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玄功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灌注多少灵力,元夏就放弃了和他的接触,让他无法继续为元夏疗伤。
或许是因为元夏疗伤的功法,
在初步的供给灵力之后,就只需要元夏一个人就足以完成疗伤。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不需要配合元夏疗伤了。
姜河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有种莫名的舒爽感。
至于这舒爽感
在遮蔽五感神魂的情况下,都能察觉到,应该是运功中得到的反馈。
毕竟元夏修为深厚,自己也能从中获益?
如果是这样.
三个徒弟日后修为不可限量,若是能和她们双修.
姜河悚然一惊,他竟然有了这么肮脏的想法。
自陪元夏疗伤之后,他不仅身体变得奇奇怪怪,连同脑中都总想着男女之事。
嗯.
也许是神感教功法的缘故,神感教是魔道,功法也颇有魔性、
既然能得到舒爽的正向反馈,那有受其影响的负面反馈。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出丑。
自己可是她们的师父!
绝不能在元夏面前出洋相!
“元夏,疗伤怎么样了?”
姜河尽量含蓄地问道,唯恐伤到徒弟的敏感内心。
“师尊.明明还很精神呢。”
少女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欣喜,她语气充满着对长辈的尊敬,
“师尊的修为好深厚,元夏险些装不下师尊的灵力。”
这丫头,就知道变着法子拍他马屁。
姜河失笑道:
“我的好徒弟,你现在随时都能进入金丹期,怎么可能装不下师尊的灵力。”
黑发少女憨声笑着:
“真的呀,就像师尊以前在坊市给我们买的灵果糖葫芦一样,啊呜,一口都险些包不下,撑得嘴都有点疼。”
灵果糖葫芦.
姜河的记忆回到四年前,那时他还刚来到这个世界上。
为了买这个糖葫芦心疼的很,得卖好几张符箓才能买的起这个糖葫芦。
不管有没有商贩所说的灵气丰富,但价格摆在那里,个头倒是一个比一个大。
那时徒弟都是小小的三只。
一口自然包不下这糖葫芦。
黑发少女又可爱的嗷呜一声,带着满足的叹气感。
就像是在回忆,当初吃灵果糖葫芦似的。
这丫头心情很不错呢。
现在还跟他卖萌。
以前从来没见过元夏卖萌,她一直是个很正经的少女。
姜河打了个寒颤,大感欣慰。
这是不是说明,元夏对他逐渐放下了心理的负担?
“所以.元夏,疗伤如何了?”
姜河察觉身体又变得奇怪,他犹豫一会,继续问道。
“唔嘶溜咳咳,师尊,我.”
黑发少女慌乱起来。
她太过投入,一时之间都忘了“正事”。
甚至,刚刚还不小心将声音传过去了。
她面色发白,不敢相信要是师尊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会有多么嫌弃自己。
如她所料,立马便听到师尊疑惑的声音:
“刚刚是什么声音?元夏,你不是在疗伤吗?这是在干嘛”
黑发少女僵硬地抬起头。
姜河双眼带着黑色的带子,在寒床上正襟危坐。
和他显得有些严肃的坐姿相反,他的腰带早已被自己解下,空门大开。
好怕.
要是师尊知道了,绝对会把她黜出师门!
不能让师尊发现!
“是元夏在吃糖葫芦呢。先休息一会,再继续疗伤。”
姜元夏强自镇定下来,破釜沉舟,又特意传音自己吃东西的声音。
这样,师尊就不可能发现。
而且,也更刺激了呢。
姜河听着耳边的嘶溜声,有些无奈地笑道:
“元夏现在还吃糖葫芦啊,是有感而发,想起以前,就吃起了糖葫芦吗?”
“嗯嗯。”
少女的应声含糊,想来是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在迎合他说话。
末了,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不好意思道:“元夏.是不是有点幼稚了啊。喜欢舔这种旻心可能都不喜欢舔的东西。”
这丫头.
果然内心就没看起来那么成熟。
姜河想起她流离在神感教的几年,不禁心疼。
温柔道:“一点也不幼稚。在师父眼里,你们一直是孩子。”
元夏,真的是太卑鄙了。
在师尊眼里,她一直是需要被他照顾的孩子。
可是
姜元夏用舌尖细细扫着牙缝,不放过一丝一毫,含泪道:“师尊.”
这丫头,是哭了吗?
