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宴感慨,江梨说得没错。
他心里有阿梨,面对江梨的时候心如止水。
阿梨是他毕生的痛,他这一世都走不出来。
孟祁宴避开江梨炽热的目光,神情平静,“我和阿梨今生经历过太多的苦,最后阴阳两隔,可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放开她的手。”
江梨听后,眼眶微酸,“来生太遥远,根本不可能有。大叔回国之后,好好改革国内的经济发展,做一代雄才伟业的帝王,就算对得起阿梨了。”
孟祁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说,“让江姑娘见笑了。”
江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舌,转移话题,“我知道你那里饥荒严重,是不是饿死了好多百姓。”
孟祁宴眼底闪烁着一层水雾,“六国之中都有严重的饥荒,饿死的人乱站岗都放不下,饥荒百姓们还能坚持坚持,等待久旱甘霖,就怕瘟疫。”
饥荒遇到瘟疫,这简直是要灭绝古代人。
江梨观念的那个时代老百姓和孩子们,却也无能为力。
孟祁宴每一次过来通过去的东西并不多,等铠甲和战车还有**准备好,看看能不能将自己庞然大物都通到古代。
要是可以的话,在从长计议,改革古代发展。
“其实米面粮油我都已经准备了,想帮助老百姓们,可你们这一群人是逃亡,要先解决自己的困境,才能帮助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挨饿。”
孟祁宴感叹江梨的细心和善良,“你真好,不止想着我,还想着老百姓,这份格局我自愧不如。”
江梨笑得眉眼弯弯,“呀,你这样夸我,我会找不到北的。”
孟祁宴没忍住,轻笑一声,“江姑娘古灵精怪,我怎么说都说不过你。”
话落,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孟祁宴带着物资走后,江梨开始忙着手头上的工作,为周景涵修复玉佩。
但他这一枚玉佩都碎成这样,江梨拿在手里看了两眼,又搁置了。
反正周景涵也不急着要,那她先忙手头上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依旧阴雨连绵,之前在老家定制了铠甲和兵器,已经陆续送到。
江梨签收完快递,又拉上仓库的卷闸门,如果想完成一个军队,至少要做500套铠甲以上。
但她又害怕,做多了,孟祁宴会带不走,等他下次过来的时候。
她再把孟祁宴,带到仓库来,看看能不能将铠甲通过去。
要是能通到古代的话,那其他的东西也应该不成问题,比如活的猪活的鸡,养牛动物这些,都可以试试。
牛在古代是重要的劳作物,如果可以通活物,那就从牛开始。
要是孟祁宴和太后那边的人真打起来,那是**斗争,太后推翻,孟祁宴就能登基称帝。
**是必不可少的,可在国内搞**绝对是行不通的。
如果将现在的泡定制成**,应该可以吧。
实在不行她就花高价钱,去柬埔寨缅甸等定制**,那就将这一幅洛神赋图以私人拍卖回来的,进行高价拍卖。
至少要拍卖到两个亿以上,才能为孟祁宴去搞**。
明天她要去联系烟花爆竹厂,反正烟花爆竹厂也是私人开的,只要钱给够,定这个100多斤的**也不成问题。
这一次给孟祁宴准备的干粮也够吃几天,下一次再出现的话他应该走进西凉国了。
江梨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来逛古玩手工市场,乘坐电梯抵达2楼,各种各样的手工制品摊位映入眼帘。
由手工构成的动物和花,色泽鲜艳,栩栩如生,还有纯木头做成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竹签编织成的各式各样的篮子,与用水钻一点一点粘上去的画,手工古风发夹。
还有一些异域风情的服装头饰,应有尽有。
江梨在每个摊位上的手工都买了一点,好看的可爱的稀奇的,通通都买。
下一次孟祁宴过来的时候,就让他拿走,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伪装成中年的商人,前往西凉做生意。
江梨买完东西,回家,拿过那幅画,看了良久。
还是将这幅画拍卖出去。
“江小姐在看什么呢?”
一道男声在耳边响起,江梨抬头看去,是周景涵。
她赶紧收起手中的画,放在柜子里,“周先生,你不在公司开会来我这里做什么?”
周景涵将手里的水果和礼品放在桌子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正要去开会呢,想到江小姐受伤,顺便来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口可好一些。”
江梨态度淡淡的。并没有搭理周景涵。
也不知为什么,他现在真的没有耐心搭理任何异性,只想赶紧忙完手上的工作。
继续投喂孟祁宴,然后收集古董,实现暴富梦想。
其他男人都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明明现在自己有能力掌握自己的人生,为何还要讨好这些臭男人呢。
热脸洗**,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江梨拿过周景涵的玉佩,去找修复工具。
“周先生放心,两天之内我会修复好,到时候我再联系周先生,我平时很忙,你这开着豪车穿着名牌来我的古董店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江梨原本想暂时先不修复,可周景涵时常过来,会打乱她的节奏。
万一周景涵会时常过来,要是被他发现通古今的秘密,那可不得了。
反正看着孟祁宴了欲说还休的眼神,像是在提醒着她,不要相信陌生人,尤其是周景涵这种有钱人家。
还是尽快将玉佩修复好还给他,这样,周景涵就不会经常来她的古董店。
弄得自己也紧张兮兮的。
周景涵警惕地看着江梨放在柜子里的画,面不改色看着江梨,“是有关于的那处古墓,你们从事这一行的都忙?”
江梨微笑应付,“是的,我已经受考古团的邀约,下午前往古墓,做修复心理工作,要忙上一阵,才没空的。”
“那你不着急,慢慢修复,什么时候修不好了什么时候我再过来拿,东西已经碎成这样了不差这一时半刻。”
周景涵哀伤的脸色夹杂着一丝好奇,“江小姐可否让我看看,这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