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她心中只有她阿娘,那么她就是对皇上无意,那么她先前对皇上情意绵绵,皇上必然就知道她撒谎了。
可如果她矢口否认,那么皇上就会知道她刚才和阿**一切都是在做戏?
姜南秋忽然觉得自己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
然而崇恩帝却不放过她,非要他给出个答案:“你说!”
姜南秋的眼睛里就起了一层浓浓的水雾。姜南秋也倔强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臣妾面对皇上的时候是真心的,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的确想着和阿娘一起死了算了。也许皇上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的情绪怎么会如此地多变?但是臣妾在宫中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在宫外是一个庶出的不受宠的女儿,从来没有掌控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但是臣妾的感情,臣妾的死却是可以掌控的。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派人调查臣妾,也可以杀了臣妾。”
崇恩帝哪里舍得杀她!动她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
可是他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疙瘩。
“那个柳锦轩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崇恩帝不死心地问道。
姜南秋早就想到崇恩帝会问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直到这个时候。可见皇上憋了多久啊。
女人适当的骄纵是可以的,但是太过了就过犹不及了。
“臣妾如果说自己对他并无男女之情皇上相信吗?”姜南秋问。
崇恩帝只是看着她,没说话。他确实没办法相信。
“臣妾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锦轩哥哥,那也是段十分快乐的岁月。因为有臣妾的哥哥在。臣妾的哥哥天资聪颖,只是先天身体不足,直到七岁那年,所有名医都扬言哥哥活不过年底。幸亏有一位远方的道士经过,他竟然是位鼎鼎有名的神医,神医说哥哥的病可救,但是需要跟着他走才行。。。。。。”
姜南秋回忆得很是出神:“就那样哥哥走了。臣妾再没有了哥哥,就将所有的思念之情都寄托在锦轩哥哥身上。臣妾不知道锦轩哥哥对臣妾如何,但是臣妾对他只有兄长之谊。”
崇恩帝似乎放下心防。
姜南秋看着崇恩帝,忽然道:“其实臣妾身边的秋蕊一直对锦轩哥哥暗生情愫。如果皇上认为可行,臣妾倒是不介意给他们做一份姻缘。”
崇恩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爱妃说的正合朕的心意。”
说着抱着姜南秋就往龙床而去。
姜南秋害怕掉落紧紧搂着崇恩帝:“皇上,现在可不行。还得半个月才行。”
崇恩帝哑然失笑:“朕只是抱你去树胶,爱妃是想到哪里去了?”说着,看了姜南秋一眼,“莫非爱妃是想了?”
姜南秋不说话,满脸却都是红色的霞光。
总是被皇上压得死死的,姜南秋心里十分不服气。
所以,她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忽然翻身坐在崇安帝的身上:“皇上,臣妾知道皇上这段时间也很累,那就让臣妾来伺候您吧。”
虽然两人如今不能做,但是,干点别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崇恩帝被姜南秋折磨得**,却无法纾解,他翻过身恶狠狠地咬着她的红唇道:“你现在招惹朕,等你小月子过去,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姜南秋也不好受,毕竟她这都是假的啊。崇恩帝到底是武艺高强,身体素质不是盖的。虽然两人无法做到最后一层,然而厚实的锦帐之中,传出来的声音却也让人羞得红了脸,连月儿都忍不住躲到了云层后边去。
终于熬到了姜南秋出月子的日子,崇恩帝白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等到太阳西斜,月而升上了树梢之时,一切政务处理完毕,就急匆匆地往秋月阁而去。
“皇。。。。。。皇上。”
姜南秋柔声轻颤,她想往后躲,可崇恩帝紧紧握住她的腰肢。
她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粗壮的大手按在原地。
姜南秋面色潮红,白皙的素手一直推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然而她的力气不足以撼动崇恩帝半分。
崇恩帝红着眼眸笑了,直接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爱妃,朕可是等这一日等了半月之久了。”
他看起来如此地高大,仿佛一座宽厚的大山。精瘦的躯体一览无余,水珠顺着他粗硬的黑发滑落,落在姜南秋的脸上。他的手一直在她柔弱无骨的细腰间摩挲着,姜南秋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脖颈以下,身体也十分发软。
姜南秋看着崇恩帝这副模样,心里微微发沉,她现在求饶是否来得及呢?
果断地搂紧面前人的脖子,求饶道:“臣妾错了,求皇上怜惜。。。。。。”
崇恩帝“呵呵”笑着,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秋月娥迟迟不归家,姜尚儒虽然几次上书,但是人家女儿在宫中受宠,皇上宠爱她,连带着爱妃的请求,让人家娘亲在宫里多住几日也无可厚非。
姜尚儒觉得于理不合,却又十分无可奈何,毕竟皇命不可违,然而魏江军却感到了隐隐的危机感。
从姜南秋入宫,到秋月娥入宫不归,如今他已经没了任何威胁姜南秋的筹码。他担心皇上是否已经知道了姜南秋入宫要刺杀他的任务?魏江军有些惊慌。
可惜魏江军无论做什么都太迟了。
当姜南秋在早朝后现身,当崇恩帝**着她虽然并不凸起却名副其实已经有一个月身孕的肚子时,宣布自己的爱妃怀有自己的子嗣的时候,满朝哗然。
除了那些连绵不绝的恭贺之声,魏江军再也听不到其他!
当他带着自己那些养精蓄锐培养的金锐冲向皇宫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前方,后方,以及左右处都站满了早就等在这里埋伏的人。
而自己的面前,崇恩帝身穿盔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着他时,他才知道自己被人套路了。
魏江军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输了。
这一世,明明自己拥有上一世的部分记忆,明明和上一世一样的部署,甚至一切部署都已经提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