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姜南秋睡着后,系统就去了皇宫去找皇帝去了。
皇上的寝宫是一个人也没有,系统又摸到了御书房,就看到那里灯火通明,皇帝傅砚屿还在批阅奏折。不过傅砚屿脾气不好,他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往地上扔奏折。
“混账东西!”
“这也要请表朕?”
“废物!”
守着的两个老太监一声也不敢吭,缩着脖子捡起奏折,然后轻轻放在旁边。显然,他们已经习惯皇上的暴躁日常了。
系统却看着直摇头。
完了,这个人似乎有暴力,随时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宿主这次的任务不好完成啊。
不过他会帮助宿主的。
不过这个东西因为升级了,必须睡着了才能用。wwω.ЪiqíΚù.ИěT
系统等得几乎要睡着了,直到四更天,皇上才放下奏折,疲倦地回到自己的寝宫。简单地洗漱之后,皇上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系统将丹药塞进他的嘴里:“终于睡了,吃了吧你。”
这一夜,傅砚屿睡得和平时一般踏实,只是和平时有所不同的是,他做了一个绮丽无比的梦,只是在梦的紧要处,小太监把他叫醒了。
“皇上,该上早朝了。”
傅砚屿醒来,有些吃惊,自己怎么会梦到女人?而且回忆到梦中的场景,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梦中的女子,一直在娇弱的哭,他觉得十分烦躁,真是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而他也的确那样做了。
而接下来大半个月,傅砚屿都会在梦中与那女子相会,缠绵。那女子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已经是热烈地回应他了。
只是遗憾的是,傅砚屿一直看不清那个女子的模样。
不过也许是他梦醒了,忘记也说不定。只是白日的时候,每每他想起梦中的场景,总会忍不住意乱。
到了第二十日的这一晚,傅砚屿三更的时候就觉得疲倦了,但是他没有马上去歇息,反而是仔仔细细地沐浴了一番,换上干净的里衣,才躺上龙床。
这一夜,他又梦到那女子,两人情浓的时候,女子忽然说话了,一声一声的夫君叫着他,傅砚屿情动不已,捧着女子的脸不断地亲吻着。那女子满目柔情地看着她,她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最后傅砚屿终于看清那女子的模样,她不是旁人,正是他前些日子去过的那个姜府的庶出大小姐。
傅砚屿惊醒过来,他大汗淋漓。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他忍不住喃喃道。
小太监赶紧上前:“皇上可是梦魇了?”
最近皇上睡觉总是不安稳,哼哼唧唧的,但是他们不敢吵醒皇上。
傅砚屿脸色阴沉:“去给我查一查姜府的那个庶女,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宫里的暗卫进了清心阁,姜南秋并不知道。
暗卫们发现,姜南秋每日神神叨叨的,要不就是胡吃海喝,没有异常。
傅砚屿却不信,他觉得定然是姜南秋搞的鬼。想起上次长公主在宴会上突然发狂,很是诡异。
“皇上,她不过一个弱女子,应该没有什么害人的本领......”
暗卫们叫苦不迭,这姜南秋长那副模样,他们再监视下去,都快把持不住了。
“她要是弱的话,也可能她的帮手很强,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来往?”筆趣庫
整个姜府,最恨长公主的只能是那对龙凤胎,哥哥不在府中,就只可能是妹妹作恶了。
暗卫们只能硬着头皮领命。
暗卫们走后,傅砚屿有些烦躁地扔下手中地走奏折。
自从那夜看姜南秋的脸后,她就再也没有如梦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每次醒来,傅砚屿都有些怅然若失。
最近姜府很是热闹。
长公主每隔几天就要发疯一次,治都治不了。
姜流萤时不时会撺掇其他几房姐妹去找姜南秋的麻烦,她自从上次被教训,已经怕了,不敢公然挑衅姜南秋,但是她会怂恿别人。
姜南秋可一点不害怕。
姜南秋出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会时不时地去父亲那里上点眼药。如今姜青洋在外书房住下了,有时候路过锦玉阁也不会进去。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攻下傅砚屿。可是傅砚屿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系统,你说傅砚屿是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根本不行啊?
系统也很失望。
“宿主,我已经尽力,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他都因为给他吃那些丹药,罚了紧闭好些天了,才被放出来。
“宿主,你再吃点丹药吧,也许是因为你还不够漂亮。你一定要变得更美,把他给迷晕了。”
姜南秋觉得很有道理。
她把所有变美的丹药分别又服用了一颗。如今她就缺接近傅砚屿的机会了。
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正月十五花灯节,每年花灯节皇上都会再城楼上出现,与民同乐。到时候应该有机会的。
皇宫中,傅砚屿放下茶盏,若有所思。
“姑母怎么还没好?儿臣倒是认识一位高僧,不如明日让他去姜府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邪祟?”
太上皇笑着点了点头。
“也好,让李公公带着去吧。”
傅砚屿想起梦中的女子,勾唇一笑道:“姑母病得不轻,儿臣还是亲自去瞧瞧,顺便敲打一下姜府的人。”ъΙQǐkU.йEτ
傅砚屿真的请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高人,此人年纪不大,但是傅砚屿对他很恭敬。
傅砚屿嘴角勾起一抹冷冰冰的弧度:“姜南秋,任你是何方妖魔鬼怪,都逃脱不了无量大师的名字。”
傅砚屿认为,长公主以及自己的那些梦境,都不是偶然,也许无量大师的到来,就会揭晓一切谜底。
但是傅砚屿的心情其实也很复杂,有些期待,又有些说不上的感觉。
皇上来到姜府后,就直奔长公主的锦玉阁。
长公主一听到府中有邪祟,就大惊失色:“居然真的有邪祟,怪不得,怪不得!”之前道士来过,只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傅砚屿的声音淡淡的:“姑母放心,我带的大师是一位高僧,嬷嬷,你带无量法师在府中四处看看吧。我和姑母有些话要说。”
傅砚屿抿了一口茶,状似无意地说道:“姑母身子一直没有好,姜家那个庶女呢?叫什么来着,怎么没有来姑母面前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