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96章 敲闷棍

抵着柳韵的鼻尖,杨束或轻或重的亲吻她。

“我听牌九说了,柳菱昨儿接客了。”

“娘子,郭启这是对你失望了,一个破定国王府,你居然逃不出来。”杨束噙着笑意,阴阳怪气的开口。

柳韵眼底水意浓郁,轻推了下杨束,“二皇子是薄情之人,几次三番丢了面子,偏又带不出我,该会让我自行了断了。”

“他挺闲的。”杨束在柳韵身侧躺下,拿过扇子给她扇风。

“真见不得你的注意力在旧主身上,干脆就助益郭奕一把。”杨束勾起嘴角。

柳韵扯过薄被,遮盖住春色,“世子又有毒计了?”

杨束瞧柳韵,“夫妻一体,有你这么损我名声的?什么叫毒计,我会害人?”

“是,整个建安都知道,世子是大大的好人。”

杨束被柳韵整笑了,“郭奕最近的风头极盛,但一个成年皇子,若独大,龙椅上的皇帝就该担心了。”

“父慈子孝哪还演的下去,他会重新扶起郭启,在他的干涉下,两兄弟会斗的你死我活。”

“他们忙起来,就顾不上我们这些小人物了。”

“户部侍郎该换个人了。”讲述了一番,杨束道出落棋的位置。

郭启本就低郭奕一头,失了户部侍郎,这竞争力可一下子小了。

“世子谋略过人。”柳韵夸了句,三皇子与冯清婉,虽未定婚,但众人心里都清楚。

冯家势必靠向三皇子。

加上太师……

只需再处理几件政事,收获民心,到时,皇帝不立储,百官都会逼他。

这个局面,不是皇帝想看的。

“躲狼呢你。”

杨束将柳韵捞进怀里。

柳韵满脸警惕。

杨束笑了,“明明是你强**我,现在倒好像我行不轨。”

贴了下柳韵的额头,杨束起了身,“我去给你倒洗澡水。”

“可惜住不久,不然搞个浴池,多方便。”

听着杨束的嘀咕,柳韵没好气的白他。

“过来。”

见杨束要走,柳韵喊住他。

“舍不得我?”杨束弯下腰,含情脉脉看柳韵。

柳韵没搭理他,撑起身子,替杨束把衣裳整理好。

“多大的人了,还穿的歪歪斜斜。”

“这不是急着回来。”杨束凑过去,在柳韵唇上亲了口。

看着杨束走远的身影,柳韵下意识扬起笑,还是像个少年郎的。

浴桶里,柳韵看着飘在水面的花瓣,揉了揉眉心。

“这是我晾晒,用来泡茶的。”

杨束呲牙,“回头我再摘。”

虽然想泡鸳鸯浴,但浴桶小,施展不开,杨束在柳韵身后蹲下,手放上她的肩,轻轻按揉。

“我得到些消息,业国要派使臣过来。”

“和亲?”杨束扬眸。

柳韵回头看他,“业国国力胜过燕国,他需要讨好燕国?”

“估计是燕霞关,听说那处挖到了金子。”

杨束瞳孔一缩。

“你别打主意,这不是我们能拿下的。”柳韵神情认真。

“我有那么不自量力?”

杨束拿起片花瓣,“燕国不给,业国会强抢?”

“就是抢,也不会当即动手,都虎视眈眈呢。”

“业国还没有一扫各国的实力。”

“最主要,杨老元帅还能挂帅,杨家军不是好啃的。”

柳韵枕着手,慵懒出声。

“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偏他们装瞎。”杨束语气里满是讥讽。

“丝绸茶叶已经运往了会宁县。”

“渴了,帮我倒杯水,要温的。”柳韵看着杨束,声音娇软妩媚。

“好。”

杨束亲了下柳韵的眉眼,起身往外走。

他一出去,柳韵就从浴桶里起来,腿还是有些酸软,扶着架子,柳韵将衣物一件件穿好。

抚了抚袖子,柳韵抬头看向门口。

杨束端着水,满眼受伤,“你这是防着我?”

柳韵掀起眼皮,她要当着杨束的面起身,这人能放过她?

当她没瞧见他幽暗的眸子。

活像饿了几天的豺狼!

“温的。”杨束把杯子递给柳韵,一副强忍心酸的模样。

柳韵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杨束腰间掐了一把。

“嘶!”

“有你这样的?防着我还掐我!”

杨束把柳韵圈进怀里,控诉她。香软的身子,抱的极舒服,杨束愤愤的表情维持不下去,他把人抱了起来。

被褥已经换了新的,将柳韵放**,杨束拿起扇子,不紧不慢的摇动,并没同柳韵亲热。

“累了就睡会。”杨束眸色温和。

柳韵瞧着他,闭上了眼,他明明动了情欲,却顾惜她的身体。

就说这人可恶吧。

柳韵沉入了梦乡。

杨束回军营的第三天晚上,一块石头砸进了三皇子府。

郭奕看着纸上的内容,眸色深了深。

“黄毛。”

杨束叼着草根,喊孙扈。

“走什么,本世子有话同你说。”

杨束几步过去,拉住孙扈就往河边走。

“本世子想明白了,之前是本世子不对,不该懈怠。”杨束语气很诚恳。

孙扈讶异看他。

“咦,那怎么有人浮在上面?”杨束指着河面,受到惊吓似的往后退。

孙扈顺着杨束指的方向看去,可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没有。

孙扈皱眉,这时,破空声响起,孙扈反应不及,趔趄着倒下。

“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啊。”

杨束丢了棍子,把孙扈绑了,紧接着,几盆冷水泼下去。

拧着眉醒来的孙扈,闷哼了一声。

“孙校尉,滋味不好受吧,竟然让个纨绔偷袭成功了。”

“怪丢人的。”杨束拍了拍孙扈的脸,一脸张狂。

按住孙扈踢过来的腿,杨束把一块碎瓷片放孙扈手里。

“好好割,争取半个时辰把绳子割断,你有七次机会抓住我。”

“对了,我会往西南方向跑。”

按了按孙扈嘴里的布巾,杨束笑着走了。

孙扈眯眼,试图弄出声响,见没人过来,他用瓷片割起了绳子。

眼底是浓烈的怒意,他竟让个纨绔偷袭成功了!

夜一点一点加深,孙扈扔下手里的绳子,不多时,军营亮起火光。

“校尉,没找到中郎将。”卫兵跑到孙扈跟前禀报。

孙扈面色微凝,他这是跑了出去?

“方壮呢?”

“也没瞧见。”

孙扈抿紧了嘴角,点了二十人策马飞奔出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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