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过后,姜河也意识到白旻心有些不对劲。
死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这次,不惩罚你了。师父说到做到。”
他无视的白旻心嘲讽,开什么玩笑,这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
能有感觉才奇怪。
自己可是经历过玄黄珠淬炼,都导致欲望旺盛,影响神智的地步。
怎么可能不行!
要是苏苏说这话,他就提枪上凤了。
“哼,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服气。怎样?还要惩罚我吗?”
白旻心挑衅的给了个眼神。
心中却紧张起来,她知道师父是不舍得欺负她的.那,所谓的惩罚,说不定还能拉近距离呢!
哼哼哼.
自己可是很了解师尊!她有些期待。
“但是,回去以后要狠狠教训下苏苏!”姜河补充道。
“啊?这和苏苏有什么关系?”
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旻心,一下子慌了神。
不解地看向姜河,弄不清师尊的意思。
姜河老神在在,不管怎么惩罚这丫头,她始终都不可能服气。
除非,惩罚会因为她的过错,而牵连到其他人。
如此才是根治的法子。
旻心,以前可是为了不让其他师姐妹被欺负。
依仗自己的特殊体质,不断挑衅他。
但挨打的时候又不会真的反抗,过度激怒自己。
通过这样的方法,让自己施虐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向来不在意自己,在意别人。
他解释道:“我让苏苏教你男女之事,可你今天却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是哪里吗?”
“所以是我犯的错,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就好了!”
白旻心小脸悄悄红润,她当然知道那是哪里了。
只是想借着玩闹的机会,摸一摸而已。
这些日子,不知为何。
身体总是潮潮热热的,每次晚上入眠时,总能梦见和师尊云雨之事。
所以,她就对小姜河异常的在意。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跟师尊说,她不想让师尊认为自己是个银荡的坏孩子。
“我知道旻心一向天真懵懂,所以不知者无罪。俗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因此,是苏苏没能教好你。”
姜河一脸认真道。他自然不会去惩罚凤苏苏,只是找个由头,让这丫头服软。
不过,大抵也是苏苏没教好。
她怎么说,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对这些事情认知也不够清吧?
姜河不由得想起,曾经只是抓住了凤苏苏的小脚,她就满脸羞愤,气急败坏的样子。
嗯.这么想也有问题,凤族的教育还是很完备的,从平日里凤苏苏的表现,也能看出来。
反正肯定是教育环节出了问题。
他的徒弟是小白龙,才不是小黄龙!
“不行,师尊,不可以不讲道理的!”
白旻心急得要哭了出来,只是想想苏苏要代替她接受惩罚,心中就沉甸甸的。
师尊不舍得伤害自己,可未必不会伤害苏苏啊!
他平日里和苏苏关系就不怎么好。
过年的时候,都是自己独自跟过来陪她们,都没带上苏苏。
师尊只是因为自己和她关系好,才把她带到身边。
白旻心一直很愧疚,她认为是自己限制了苏苏的人身自由。
至于凤仪曾经说过,她和苏苏两个姐妹,都和师尊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现在想来,大抵又是想欺骗她们。
凤仪是个坏女人,以后她的话都不能信!
“嗯看在旻心的面上,这次就饶了她,可是,没有下一次了!”
姜河见好就收,继续上压力,等下受苦的就是自己。
以这丫头的性格,先会掉小珍珠,掉着掉着眼珠子就变成赤色状态。
然后逼着自己听她的话。
“我”
白旻心一时犹豫了一下,要是这样,以后就不能摸小师尊了。
可是想起凤苏苏的笑脸,她狠下心来:
“好,一言为定!而且,师尊以后要对苏苏好一点啊!”
“哦?”
