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 第475章 爱看报纸的李善长(求订阅!!)

第475章 爱看报纸的李善长(求订阅!!)

自从欧阳伦接下了科举改革的任务,就将具体执行交给了太子朱标、礼部尚书吕昶以及吏部尚书宋濂。

作为门面人物,朱标做得那是得心应手。

在听了欧阳伦的指点和计划后,当即就拉着礼部尚书吕昶、吏部尚书宋濂二人忙活起来。

发公告、发报纸、设计公务员考题等等,不说政绩斐然,那也能称得上是稳步推进。

当然了,既然科举改革,自然是会遇到诸多问题,比如儒学。

没错,还是那个已经被欧阳伦打入尘埃的儒学,虽说在接连的打击下,儒学早已从如日中天的状态,变成了小众存在,儒学当中还有不少真正的大儒,这些大儒以教书育人、教化众生、报效朝廷为己任,也从未参与过儒学一脉之前的各种行动。

对于儒学一脉的衰落,他们并没有半分抱怨,只是认为这些是顺应时势而已,无论儒学一脉强盛还是衰败,这些大儒依旧是不改本心,平静的教书育人。

但政策往往会出现矫枉过正的情况发生、

朝廷从未要彻底封杀儒学,至始至终都是解决掉那些有野心、犯错的儒学之人,但是随着儒学事件发生后,无论是在官场还是民间,儒学一脉的口碑那是彻底崩塌。

不少人开始刻意争对儒学,即便是无辜的儒学之人也是受到波及。

如今朝廷又要马上进行科举改革,简直就是将儒学一脚踹到万丈深渊,根本没有机会再站起来,这对于那些从未做错的儒学之人多少有些不公平,这些事情被写成折子,送到了朱标手中。

这件事情相当的棘手,朱标、吕昶、宋濂三人商议很久都没有讨论出结果来。

而朱标也不太敢去找朱元璋求情,担心惹怒朱元璋。

所以思来想去,朱标等三人想到了欧阳伦,所以这才跑来见欧阳伦,想要求教一下这个问题如何解决。

听完朱标说完,欧阳伦坐在椅子上,一脸悠闲的摊摊手,“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朱标和吕昶再次对视一眼,最后朱标开口道:“妹夫,你看儒学还有机会么?”

吕昶也开口道:“驸马爷,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儒学中人也并非全是坏人,当中也不乏能臣干将,这些可都是我大明的人才,若是将他们全部拒之门外,这对我大明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机会?从来不是别人給的,而是自己争取的!”欧阳伦淡淡道:“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儒学之人全部拒之门外的?老吕你这是在诬陷我啊!”

“老朽不敢不敢!”吕昶连连摆手。

朱标则是继续说道:“妹夫,主要是现在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对儒学都比较抵制,儒学不少人也感觉到憋屈,孤担心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还得出乱子!”

听到朱标的话,欧阳伦笑了,“太子大舅哥还真是心地善良,你要当皇帝.在你手下做事肯定舒服。”

“但是太子大舅哥你可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农夫与蛇?”朱标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茫然。

“敢问驸马爷,这农夫与蛇是个什么故事?”吕昶也好奇问道。

“从前有位农夫,是村里村外有名的大善人。一个隆冬时节,他在村口遇到了一条冻僵了的蛇,他觉得这条蛇挺可怜,就发了善心,把蛇拾起来,放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它。

蛇得到了温暖,渐渐的苏醒过来了,等到它恢复了体力,活动自如时,便露出了残忍的本性,在农夫的胸脯上,凶狠地咬了一口。原来这是一条毒蛇,农夫受了致命的伤害。蛇毒很快布满了农夫的全身。当农夫到家时,求医治疗已经来不及了。

农夫在临死的时候对家里人说:“你们要记住我这血的教训,我因为怜悯恶人,才受到如此的恶报啊!”

欧阳伦讲完,再次摊摊手,看向朱标问道:“太子大舅哥,你觉得这個故事怎么样?”

