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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男子大叫一声,很快脸上的表情就不再那么痛苦。
陈心安对他说道:“我只是将断骨复位,你现在就要去上面做纠正和固定……”
女司机走过来,看着陈心安说道:“你是骨科专家是吧?”
陈心安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女司机对他说道:“我带你去看看我儿子。
那帮蠢货到现在还没有把我儿子的伤看好,手术不敢做。
既然你是专家,那就过去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如果能把我儿子的伤看好,钱不是问题。”
陈心安用手按着男子的腿说道:“我现在还在忙着。
而且我只是这边请过来的,不能出诊……”
不等他说完,女司机就霸道的踹了男子一脚骂道:“赶紧滚!
行了医生,这种废物不用浪费时间了!
什么能不能出诊的,我叫你帮我儿子看,这医院的院长都不敢反对!
我提醒你,我是马王爷的老婆浦惹多!
你把我儿子治好了,我绝不亏待你!
如果你在这里推三阻四,磨磨唧唧,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以后也没有工作做!“
陈心安不说话了,一副害怕的模样,小心的点点头。
浦惹多带着陈心安走进了住院部大门,然后一脸不耐烦的对跟在后面的闵凌峰说道:“你就不要跟着了!”
闵凌峰停在了电梯外面。
陈心安跟着浦惹多上楼。
电梯门一开,站在电梯口的两名打手看到浦惹多,赶紧躬身行礼。
浦惹多看也不看他们,带着陈心安走近了一间豪华病房。
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从护理床上站起来,皱眉对浦惹多说道:“他是谁?”
浦惹多把包放下,对他说道:“我带过来的骨科专家!
小波今天怎么样?
医生说能做手术吗?”
男子阴沉着脸说道:“还是要等消炎,不敢开刀!”
他打量了陈心安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是骨科专家?
哪个医院的?
岑江各大医院,大大小小的专家我都认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你叫什么名字?”
陈心安看着这个威震岭南的男子马王爷,一声不吭。
他个头不高,皮肤有点黑。
眉心之间有一颗痣,就像是长了第三颗眼睛。
这或许就是他绰号的由来。
这老头搁在人群里没什么特殊,可是浑身上下有一种阴冷暴虐的气势。
看人的时候,就像是眼睛里藏着一把刀子,眼神非常锋利。
陈心安看着他,没有说话。
浦惹多对马王爷骂道:“你别又吓人家了!
那些废物医生就是被你吓得,谁也不敢对儿子动手术!
如果儿子再拖下去,以后他就废了,我跟你没完!”
看着病床上插着呼吸机的马明波,浦惹多痛哭起来!
“我可怜的儿子啊!
那个天杀的**还没有抓住吗?
让你的人上山啊!
把他抓住后我要亲手杀了他!
那个死老头的老婆和二女儿找到没有?
那小子不下山,就用死老头的老婆孩子来要挟!
你看他下不下来!
一群穷鬼**民!
我儿子就是调皮了一点,跟她女儿开开玩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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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一家的福气!
还特么一个个要死要活的。
自己跳楼关我儿子什么事!
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杀他全家!”
马王爷转过身,阴沉着脸说道:“行了,人应该已经找到了,在翠都花园。
有警察那边,不好下手。
这事我会安排,这次肯定会做干净的,你就别操心了!
那个医生,你过来吧!
我儿子就交给你了,如果真有手段,我不会亏待你的!”
陈心安走到了病床前,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马王爷脸一黑,对着外面叫了一声:“文武,咋咋呼呼搞什么!”
外面有人应道:“老板,有几个小子说丢了钱包,非赖上阿斌了,说是他偷的,还敢跟阿斌动手!”
马王爷黑着脸骂道:“把胳膊打折,从三楼扔下去!
你们动作快点,然后赶紧回来!
那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山上溜下来,一定要小心警惕!”
“是,老板!”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你干什么?”浦惹多看着陈心安,突然惊叫了一声!
陈心安随手拔掉了马明波的氧气管,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两尺长的砍刀。
看着已经吓呆的浦惹多,陈心安笑道:“别紧张,我在帮他治疗。
像这种情况你们找我就找对了。
那帮医生是不敢下手的。
我对这种病情有种很简单的治疗方案,就是这样!”
他扬起了手中的砍刀,噗的一声,直接剁掉了马明波的脑袋!
鲜血瞬间喷溅的满床头都是!
那颗脑袋像皮球一样从床上掉落下来,滚到了浦惹多的脚边!
“啊!”浦惹多和马王爷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浦惹多疯了一般冲向了陈心安,嘴里叫着:“你这个畜生!”
陈心安一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上,眼神冰冷的说道:“你才是畜生!.c0m
你们全家都是畜生!”
浦惹多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脖子伤口和嘴里都在不停的往外喷血。
她瘫坐在地上,用手指着陈心安,像是要说什么,嘴里发出的,却只是咕噜声。
马王爷不亏是老江湖,在老婆中刀的时候,转身拔腿就跑,嘴里大喊着:“文武!老干!杀人了!”
陈心安想要连他也宰了,却被浦惹多一把给抱住!
晚了几秒钟,马王爷也已经跑出了病房!
他也只好放弃,挥手又是一刀,砍下了浦惹多的脑袋。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袋子,把两颗脑袋都装进了袋子里面,转身走出了病房。
楼道里脚步声开始密集起来,陈心安走到一旁卫生间,打开**口的挡板,将袋子给丢了下去。
然后他推开卫生间的窗户,看准了旁边的下水管道,麻利的翻过去,迅速爬上13楼。
跳进卫生间之后,他进入旁边的厕间,揭下了脸上的面皮装进了口袋,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翻过来穿上了另一面。
等把身上整理好,他走出厕间,把双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这才走出了卫生间。
进了电梯,只走了一层,就被按停。
几个彪形大汉闯进来,把人都赶出去,一个个的检查,没有发现问题后,又让人回到了电梯。
等到了一层,电梯外又有一群人在堵着,挨个检查盘问。
陈心安编了个谎蒙混过关,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顺着大门转到楼后面。
一辆**车正在后面的**池装填**。
陈心安走过去,跟司机寒暄了几句,然后右手一抚,一枚银针扎在了司机的颈间。
司机靠在座位上晕了过去。
陈心安将他扶到了旁边副驾驶座上,脱下了他身上的环卫**。
然后坐在了驾驶位上,开着车出了医院。
等走出两百米后,陈心安把车停在了路边,翻上后面车斗,找到了那个黑色袋子。
把身上的**扔进了驾驶室,陈心安提着袋子上了等在路边的龙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