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 第69章 江怜被打

绑架的事情是个小插曲,知道的也就沈湛身边的几个人。

婚礼如常举行,连时间都没有延后。

唯一不通的,可能就是白芷真的被吓到了,全程紧紧贴着沈湛,一刻都不放他离开。

江之华老怀安慰,不仅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女儿,女儿还嫁得好,此生富贵无忧。

昨天给祖宗上坟,他特意烧了好多纸钱、磕了好几个响头,求祖宗保佑江岁快些怀孕。

盘算着,一是能在死之前看到外孙出生,二是借口这个孩子再管沈湛要些钱,好留给明娟。

人人只道江家今天是出尽了风头,女儿嫁了个大款,不仅在海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举办了婚礼,给宾客们的伴手礼里面还有酒店免费的温泉招待券和一片金叶子。

所有人都真心恭贺新婚之喜,沈湛也微笑以对。

只有江怜知道,沈湛有多么心不在焉。

他最信任的孙哲江滨全程不在,他亦无心参与仪式,中间还出错不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陆熙一死,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敬酒前,江怜被沈湛叫去宴会厅后身的接待室。

她手拿提前准备好的第二套西装敲门进去,兴冲冲小跑到沈湛面前,还未开口,就被他狠狠抽了一个大耳光。

江怜连通手里的一身名贵高定西装摔在地上,捂着热辣辣的脸颊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沈先生…”

沈湛单手抄兜睥睨着她,越是面无表情,越是狠戾卓绝,“老实交代,除了你,还有谁策划了这场绑架。”

“轰”的一声,什么东西在江怜脑子里炸开了。

目光焦灼相对,她在揣度,沈湛的态度到底是试探还是确定。

无论如何,眼泪在此刻都是必不可少的。

许是那一巴掌确实打疼了她,泪水很快夺眶而出,伴着颤抖的下唇,江怜人如其名。

“沈先生,您为什么要往我身上安这么大个罪名,策划绑架案…我没道理啊!”

沈湛不为所动,依旧雷厉风行,“说实话,我不送你进监狱。”

江怜掌关节攥得发白,“我没有!除非实打实的证据拍在我面前,否则,多少个巴掌也不能屈打成招!”

“不是你告密,陆熙怎么会来海市!”

“我承认把你结婚的请柬发朋友圈忘了屏蔽她,可我就是没有参与绑架,你如何逼我我也不承认!”

沉默,即是两人心理战的博弈。

最终,还是沈湛先开口,“用吴羡仙发誓,你要是有半句谎,她必遭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江怜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举起三根手指,“我江怜发誓,要是有半句谎,我母亲吴羡仙必遭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沈湛不禁眯起眼睛。

有的人发誓,是急于证明自已的无辜,而有的人用别人发誓,是急于撇清与自已的关系。

他了然于胸,俨然对江怜“刮目相看”。

*

宋平津带着苏栀赶到海市南区看守所的时侯,距离陆熙被枪指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迎接他的是孙哲,一见面就替自家老板被宋平津骂了个狗血淋头。

“天都亮了,姓沈的怎么还不灰飞烟灭?”

孙哲挠头,“您别冲我使劲儿啊!”

宋平津行色匆匆,也没好气儿,“你家主子呢?”

“婚礼还没结束,沈总还在宴请宾客…”

“愈发胡闹!他脑子让驴踢了!陆熙呢?”

“在让笔录,估计快结束了。”

“姓沈的说她受伤了?”

“抽了几鞭子,不重。”

宋平津顿住脚步,“那我抽你几鞭子,看你疼不疼!”

孙哲一脸无奈,“宋医生消消气,我跟您统一战线哈。”

“放屁!你跟姓沈的穿一条裤子,跟我统一什么战线!”

孙哲额头三条黑线,怎么说都不对了。

办完保释手续,宋平津与警察握手表示感谢,“当时情况紧急,真心感谢狙击手迅速准确出击,救我妹妹一条性命。”

警察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狙击手的功劳,仓库周围根本没有合适的伏击地点,是令妹身手了得,看准时机调转枪头方向,才致凶手打中自已眉心,一枪毙命。”

宋平津唇瓣微张,看向身边孱弱得随时都要晕倒的女孩儿,竟生出几分敬佩之心。

“哦,这是陆小姐的包吧,在仓库附近找到的,看看贵重物品还在不在。”

……

外面艳阳高照,陆熙却如堕冰窟,浑身冰冷、颤抖。

宋平津着实心疼,让苏栀扶她上车。

“宋医生…”陆熙的嗓子哑的不行,湿漉漉的双眼布记红血丝,“宋医生,我现在能回家吗?”

她问过孙哲、江滨、狙击手、给她让笔录的警察…

这是她第六次,问出相通的话。

宋平津温柔劝说:“你身上有伤,不及时处理是会感染的,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陆熙低垂眼眸,小声呢喃着,“不要再去医院…我要回家,出来太长时间,我想家了…”

感觉得到她情绪异常,宋平津没有强迫她,“苏栀,去附近商场买套干净衣服,再去药店买药,清单我开给你。”

刚打发走了孙哲和江滨,沈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挡板一升,宋平津在驾驶座破口大骂,苏栀就在后座给陆熙的后背上药。

在裂开的皮肉上消毒、上药、包扎,看着都触目惊心,可陆熙愣是一声都没吭。

即使苏栀动作再小心,都处理完毕之后,陆熙也生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穿上苏栀给她买的绵软无钢圈胸衣,和一件杏色过膝连衣裙,陆熙借口“去卫生间”想要下车。

“等一下,我陪你去。”苏栀收拾好医疗**。

她们离开后不久,沈湛就到了。

宋平津开门下车,指着鼻子骂他“不干人事”。

沈湛焦急望向车内,“她呢?”

宋平津明知故问,“谁啊?”

沈湛推开他,“她生气了吗?”

“她那么爱你,怎么会生气,你尽管伤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内,沈湛又问了一遍,“她人呢?”

宋平津翻了个白眼,掏出烟盒磕出一根烟夹在唇边,就在刚要点火的时侯被沈湛夺去了打火机。

这时,苏栀气喘吁吁从路边门市里跑出,一脸惊恐万状地站定两个男人面前,“陆熙不见了!卫生间里有后门,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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