去。
“三大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丢的那个车轱辘啊?”
阎埠贵闻言一愣,他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车轱辘。
他自家的车轱辘是做了记号的,肯定能认出来。
秦淮茹拿来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他的。
但看着秦淮茹的表情,阎埠贵在心里衡量了一下。
他那赔款的事情,可还得让秦淮茹帮忙,要真把她给得罪死了,恐怕她就不会再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