朱标愣愣道:“妹夫,伱的是说现在的儒学就是那条冻僵的蛇?可.”

“没错,儒学现在就是冻僵的蛇,而太子大舅哥你就是那位善良的农夫!想想儒学在之前是何等的风光,等他们恢复过来,未必不会反咬你一口!”欧阳伦一眼认真道:“你可千万别忘了,教育改革、科举改革明面上可都是你主持的,陈然我才是真正的策划者,但他们绝对不会只找我一个人复仇吧!”

“儒学当中的确会有能臣干将、有才有德之人,我们可以酌情任用,但是短时间内绝对不能让儒学重新得势,起码在你接手整个大明之前不行!”

“等什么时候将这条毒蛇驯服,或者是你得实力可以无视这条毒蛇的时候,便不用再顾及。”

随着欧阳伦说完,朱标眼神也是逐渐明了。

朱标深呼吸一口气,对着欧阳伦拱手行礼,“妹夫,孤受教了!”

“诶诶,太子大舅哥,你这是干嘛?老吕都看着的,你給我行礼,要是让皇帝岳父知道了,他会咋想,你别害我啊!”欧阳伦连忙躲开。

就朱元璋那个小心眼的,这一幕要是让朱元璋知道,肯定会认定他欧阳伦企图通过掌控太子朱标进而掌控整个大明,这还得了,只要在朱元璋心里留下这个印象,朱元璋死之前肯定要拉他一起走!!

大家都知道,晚年的朱元璋才是最恐怖的。

“驸马爷,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吕昶直接扭过头去,然后还用手捂住眼睛。

朱标见欧阳伦躲开,也只好尴尬收回礼数。

“妹夫,既然咱们要驯服这条毒蛇,咱们也不能让它給真的冻死了吧?”

“太子大舅哥,开窍了啊!”欧阳伦笑着点点头,“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嘛。”

“你放心吧,百姓和官员对儒学一脉的抵制不会持续太久的,特别是百姓.只要再过几天热度下去,就没人会关心的,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不用过多插手,改革之所以叫改革,必然会打破一些陈旧规则,也会让一些既得利益群体失去他们的利益,他们不把东西吐出来,别人又如何得到呢?”

“儒学一脉风气早就破坏,目光短浅、固步自封,被淘汰也是正常的,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很有必要的。”

“太子大舅哥,你难道没有发现么?自从儒学势微后,过去都快要消失的法学、理学等各学派正在快速崛起成长,大有先秦百家的盛况!”

“当然了,若是儒学一脉真有能人,也会重新崛起的,如果他们还沉浸在过去的荣光当中,那等待他们的便是彻底消亡,这一点就算是王朝也避免不了,更何况是个学派。”

闻言,朱标默默点头,不再为儒学说情。

之后朱标、吕昶二人又询问了很多关于科举改革方面的问题,欧阳伦也是极为认真的讲解,讲到复杂处,欧阳伦甚至还会将黑板拿出来,一点点給两个人刨析。

等将所有问题都得到欧阳伦的解答后,朱标、吕昶二人才满意的离开。

三天之后。

朝廷迈出科举改革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颁布“大明公务员考试办法详解”!

消息首先就被刊登到大明人民日报上。

其中考试内容,从过去全部靠儒学的东西,变为多方面、多维度进行考核,涉及法学、理学、商学、农学以及儒学等等,儒学相关知识的占比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并且公告当中还重点说明,未来儒学知识的考点还会继续减少,最后只剩下百分之十!

