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同名而已,摄政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说的有点道理啊。
赵破虏‘喂’道:“阿萝,不敢穿么?”
“谁不敢穿了?不就一件衣服么,我去里头换!谁都不许跟过来!”
片刻之后,阿萝出来了,除了脸蛋黝黑之外,其余毫无瑕疵。
这件衣服可以完美展现出她的身材之丰满,喝马奶长大的姑娘,就是与众不同。
然而……颜色太白了,让她的皮肤更显黑。
有点古怪,赵破虏想笑。
“不许笑!”
付钱后,两人一出门,负责运送十辆马车的随从看到阿萝这般,也惊的掉了下巴。
与此同时,一队兵马朝这边过来了,有二十多人。
十辆马车,五十个大木箱子,太显眼。
兵士的刀鞘在一个箱子上摁着:“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是商人,贩卖皮草的。”
“皮草?打开来看看!”
“军爷,这不合适吧?”
“万一是军械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北武的探子!”
“唉?军爷,您看我们穿的这身皮草,怎么会是北武人呢?”
“少废话,打开!”
另一个兵士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劈开箱子的锁头,把盖子拉开。
跟着,那家伙的眉眼中露出一丝狐笑:“好东西,不错。”
最先说话的兵士抠了抠鼻子,姿态飘摇:“这些东西来路不明,统统收缴!等查清楚了,没问题了,再还给你们。”
“这些是我们从平原上拿来的皮草,北武境内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打猎!你们这样说,就是明抢了!”
一言之下,这些兵士们放浪大笑。
“哈哈哈哈……”
“就抢了,怎么着吧?”
“看你们这身打扮,是从神弃之地来的吧,是部落的吧?”
“一群蛮子,刁民!爷就抢了,你们能怎么样?”
跟着,兵士中的一个矮子关注到阿萝,眉飞色舞的脸红起来:“哥几个!快看,那妞儿长的可真俊呐!”
不错,配上丝绸衣服,**,绝对是男人最爱的那种身材,丰满程度让人流口水啊。
唯一的缺点就是黑了点。
不过没关系,神弃之地的蛮子嘛,晒的黑也正常,关上灯都是一样的。
这些人中,带头的家伙来到阿萝面前,伸手过来蹭阿萝的脸。
不料——身体最要紧的地方被重击了一下,他整个人飞退出去三米,跪在地上,眼珠血丝翻涌。
双手还捂着要紧位置:“呃呃呃……我的宝贝……”
“大胆!你们这群蛮子,竟敢在哑口关行凶!弟兄们!把他们宰了!那女的留下!回去送给太守大人!”
话音才落,赵破虏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这群人当中穿梭,只是片刻,兵士们的刀纷纷落地。
发生了什么?
完全没有看清楚啊,这是人的速度么。
“怎么……谁?是谁?谁干的?”
眼瞎么,赵破虏的手里,还捏着一把刀呢,刚刚丢手。
“头儿!是那小子,这小子一定会武功!”
肯定是他了,除了赵破虏之外,其余人都是傻愣的模样。
头目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地方还疼呢。
他咬牙切齿的发着狠:“狗东西!你胆儿肥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见赵破虏一脚提起地上的刀,在手中旋转三圈,直接飞出。
这一刀,正中头目心口,穿胸!
“额!——噗!”
死……死了?
“啊?”
众兵士惊呆当场,神弃之地的蛮子,怎么会有武艺高强的,还敢在大乾的地界上行凶杀害官兵,不怕被剿灭么。
赵破虏用眼扫视着其他人:“还想厮杀?”
“你厉害!那你惹下大祸了!我们头儿是王太守的内弟!”
“我是来卖皮草的,带我去见这儿的太守,一次性把买卖全做了。”
“你是真不知死啊。”
“快带路,不然,我就杀光你们。”
“这……”
阿萝以为赵破虏是来做生意的,却没想到他走到哪里,哪里就得死人,还强买强卖。
这瞬间,那个‘杀神’的感觉袭上心头。
……
太守府。
本地太守王成没有背景,他的父亲曾经跟随先帝爷南征北战,功劳卓著,他是仰仗了父亲的功勋才做了这个太守。
但王成此人不懂兵略,且贪财好色,家中养了十几个妻妾,做的是土皇帝。
哑口关常年无人搅扰,地理位置优越,所以王太守花钱奢侈,没钱就从来往的商人手中抢夺。
日子过的一点都不比王侯将相差。
他还修建了一个酒池肉林的地方,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十几个小妾一同玩耍。
突然——门外一个兵士来报。
“太守大人!”
王成浑身一个机灵,被声音吓的眼珠子乱转。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我的命令都是假的么?除了本太守之外,任何男人进入这里,都要被千刀万剐!”
小妾的身姿风采,兵士尽收眼底,他稍稍脸红,继续汗流浃背的说道:“太守大人,您的妻弟薛敬山被人给杀了!”
“什么?谁干的?吃了豹子胆!在这哑口关,本太守就是皇帝老子!谁敢杀我的妻弟!”
啪嗒一下!
浴池的大门被踹开,赵破虏和阿萝走了进来。
这种场面,赵破虏见过,因为西夏国主也号这口,场面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西夏皇帝的女人不如这位太守大人的多。
可阿萝哪里见过这阵仗,看的脸红心跳,急忙侧过脸去。
“什么人?”
“赵破虏。”
“谁?”
“赵破虏,你耳朵聋啊?”
“赵……赵破虏?”
太守王成脑子打了个转:“你是摄政王!被朝廷通缉的摄政王赵破虏?”
“然也。”
“啊?你!——”
看到赵破虏这般淡定,王成刚要骂娘,立刻又变了脸色:“是是是……是、是是……是您来了啊?”
“王成,你这日子过的不错啊,比西夏皇帝还要奢侈。”
“不敢不敢!卑职胸无大志,只是聊作消遣罢了。您来有何事?”
报信的小兵上前提醒道:“大人,就是他杀了您的妻弟。”
赵破虏吆喝道:“不错,是我杀的,你敢把我怎么样?”