元夏也还是个孩子啊.
在以前,小小年纪便几乎扛起了整个家。
还照顾自己那么多年.虽然是被老姜河逼迫的。
但老姜河就是他,他就是老姜河。
那些过往被元夏照顾的日子历历在目。
小元夏捧着饭菜,自己饿的意识恍惚,却恭敬地一口口喂给他。
在夜色下给他缝着衣服,没有光线,刺的小手血迹斑斑。
每天回家后都会抱着大大的热水盆给他洗尘,用稚嫩身体给他擦着澡——因为这三个徒弟的肌肤,天生柔嫩。
等等
这些过往点点滴滴都让姜河既是愧疚,又是.诡异的温暖。
当然,她是被逼迫的。
可处于他这样新姜河视角,回忆起曾经被元夏照顾的日子,却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温馨。
但实际上,元夏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人。
姜河敏锐地察觉到她话语的哽咽,大起爱怜,踌躇道:
“元夏,以后师尊能叫你元宝吗?”
话说出口,却有点后悔。
元宝是元夏幼时的称呼。
他是从原文中,姜元夏陷入心魔大阵中的回忆才得知,幼年时的姜元夏,父母都是喊她元宝。
但元夏从来没有告诉自己。
况且,这么称呼,或许有点唐突。
他一时上了头,情不自禁地就这般问道。
“元元宝?”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姜元夏不禁愣住。
她低垂着眼,问道:
“师尊,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元夏。”
“呃这,因为元夏,是是师尊的宝?”
姜河尴尬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话疑似有点油腻了。
好像元夏还是个小宝宝一样。
她分明是已经成年,叱咤一方的魔尊。
“是这样啊。”
自己是师尊的宝?
师尊,怎么突然这么说.
姜元夏怔住,双颊病态般晕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粉色。
自己只是个肮脏,卑劣的**人。
可师尊.却说出了这种话呢。
满腔的喜悦几乎将她冲晕。
她鼓起勇气,直起身子,准备亲亲师尊的嘴唇。
但舌尖还缭绕的异味,又让她发觉。
自己现在太脏了,不配亲师尊的嘴唇。
她暂时中止传音,伏下身子重重的“啵”了一口。
“哈哈.是师尊唐突了,元夏,你就当没听到吧。”
姜河讪笑道,迟迟没有得到元夏的回应。
这丫头不会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吧。
“不可以!”
黑发少女忽然大声道,她不甘地搅着手指,焦急道,
“元夏听得一清二楚,师尊说了话,就不准反悔!”
姜河被吓了一跳。
他没听过元夏用这么大的音量说话。
元夏是.喜欢被他这么称呼吗?
“师父以为你不喜欢.不过,师父只会私下这么称呼你。”
“啊为什么。”
姜元夏失望地道。
她想无时无刻被师尊.喊做宝。
也想看看旻心听到时的反应。
“这样有损你威望,而且这个称呼,也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也显得为师偏心,旻心和衿儿恐怕会不开心的。”
姜河解释道,也是一阵后怕。
自家还有个醋坛子二徒弟,他差点忘了这条小白龙。
“元夏晓得了。”
“元宝?”
姜河有些害燥,不过还是尝试地这么去喊。
“师尊~”
就像娘亲和爹爹那样喊自己呢。
姜元夏想起自己得了海狱魇重病的时候。
师尊在自己床边,拉着自己手,唱着摇篮曲。
那时梦里的娘亲喊着元宝,而师尊喊着元夏。
如今,师尊也喊元宝.
“元夏,想一边被师尊摸摸头.喊着元宝,一边吃糖葫芦。师尊,可以吗?”
黑发少女拉着姜河的手,小声道。
“当然可以,吃慢点,疗伤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姜河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元宝,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藏着掖着,大可以对师父说。”
“嘶溜,嗯唔。”
小馋猫,这就迫不及待地吃上了。
姜河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顿时听到少女难受的咳嗽声。
他连忙松懈力道,转而轻抚。
听着她卖力地吃着糖葫芦,一边不厌其烦地喊着元宝。
每次喊着,总能听到少女的声音更为急迫,有时还会嗷呜嗷呜的大喘气,一口吞下。
这丫头.
是想起了自己的双亲么。
不过她到底要吃多少?