当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普通百姓倒是颇为高兴,毕竟他们先很讨厌儒学,觉得儒学就是光说不做的存在,相反对于农学、商学颇为支持,认为这样更为公平。

有高兴就有人愁,大明读书人可不少,他们寒窗苦读十数年,大部分都是学的儒学,结果现在告诉他们儒学考点只剩下百分之三十,并且还会逐年减少,这意味着他们能金榜题名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这让读书人们相当难受。

而那些并没有参与到之前儒学事件的大儒,再看到这份“大明公务员考试办法详解”后,更是气得不轻,但却又无可奈何。

当初儒学那般强盛都无法撼动欧阳伦分毫,如今儒学已经衰败至此,更是无力反抗,而且他们也清楚,他们这些儒学之人之所以还能完好无损,完全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参加到之前的事件当中去,算是为儒学保留了一些火种。

时代已经变了,儒学要想重新发展起来,绝对不能和朝廷对抗,应该适应时代的新变化,一股新的思潮在儒学内部诞生。

京城。

韩国公府。

宋国公冯胜、凉国公蓝玉冲忙走了进来。

李善长正在浏览报纸,见到两人进来,“你们先坐,等我把这份报纸看完再说。”

冯胜、蓝玉闻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先坐下。

大约过了一刻钟,李善长终于是将报纸看完了。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李善长问道。

“老相国,你还不知道吧,欧阳伦这小子发布了一个叫做‘大明公务员考试办法详解’,这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炸锅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天下都要乱套!”

蓝玉颇为开心道。

“老相国,欧阳伦这次颁布的详解,完全是要将儒学往死里逼,我和蓝玉预计儒学还会生事!”冯胜沉声道:“儒学被欧阳伦收拾,连带着我们淮西党也损失不小,我再想要不要利用这次机会,回击欧阳伦,也让欧阳伦知道我们的厉害。”

“就是!最近驸马党的官员是越来越过分了,特别是户部侍郎郭资、都御史吴劲之,一个对咱们淮西党的拨款设置各种门槛,一个不停的参奏咱们淮西官员贪赃枉法,已经有好几个兄弟因此被免职,再这样下去,咱们淮西党就要步儒学的后尘了。”蓝玉面目逐渐狰狞起来,“老相国,你发个话,我蓝玉带着几个兄弟直接冲进宗人府,把欧阳伦那小子給剁碎了!”

“糊涂!”

面对蓝玉、冯胜的劝说,李善长沉声道。

接着将手中的报纸递过去,“你们两个先看看这份报纸!”

蓝玉不屑的看了一眼报纸,“这不过是欧阳伦用来蛊惑人心之物,我才不看!”

“愚蠢!”

李善长没好气道:“难怪今天你会说出如此蠢笨的主意!”

“这报纸不亚于一整个锦衣卫衙门,甚至比锦衣卫威力更大,若是连对手的手段都不了解,你日后输给欧阳伦,一点不冤!”

听到李善长这话,冯胜连忙接过报纸。

“这上面头版头条上写的就是那份公务员考试详解!而且还比我们提前一天知道!”冯胜惊呼道。

蓝玉也收起不屑的神色,连忙和冯胜一起看了起来。

“老夫比你们更早知道这件事情!就是靠着这份报纸!”李善长开口道:“刚开始我也觉得欧阳伦这个消息一出,必然会引起剩下的儒学之人以及天下读书人不满!”

“跟你们一样,觉得这是一个扳倒欧阳伦的绝好机会!”

“可是当我看完这整份报纸之后,老夫的这个念便彻底打消了,这份报纸不仅仅刊登了公务员考试详解,同时发表了对这个政策的全方面分析,将其中厉害关系分析得清清楚,这场科举改,看似对儒学、天下所有读书人不利,但实际上却是对他们有很大的好处!”

“分析得如此透彻,又是真心为了读书人着想,又給了儒学一条生路,你觉得还会有人闹么?”

闻言,蓝玉颇为不甘道:“这上面的内容不过是欧阳伦的一家之言,我就不信所有人都会相信!”

“蓝玉啊蓝玉,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欧阳伦根本不需要所有人都相信,他只需要大部分儒学之人以及读书人相信,你就够了,就乱不起来!”李善长反问道:“这个消息也出来两三天了,虽然京都震惊,但你可有看到有人公开表示不满?”

“额这?”

“你可以看到剩下的儒学大儒带头反对?”

“这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