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白切黑年下弟弟有点野! 033 釉釉你好狠心!

他的轻声呢喃,好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自上空而坠,落在她的心尖。

没有重压感。

只轻轻扫过,却让她心头颤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苏瓷转头看着他笑。

她**着温淮颂媲美男明星的俊脸。

她笑的魅惑,犹如午夜里翩翩起舞的精灵。

专门让夜不归宿的男人沉迷其中,叫他们为之失心疯。

她轻声道:“阿淮觉得我现在还不够爱你吗?”

苏瓷眼神认真,直勾勾望着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

她就那样一个人。

她不形于色。

她很会演。

毕竟是能演出对一个不甚有感情的人很爱的好演员。

苏瓷带着一层厚茧的手指**温淮颂下巴。

忽然附身贴上去,贴在他的肩上。

鼻息呼出的热气,全然喷洒在他脖颈处。

温淮颂只觉浑身火气都汇入一处。

燥热无比。

他握着她手腕在手中把玩。

嗓音低沉沙哑,喉头滚动,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对啊,姐姐现在还不够爱我。”

他勾着她小指,“我还不能完全感受到。”

苏瓷看着两人交缠一起的手。

不由得笑出声来。

笑声从嘴角漾开。

“可是阿淮。”苏瓷是那样温柔由认真,跟与小朋友讲话一般,“我能给的爱,就到这了。”

多了没有。

“比起很多人,你已经得到我很多了。”

她圈住他手指,语气淡淡道:“阿淮,我说过,人不能贪心。”

苏瓷不爱多说。

不论是爱,是恨,还是对人的厌恶。

在许多人看来很重要的,在苏瓷看到意义都不大。

她面对温淮颂,已然是少有的温柔。

沈时澍怎么说她来着?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

她记得在某次一家人的聚会中,提到她是一个如何的人时。

苏玉臻说,她特别像是年轻时候的他。

有狠戾的劲儿。

秦书婉说,她和她性格完全不一样。

具体在哪呢?

大约是,秦书婉是永远温柔的,不论遇到多大问题。

苏瓷是冷血的。

沈时澍说,苏瓷大约有点薄情寡义了。

她认为他说的很对。

生于锦绣世家,她本就注定无法无忧无虑。

狠戾、冷血甚至是残暴,在她身上出现,也不是什么例外词。

她对温淮颂所表现出来的温柔,是很少有的。

即便是至亲亲人也很少能感受到。

苏瓷会对家人撒娇。

也会对着家人幼稚。

这种在她看来,是能增进家人感情的行为。

可她并不喜欢。

单纯是感知到,他们需要被她依赖。

温淮颂心里也知晓。

他没有再说。

苏瓷就保持坐在温淮颂腿上的姿势,处理剩下部分工作。

等工作结束,也到了P·M下班时间。

自从不去机构上班,苏瓷来P·M更多。

助理还说,感觉回到了刚开始做公司的日子。

苏瓷大一那会。

做杂志是头脑发热。

因着当时苏瓷有个作业有关于杂志,她调查了一圈,发现绝大多数杂志核心在于男性。

并且受邀采访的男性发言让人作呕。

不能起到对人警醒或是灯塔的作用。

只是炫耀的方式。

苏瓷觉得没意思透了。

所以,第一次萌生出想做一个只为女**的杂志。

所有受邀采访的嘉宾,不需要有多少财富、名气、资源。

唯一要求是在各行各业有自我成就,能作为灯塔的女性。

苏瓷想做,苏家支持。

P·M横空出世。

随着几年的磨炼,达到如今在纸媒地位。

苏瓷抻懒腰,温淮颂将人抱回怀里,给她按摩肩颈。

“累不累?”

说着,柔软的唇落在她唇上。

苏瓷动动脖子。

“还行,比起上课,算是轻松了。”

当老师每天弯腰低头。

一身职业病。

学古筝是因着喜欢。

当老师是因为什么,苏瓷都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年轻不懂事。

总觉得教师这个职业很神圣。

出了学校后,才骤然发觉,教师只是职业。

人是烂人,本质不会变。

是的,苏瓷从不认为她是好人。

她也懒得自诩好人。

每次被喊苏老师,苏瓷都要羞愧。

“不然釉釉考虑下我之前说的。”

苏瓷蹙眉疑惑看着男人。

“嗯?”

他之前说了什么?

温淮颂提醒:“给我当秘书啊。”

记忆再次被拉回。

苏瓷嘴角挽起。

问他:“你确定我给你当秘书,你公司那群人不会在背后蛐蛐我?”

温淮颂信誓旦旦:“不会。”

“釉釉,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

他话里有话。

苏瓷一时间未能从他眼中读懂。

而后,就听到他说:“毕竟我年纪小不够成熟,我喜欢黏着女朋友也说的过去不是?”

苏瓷:“……”

“阿淮,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她捧着他俊脸,搓扁揉圆。

温淮颂也任由她来,丝毫不反抗。

苏瓷玩够了,松开手。

“这样的我,姐姐喜欢不喜欢?”

他问的很刻意。

苏瓷脸不红心不跳,信口胡诌:“当然喜欢,只要阿淮,什么样我都喜欢。”

温淮颂晓得她随口说的不能当真。

可他就是爱听。

人不都那样?

专门挑喜欢的来听?

温淮颂看眼电脑右上角的时间。

估摸着公司人应该走完了,把人放在地板上,等人站稳才松手。

“我订好餐厅了,去吃饭。”

苏瓷也不扭捏,站在边上指挥大少爷收拾好东西,一只手挎着她的Birkin,一只手牵住她往电梯去。

*

晚饭结束,苏瓷坐上温淮颂副驾驶。

驾驶位的男人一脸哀怨。

磨磨唧唧地扣安全带,一副不愿意开车走样子。

苏瓷佯装解开安全带,无奈道:“既然你不想送我,那我打车回去好啦,反正也不远。”

见她准备开车门,温淮颂眼疾手快锁住。

“釉釉你好狠心!”他控诉,“我送你就是,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那么好打车?”

苏瓷挑眉:“难道不是你带我来的?”

温淮颂:“……”

他被问住。

苏瓷追问:“温总带我来这儿吃饭,是何居心?”

温淮颂牵着她手,与她十指相扣。

“我的心思,不都昭然若揭?”

他想带她回家啊。

“姐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苏瓷抽回手反问:“很重要?”

车窗外,树梢上亮起LED灯,光芒撒入车厢里。

光线昏暗,恋人呼吸纠缠。

……

风摇树影,月光似轻纱蒙住路人的眼。

苏瓷靠在温淮颂胸膛上喘息着。

耳际是温热的呼吸,还有男人低哑的回答。

“很重要。”

你的想法,对我很重要。

苏瓷推推他,“好了,不闹了。”

“送我回去,我明天还有事。”

温淮颂恋恋不舍在她唇上偷个香,“好。”

黑色揽胜刚启动,餐厅走出一对熟悉的身影。

“先别开。”

她说着拿起手机录像。

温淮颂也瞧见了,他单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录像的姑娘。

窗外的人是谁?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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