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沈孟姚身体各个部位的特写,徐坤伸出**了舔嘴唇,眼里是满满的欲望。
将手机放进兜里,他走到江昀的身旁,表情有些狰狞地说道:“江昀,你猜猜上一个和领创作对的企业是什么下场?”
“别以为你有些资本就可以和我对着干,你要记住了,在沪市这个地方,没人能撼动得了我领创!”
他又侧眼看了看沈孟姚说:“到时候你就会哭着求我了,我会好好照顾沈孟姚的,哼呵呵呵……”
“希望结果如你所愿,徐先生。”
“哼!狂妄自大的玩意儿,死到临头还装清高呢!”
“死到临头的不是我,很快你就知道结果了,想死不用着急,我会一步一步划开你的伤口的,让你死得痛苦。”
江昀的笑容让徐坤有些胆寒,如此镇定的状态让他也有些没有把握了。
但是很快他又换回了那副狂妄的表情,撞开了江昀的肩膀,径直从他身边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昀握紧了拳头,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渗透纱布,从指缝里滴了出来。
沈孟姚满脸愁容地看着江昀的伤口,她知道江昀这是在隐忍,他也在等待时机,她只能轻轻握住他受伤的手,慢慢安抚他。
见徐坤离开,江昀拉住沈孟姚的手也离开了。
车上,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江昀看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沈孟姚则是专心地在给江昀收拾的手包扎。
她抬眼看着江昀的脸色,发觉自己很久没有见到江昀如此不开心的样子了。
她默默地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处理。
两人回到家后,也是互相沉默着。
浴室里,沈孟姚为江昀清理伤口,她开口说道:“老公,对……对不起……我……我……”
“我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明明刚刚那是我应该面对的,明明我应该是雷厉风行的样子,可是我……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公……”
说着沈孟姚就躺在了江昀的怀里失声痛哭。
江昀轻抚着她的发丝,安慰道:“是我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说着江昀的眼泪也慢慢溢出。
任由沈孟姚依偎在江昀的怀里抽泣,直到眼睛红肿,意识渐渐模糊地睡去。
江昀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房间内,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柔。
沈孟姚的呼吸渐渐平稳,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让人心疼。
江昀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
随后江昀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毫无困意。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书房查资料,但是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沈孟姚,要是她醒来身边没有自己怎么办?现在正是她脆弱的时候。
江昀无奈地摇摇头,便就在卧室里工作。
睡梦中,沈孟姚眉头紧锁,呢喃着江昀的名字,脸上满是惊恐。
她梦见江昀身着笔挺西装,开车在前往公司的路上,阳光斜照,却透着一股不祥。
突然,一辆货车直直地从马路一边呼啸而来,直冲江昀的方向。
马路上瞬间混乱,汽车碰撞、翻滚,金属扭曲的声音刺耳欲聋。
烟雾弥漫中,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严重变形,鲜红的血液在破碎的车窗边蔓延。
医务人员匆匆赶来,沉重地将一具盖着白布的男性尸体抬出,那身形,那衣着,无一不让沈孟姚心碎,她嘶吼着想要阻止,却只能无助地在梦中挣扎。
沈孟姚惊恐地醒来,夜色中,卧室里只余一盏昏黄的夜灯,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一丝凉意顺着脊背攀爬。
她猛地坐起,目光在空旷的床铺上慌乱搜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江昀的气息,却丝毫不见他的身影。
心跳如鼓,沈孟姚慌忙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踏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步步踉跄至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框,目光穿过走廊,一片寂静中,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交织成恐怖的背景乐。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脑海中闪过梦境中的惨烈画面,恐惧与不安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独自一个人蹲守在空荡的走廊里,哭声回荡着整个房屋。
江昀闻声赶来,看着沈孟姚独自一个人蹲在地上哭得魂不守舍。
他一脸焦急地询问:“老婆,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话音未落,沈孟姚抬眼一看,泪眼婆娑中见是江昀,仿佛找到了依靠,瞬间所有的坚强土崩瓦解,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她紧紧抱着江昀的腰,泪水湿透了他的衣襟,身体因抽泣而不停颤抖。
江昀心疼地搂紧她,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中满是疼惜与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江昀把沈孟姚抱回房间,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躺在了她的身边,让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地贴住自己。
次日,沈孟姚醒来,看着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心里总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即使自己知道昨晚那是梦。
但是她还是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起床,看到了厨房里的忙碌的身影,她才安心下来。
江昀正专注地切着水果,锋利的刀刃在他手中灵活翻飞。
沈孟姚悄悄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和心跳。
江昀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手中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虽然昨晚那是场梦,但沈孟姚的心却像被巨石压住,难以释怀。这几日,无论江昀是在书房处理公务,还是在客厅里翻阅报纸,沈孟姚都如影随形地守在他身边,目光紧紧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