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把,又是藏在这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站在一旁的俩位主人已经微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有些愤怒,
“这把**甚至不是现代的物件。”
胡镜洲端详了一下手中的**:“看起来像是夏朝的东西。”
夏朝......
我仔细回想着是哪个年代,好像是一千六百年前的朝代。
我有些惊讶:“还是个古董啊!”
“嗯,这应该是武将的**,血气极重,应该值不少钱。”
胡镜洲淡淡看了眼女人:“这么值钱的东西,不自己收藏或者拿出去拍卖,非要藏到你家的柜子里,这居心,显而易见。”
女人情绪开始激动了,微红着俩颊怒声道:“肯定是娜娜!只有她住过这!”
男人脸上也挂不住了,但还是安抚着女人:“先别急,也不是只有她能进这间屋子,你别误会了人家。”
女人看了眼他,开始冷嘲热讽:“我早就看出来你俩不对劲了,她只要一来家里玩,你一晚上就要出去抽起码十几次次烟!现在还帮着她说话!”
嚯!一晚上抽十几次烟,烟囱啊!
男人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们一眼,恨不得捂女人嘴:“你别瞎说!”
女人半眯着眼看着他,提高了音量:“方子期,牛逼啊!现在你这个姘头都要闹得我们家家宅不宁了,你还狡辩!”
“我哪有啥姘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太刺激了!这真人上演的可比从电视剧里看到的精彩!
胡镜洲有些不耐烦了,翻了白眼,把我往他身后扯去:“既然找到源头了,我们就先走了。”
她俩一听说胡镜洲要走,马上不吵了。
女人抬手拉住胡镜洲的手臂:“二爷,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不需要给我点法器啥的压一压吗?”
胡镜洲垂眼看了自己手臂一眼,蹙眉有些不悦,把手抽出后冷声开腔:“法器你家已经有很多了,先前来的先生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都是一样的。”
女人还是不死心:“二爷,那这事就这样算了嘛?”
胡镜洲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垂眼扫了女人一眼:“家务事,自行解决。”
说的很明白了,我觉得这姐姐要是在纠缠下去,胡镜洲估计就要贴脸开大了。
但好在女人只是悻悻点了下头,没在当着我们的面跟她丈夫继续吵下去,估计也是觉得刚刚做的有点难看了,面子挂不住,就跟我俩道了谢,安排先前领我们进来的老头又送我们出去了。
坐在车上,我还有些觉得可惜,看着逐渐远离我视线之中的别墅问胡镜洲:“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她闺蜜做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