姜河纳闷,他对苏苏怎么不好了。
刚刚给旻心吃的酥糖,都是凤苏苏吃剩下的呢,苏苏胃口小,又吃腻了,为了避免浪费,姜河就想到了白旻心。
旻心一向胃口大,是避免食物浪费的好工具人。
而且这丫头为自己挨了四年的饿
姜河觉得自己很好,无论是对旻心还是对苏苏还是对粮食。
一块酥糖,让两个丫头都开心。这钱花的真值。
“唉”
白旻心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自己的手。
师尊还是没有和自己**的欲望呢。
不然怎么会这么严厉.
怎么样才能让师尊同意。
她的思绪,逐渐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的师尊就像一个很大的玩偶,任凭她缩到他的身体,操弄他的手脚,把自己抱的严严的,以躲避风寒。
尽管师尊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可是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反对的态度。
果然,不会反对的师尊,才是最好的师尊呢.
白旻心深呼吸了一下。
不行,现在的师尊,虽然不是她的,但也不是别人的。
而且,迟早会是自己的。
一定是自己还太小,太弱了。
等自己变的更强,师尊就会和自己**.不,是一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姜河尽管已有所预料,却仍难掩焦急之情。
元夏怎么还没来!
他心知肚明,先前的所谓“凤仪”,其实就是元夏。
这意味着元夏实际上就在他附近。
只是她内心太过脆弱,调整许久仍未能鼓起勇气进来。
提及凤仪,姜河就满肚子的火气。
这家伙真不怕自己的“录像”传遍整个大晋昔日民众,也不怕他阻挠她重建大晋的计划?
但他记得,在原文中她为了复国大业,甘愿付出一切。
“嗡~“
姜河激活传音玉玦,没过多久,凤仪便给出回应。
“姜河,又找我干嘛?有话快说,你的好徒儿没给我留多少灵气,说不了多少话,她也太谨慎了吧!”
凤仪的声音很自然,一点也不见慌张。
“你又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姜河差点对她骂了出来,对于寻常人来说,些许误会不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可他徒弟都不是正常人。
“额。”
凤仪悠然自在地啃着灵果,暂不提姜元夏禁锢她灵力和神魂一事,在知道自己来意后,给她待遇还真不错。
命令侍女给她送来各种灵果,在外界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然而,区区小利,就能抹除她对自己的折磨吗?
凤仪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她意味深长地道:
“你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呢?诺,没猜错的话,或许你还没真的对自己徒弟做什么,但绝对有着**。可笑,哪个徒弟会对师父喊夫君,喊的那么开心?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
姜河也明白这一点,可白旻心,本来就对他有超乎寻常的依赖
他知道白旻心对自己有着非同一般的诱惑力,无论是她的真龙体质,还是她的容貌。
但自己也一直在尽力的克制欲望。
固然他绝非正人君子,可也没将白旻心吃干抹净。
“好了,闲话少说。我这次潜入云溪宗,好巧不巧,敲晕的真传弟子,是昔日云溪宗宗主的女儿,从她口中,得知了不少秘密呢。其中,便有关于姜元夏的。”
凤仪盯着自己手中的灵果,目光阴狠。
这些狗男人,就是一个德行!
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就是想玩养成游戏,欺负徒弟心智不全。
至于这么遮遮掩掩?
而那姜元夏,更是**,她**到现在还不舒服呢!
“哦?”
姜河顿了顿,云溪宗在原文中,是一个占了不小篇幅的剧情点。
若要说其内有什么秘密。
那便是昔日的残党,残留至今的反抗力量。
这股力量以云溪宗两位少主为核心。
看似两位少主都被擒拿住,但这股势力力量不容小觑。
其内有一位鲜为人知的金丹真人,是老宗主在外游历的小师弟。
游历数十年,声讯渺茫。
外人都以为他已经陨落,可就在大约半年前,一身风霜的小师弟暗中回到宗门。
却发现师长故友,陨落大半。
而自己也无力防抗神感教的势力,只得暗中潜伏,收拢势力。
眼见复仇无望,只求能带着存活的弟子,远走他乡。
很可惜,在原文中这些人还没逃多远,就被神感教的人挨个击杀。
就连这位小师弟,也被月华圣子亲手诛杀。
虽说原文中这股势力是在逃亡中被击杀,但这些人只是见复仇无望,才选择逃亡。
可他们都是经历了重重血洗,仍旧不肯屈服之人,宁愿冒死逃亡,也不愿苟活。
可想而知,复仇之心强烈,只要寻得丝毫机会,就绝不会放过。
“你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一些哦?”
