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 第101章 楼梯间的吻

后空翻的猫?

哪里会真的有!

白胭知道他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又动手想要掐他。

指尖还没触碰到了,又被他顺手给牵上了。

吉普车驶入队里的大道,穿过大操场,人群显露。

白胭挣了挣,他没松开,依旧四平八稳地开着车。

“队里的人都在操场看烟花,别让人瞧见了——”

孟鹤川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她嫩得跟葱似的手指,最终长叹一口气,“阿胭——”

松开前,又举起她的手摆在唇边,啄吻数次。

才恋恋不舍分开。

柔情蜜意,满的快要溢出来。

白胭心里在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回到十二栋前,孟鹤川替她打开车门。

白胭知道这里不是无人之处,难得面露腼腆,踢着鞋尖,“那我先上去了。”

他‘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一楼温阿姨的房间。

借着身体的错向,勾了勾她的小指,“好好休息,晚安。”

白胭抿下唇线,点点头,“晚安。”

她转身上楼,孟鹤川依旧没走。

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往上移。

白胭一级一级地往上走,一直走到了三楼的楼梯中间。

站定,深吸一口气。

她记得,上一次的孟鹤川也是这样送自己回宿舍。

也是站在楼下,一直到看见她进了宿舍才肯离去。

她唇边不自知地勾起了笑,转脸往下看——

军绿色的吉普车还在。

但本应该站在车门的男人却不在了。

白胭暗自出奇,双手撑在了围栏上往下探头,试图找到孟鹤川的身影。

不是吧?

这就走了?

男人都这样吗?才刚确定关系,就无所谓,不珍惜了?

白胭又不敢大声喊他的名字,只能小声嘀咕,“孟世仁,说走就走,真没良心——”

“你喊谁孟世仁?”

清润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她耳后。

白胭瞳仁涨大。

孟鹤川的手轻掐她的下颚,强迫她侧过脸与自己亲吻。

暧昧的水渍声响起,白胭又被亲得迷迷瞪瞪。

她的腰已后仰到不能再仰,索性放弃挣扎,转过身伸手绕上了他的脖子与他相拥。

孟鹤川虽然也有些迷离,但耳力到底比白胭来得强。

人在三楼也能听见楼下传来温阿姨的疑惑声:“今天的风怎么那么奇怪,后门被吹开,前门也被吹开了?”

“今天的十二栋应该只有小白同志一个人在?小白同志,是你回来了吗?”

被孟鹤川支开的温阿姨回来了,正想上楼看看是什么情况。

孟鹤川正要松开白胭。

不料被亲得上头的女孩儿胆子更大,双手像藤蔓似的绕着他,不让他走。

“有人来了。”孟鹤川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劝,“别闹。”

拿开了她的手,她却还是能卷土重来。

“白胭——”

他护着白胭的头,试图做些无用的遮挡。

白胭被亲得眼尾发红,双手用力将他的脖子往前带,“阮晓慧不在,宿舍里没人。”

孟鹤川浑身一僵,连呼吸都乱了。

白胭分神笑了一下,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实在太可爱。

不由得在心里暗想,今晚被他欺负得够‘惨’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欺负一下他?

看看这位传闻矜贵持重的孟总工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勾着他,倒着往台阶上走,“不要被温阿姨看到了,我们进房间再说。”

但白胭后脑勺没长眼,这样的上台阶到底危险。

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

孟鹤川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轻啧一声,“白胭,你就折磨我吧。”

伴随着话音落,白胭忽被腾空抱起。

她的双腿下意识绕过男人的腰侧,就这样,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被他抱着冲进了房。

绿色刷漆的木门刚关上,温阿姨的敲门声就响起,“小白同志,你在屋子里吗?我刚才怎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白胭还挂在孟鹤川身上,表情有些后怕。

这会她是明白什么叫挖坑自己跳了。

她有些紧张地揽着孟鹤川的脖子,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别出声,别真让温阿姨听见了!”

“又没做坏事,不是你希望的吗?真听见了,正好和阿姨拜个年。”

这属于得理不饶人。

白胭气的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你——!”

“嘘!”

他轻轻将白胭搂紧,感受着白胭的心跳。

温阿姨嘀咕着往窗户走去,“孟总工刚才来过,难道小白同志和他不在一起?唔,除夕夜,待会该放鞭炮了,也不知道他们窗户关进了没有,别进了烟。”

“窗户!”

白胭猛地想起,今天出门前窗户没**销。

她一个眼神,孟鹤川快如闪电,单手用力将她往上托稳,空出的那只是在温阿姨退窗户的前一秒,抵了上去。

温阿姨在外推了推窗户,窗户纹丝不动。

“看来是关好,小白同志还挺聪明的。”

温阿姨的声音渐渐远去,白胭这才觉得自己重新得以呼吸。

孟鹤川闷声笑。

这么一闹腾,方才的旖旎气氛全然不在。

没有了冲动,白胭开始泛起了害羞的尴尬。

她抿了下唇线,另起话题,“那你待会儿怎么下去?”

“我也可以不下去。”

孟公子现学现用,反将她一军。

白胭伸手捶了他,“你的好妹妹要是瞧见你在这儿,恐怕得疯。”

“我的好妹妹是谁招惹来的?”

白胭心虚不敢出声。

如果不是她当日刻意的误导,也不会让阮晓慧有机会能够进入大队。

如今人已经进来了,又是做了身份政审,在想找机会把人送出去,没有好借口可不行。

“如果阮晓慧没有歪心思,留她在大队里也无妨,只是——”

孟鹤川将白胭的碎发撩到耳后,“阿胭,上一次你在操场被人带走的事,我始终觉得当中有问题。”

邵金的离奇死亡后,孟鹤川还拜托陈寻,让自己单独审问过了黄牙。

黄牙倒是不敢对他有所隐瞒。

但他是后面才被迫被拉入绑人团伙的,对于之前究竟是谁交代高猴他们偷进大队绑人一无所知。

“那天阮晓慧出现的时机太过刚好,阿胭,你同她住在一起,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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