姜河喊的嘴皮子都累了。
嗯.半步金丹的修士,真想吃糖葫芦,大概能一直吃到不想吃吧。
姜元夏也累了。
她喘着气,润了润泛白的唇瓣。
半是欣喜半是苦恼。
师尊,不愧是几十年的雏男体修呢。
……
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河!
元宝元宝元宝的.
她耳朵都出了幻音
凤仪几欲抓狂。
装睡的最高境界,就是真睡。
可是这两人的精力就似无穷无尽。
都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干脆双修呢?
还有,最想让她吐槽的是。
都多大人了,还喊幼称,甚至在这种时候喊。
她闭着眼,数着姜河叹气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数了多少次,声音总算消停。
又听见姜河说:“元宝,给师父也来一串尝尝,听你吃这么香,师父也有点想吃。”
凤仪发觉不对劲。
“啊呃。师尊,元夏,只剩最后一串,想.想自己吃。”
姜元夏吞吞吐吐道。
“哦?这样啊,那好吧。”
姜河的声音也有点疑惑。
看来**姜河,也和她一样发觉出不对劲。
姜元夏,怎么可能舍不得一串糖葫芦呢。
凤仪偷偷看了眼姜河双眼蒙着的黑带。
联想起前面的种种不对劲。
顿时一惊。
好一个姜元夏,竟然瞒着姜河,做出这种欺师灭祖之事。
可恶。
要是被姜元夏知道,自己都听到了。
她恐怕会连灰都不剩吧!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么**的事情。
凤仪欲哭无泪。
“不过.给师尊舔舔也是没关系的,可是不能吃哦,嗯想吃也没关系。但师尊带着黑带,也尝不出味。”
姜元夏镇定下来,师尊,好像很喜欢那里
而且这样好像,更刺激一点?
凤仪猜测,是她储物戒里有糖葫芦,亦或者其他吃食?
唔,善法圣子这样的人,储物戒里还存着吃的?
“咚咚咚。”
寂静的行宫内,清脆的脚步声回响。
凤仪忽然看见,只着白袜的皎白少女朝着自己走来,连忙闭上眼睛。
心中纳闷,这是要干嘛?
姜元夏望着灵云上酣睡的金发少女,自语道:
“算你的运气好。”
若不是自己这种卑**之人,只配**师尊。
怎么也轮不到这凤仪。
不过凤仪外貌条件极好,长的娇小可爱,和师尊身边的凤苏苏一模一样。
想来,是师尊的菜,也勉强够格。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凤仪现在是她的掌中之物,被她控制。
师尊也不可能会喜欢她!
“唔,凤仪?凤仪?你醒来没?”
凤仪充耳不闻,吧咂着嘴,好像睡得很熟。
“睡着了便好,不妄我喂给她的灵丹,有催眠之效呢。”
怪不得姜元夏对自己这么放心。
原来之前的丹药,可以催眠。
可大抵是在后门喂的.就丧失了这个效果?
反正自己总算渡过这一劫了。
正当凤仪暗自松一口气,下一刻,她的衣裳就被姜元夏一把扯掉。
因为她先前穿戴的是姜元夏,吩咐侍女给她的一套善法殿弟子外袍。
自然,内里同样空无一物。
这**是要干嘛?
凤仪惊怒,可为了维持自己的熟睡人设,她依旧毫无反应。
“师尊.元夏喂你,要想吃,也可以哦。”
说完后,姜元夏不动声色地断绝传音,
继续跪伏在寒床之上,将黑发别过耳边,忍不住舔舔唇瓣。
痴痴着望着。
就算很累,也还想这么做。
她.满足师尊一切欲望,得到些奖励,也无可厚非吧?
虽然师尊也未必想要自己帮她满足。
而凤仪被鬼手吊起,悬姜河面前。
吃.吃?
这食堂是能吃的吗?
自己又没有小宝宝,怎么可能有奶水!
难道是直接吃肉.魔头魔头,这么做也不足为奇。
凤仪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头皮发麻,但依旧强忍恐惧,死死闭着眼睛。
眼皮下,有泪水盘旋,直欲落下。
呜呜呜。
姜河,我再也不骂你是老**了。
千万不要吃我,我一点都不好吃。
要吃就吃凤苏苏,她和我一模一样.
姜河暗蹙眉心,没有管一直往自己嘴里挤着的莫名事物。
元夏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真的是在吃糖葫芦么.
他忽然道:“元宝,适可而止,可以和师父说实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