凤仪有恃无恐,语气轻佻。
好似之前,被他抱着怀中欺辱的人,不是她一般。
养虎为患
但姜河也没有后悔,他留下凤仪的性命,不止是看上了她强大的伪装潜入能力,更多是为了凤苏苏。
这丫头,一直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内心还是孤独的。
而凤仪是她的亲生姐姐
从原文中凤仪对凤苏苏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明显存在着误会。
若是把误会解除了,或许,苏苏也能有亲人陪伴。
姜河其实有了心理预期,凤仪不会这么轻易的诚服。
只是没想到她的反抗,来的如此之快。
可是她这一次算盘,要落空了。
“你是说,楚苓兄妹,背后还有个金丹真人?”
姜河稍微一思索,若与元夏有关,那无外乎只能是那些事情了。
玉玦那边顿时沉默。
姜河又继续说道:“他是想趁机,对神感教圣子出手对吧?也是,既然鹬蚌相争,不如窥伺一旁,兴许可以复仇。”
“你”
凤仪本想靠着这些内幕消息,换得自由。
是人都存在着软肋,哪怕是姜元夏那种**,两个师妹也是她的弱点。
至于姜河,三个徒弟就是他的软肋。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云溪宗残党可是小心至极,否则也活不到今日。
莫非除了自己,姜河还有其他暗子?
难得他一直在培养自己的暗中势力.
是了!
说不定,姜元夏也是他故意派进神感教。
凤仪越想越是肯定。
灵果不小心从她手中落下,但她无暇顾及这些。
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
不管姜河想干什么,现在都与她无关。
若是抗不了这一劫,说不准她都要死在云溪宗!
现在没有依仗,接下来她要如何将面对姜河师徒报复.
玉玦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但能听到凤仪的呼吸絮乱。
姜河见火候差不多了后,安抚道:
“凤仪,我知道委屈你了。谁又会想被人控制,对吧?你想要反抗,我能理解.”
猫哭耗子,假慈悲!
到时候报复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凤仪暗骂,同时,也不带感情的笑道:“呵呵。”
“别这么抵触,说实话,我早就想到你可能会暗戳戳的恶心我。所以这次,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并且让元夏不对你出手。”
姜河捏了捏拳头,心头火起,嘴上却是柔声道。
他固然知道还有一方势力,但可不知道具体的信息。
只是在凤仪看来,自己既然知道,又这么快猜到,说不准早就将他们了解透透的。
可自己除了其他的内容几乎一无所知。
因此,现在不能露出破绽,让凤仪知道自己外强内虚。
进而继续拿捏自己。
凤仪可是鬼精鬼精的,而且只要察觉到有一丝机会,都会铤而走险,继续威胁他。
“呵呵。”
凤仪回以一笑,不做任何表态。
然而在姜河看不到的地方,她汗流浃背,神情不安。
可恶,姜元夏太**了,自己承受不了一点。
但姜河的话,她也不敢相信。
“这样吧,等处理好元夏的事情,我过去找你,当面说清楚。”
姜河皱了皱眉,凤仪油盐不进,不好处理。
但看样子开始心虚,否则不会摆烂的冷笑,要不然早蹬鼻子上脸,继续拿捏他了。
说摆,姜河立马掐断玉玦,不露一丝犹豫。
这时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心头烦躁,光是青阳仙宗,就够恶心了。
又冒出个云溪宗余孽,虽说云溪宗的实力远不如青阳仙宗。
但这群人是背水一战,不能复活。
从而不会像青阳仙宗弟子一般,容易露出破绽。
而且还占据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